第6章 老天開眼
- 分裂天地
- 奇風(fēng)佳雨
- 3267字
- 2019-12-07 11:51:14
“張遠(yuǎn),你還要看多久……”
白陽話語剛剛落下,那兩個大漢突然吐血倒飛出去,落在地上又噴了一口血,臉色駭然的看著白陽身前的老者。
柳慕也被震退幾步松開了握著湘兒的手腕的手,沒有了兩個大漢的壓迫,湘兒幾人慌忙轉(zhuǎn)身對著身后躬身道:“拜見執(zhí)事?!?
在白陽的身前出現(xiàn)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對著白陽躬身道:“老奴見過少爺,我說今日為何林中鳥兒喜上枝頭鳴叫不停,原來是少爺大駕光臨……”
“行了,別拍馬屁了。你可是巴不得我在庭院里不出來……”白陽揮了揮手打斷了張遠(yuǎn)的話,輕聲道。
張遠(yuǎn)尷尬的站直了身體,干咳一聲:“這不是少爺您有傷嗎?我就是要您靜養(yǎng),若是傷了身子骨,我豈不是成……”
就在張遠(yuǎn)辯解,化解尷尬的時候,一道切囂張跋扈的聲音,打斷了他。
“老頭,知不知道小爺是誰?我乃柳家之主的兒子,你竟敢壞我好事,是不是不想活了?”
張遠(yuǎn)眉頭一皺,被人打斷話很是不高興,如今還被一個小輩叫喊著,兩眼盯著柳慕,面無表情道:“你說什么?”
“我說你個老不死的,不想活了!竟敢……”柳慕大聲訓(xùn)斥道。
兩個大漢剛剛從地上爬起來,聽到柳慕的話大驚失色,連忙叫到:“少爺,不可!”
柳慕瞪著兩個隨從,十分不悅道:“為何不可,整個嵐霖城哪個人不是對我柳家畢恭畢敬,誰敢招惹我,我要誰死,他就逮死!”
“小娃娃,你想殺我?”張遠(yuǎn)笑瞇瞇的看著柳慕,眼睛的深處隱隱透露出殺意。
“怎么?你怕了?”柳慕嘴角掛著笑意戲謔道:“如果你現(xiàn)在跪地求饒,并叫三聲自己是老狗,我就放了你,如何?”
張遠(yuǎn)依然是一副笑瞇瞇的表情捋了捋下巴的胡須道:“聽起來是個不錯的主意呢……”
就在這時,張遠(yuǎn)抬起手一巴掌向前扇去,距離張遠(yuǎn)五米遠(yuǎn)的柳慕倒飛而出,在空中旋轉(zhuǎn)了幾圈,臉部朝地重重的摔了下去,不過張遠(yuǎn)使用的力道十分的精妙,沒有讓他昏迷過去,也沒有讓他受太重的傷。
柳慕飛出去之后嘴里發(fā)出凄慘的叫聲,掙扎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摸著已經(jīng)麻木的腫脹成豬頭的臉,嘶吼道:“你竟敢打我的臉!我要將你滿門抄斬!”
張遠(yuǎn)一聽殺意瞬間爆發(fā)而出,那如同大海般的殺氣,讓湘兒三人感覺她們的面前站著的是洪荒猛獸。
“前輩,不要!”兩個大漢感受到那鋪天蓋地的殺氣,連忙出聲喊到。他們是家主親自挑選的,保護(hù)柳慕的侍衛(wèi),如果柳慕死了,那他們的性命也是不保!
“慢著!”
就在張遠(yuǎn)要一巴掌拍死這個小東西的時候,白陽將他叫停了下來,張遠(yuǎn)聽到白陽的聲音,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殺了他又有什么用?放他回去吧……”白陽輕聲道。
聽到白陽的話,兩個跟隨柳慕的護(hù)衛(wèi)臉上露出喜色,而張遠(yuǎn)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變化,唯有眼中有著濃濃的失望。
張遠(yuǎn)暗中嘆息道:“畢竟是無法修煉的凡人,理解不了修煉界的爾虞我詐,這樣子的性格如何能夠擔(dān)當(dāng)大任?”
柳慕聽到白陽的話面露笑容,他就知道在嵐霖城里無人敢招惹他,唯有服從才是王道。只要白陽交出那三個美人,他可以既往不咎饒他一命,就在柳慕剛剛露出笑容的時候,白陽的一句話如同冷水般潑在他的頭上。
“回去可以,但要留下一些東西,否則我云行商會如何在嵐霖城立足,如何在西域立足!”
白陽看著柳慕三人輕聲道:“全部廢了!”
聽到白陽的話,張遠(yuǎn)松了口氣,如果白陽就那樣算了,估計他不會正眼看他。再者,白家之人世世代代強(qiáng)勢威震天下,如果出了個懦夫豈不是被天下人笑話!
只見張遠(yuǎn)手指屈指一彈,三股勁氣重重的轟在柳慕三人的小腹處,擊碎了他們的丹田。
眼睜睜的看著修煉多年的靈氣就這樣消散,兩個侍衛(wèi)相互對視苦澀一笑,或許這就是報應(yīng)吧。
而被費(fèi)丹田的柳慕立刻叫大聲嘶吼叫囂著:“你們竟敢廢我丹田,我要?dú)⒐饽銈?!?
聽到柳慕的話,兩個侍衛(wèi)心中苦不堪言,人家都將你廢了你還叫囂什么!如果人家懼怕柳家的話早就放了我們了,如今好不容易又一絲生機(jī),你就要斷送……兩個侍衛(wèi)的恨不得親自動手將柳慕掐死,根本不需要張遠(yuǎn)動手了。
“給我把劍?!卑钻枌χ砼缘膹堖h(yuǎn)道。
張遠(yuǎn)二話不說從腰間的儲物袋取出一把火紅色的劍交給了白陽。這是一把一品靈兵,劍體上有著幾條銘紋,使用時只要將靈力注入其中,就可以劈砍出火焰,配合武技威力更大呦!
這把劍是云行商會中極為稀有的一品靈兵。
靈兵九品,九品最高,一品最低。靈兵的品級越高煉制難度就越大,一品靈兵只是煉器師的入門作品而已。
之所以說它最為稀有,是因為一品靈兵在嵐霖城就是垃圾,誰會天天帶個垃圾出門?
“剛剛他好像對你動手動腳的……”白陽將手里的劍遞到湘兒的身前,用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將他動過你的手砍了!”
湘兒雙手緩緩接過白陽手中的劍,走到柳慕的身前。
柳慕見著提劍而來的湘兒頓時一驚,慌忙道:“我可是柳家家主之子,你敢動我就是與柳家為敵!放下你手中的劍,我還可以饒你一命,否則……”
跟隨柳慕身邊的兩個人臉色一黑,人家擺明了是要?dú)⒛愕?,你不跪地求饒就算了,還威脅她!這不是擺明的我命大,活膩歪了么!
湘兒走到柳慕的面前,拔出劍輕咬著嘴唇,遲遲不敢動手。
“你要是在不動手,以后就不要跟在我的身邊了,云行商會也不需要不聽主子的話的人。”白陽對著湘兒冷漠道。
如果白陽不要她了她還可以再云行商會中做其他的事情,如果是不聽主子的命令,那她將會被逐出云行商會,到那時候她就無家可歸了,如何在嵐霖城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湘兒眼中的猶豫不決被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決然。手起劍落,身上白色的衣裙染上點(diǎn)點(diǎn)血跡。湘兒深吸一口氣,在柳慕凄厲的慘叫聲中走到了白陽的身前,低聲道:“公子,讓您失望了……”
“記住,修煉界爾虞我詐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不是你饒過別人一命,他就會對你感恩戴德,說不定在你轉(zhuǎn)身之間,會一劍殺了你,斬草除根是一切恩怨的結(jié)尾!”白陽對著湘兒說道,這句話不光光是講給湘兒聽的,同樣是在告誡琳兒和靜兒。
“記住,我的話是絕對的,不服從的話可以離開……”
湘兒三人連忙躬身道:“公子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張遠(yuǎn)頗為贊賞的看著白陽,原本他以為白陽壓根不理解世界的殘酷,沒想到他了解的如此深刻。并且在白陽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這是他之前身上沒有的。
白陽接過湘兒手里的劍,走到柳慕的身前,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他,語重心長道:“知道為什么會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果嗎?”
“知……知道!”柳慕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生怕白陽也給他來兩劍。
“看來你并不知道呢……”白陽微笑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說著,白陽抬起腳對著柳慕的雙腿間重重的踩了下去。
“嗷!”
柳慕一聲嗷叫,下體碎裂的感覺讓他差點(diǎn)兩眼一翻暈了過去。白陽手中的劍舞出一朵劍花,用劍背將柳慕的嘴合了起來,一股血跡從他的嘴里溢出。
白陽松開踩在柳慕下身的腳,輕聲道:“導(dǎo)致今天這種局面的全部都是因為你的下/體和你的嘴,如今兩個都沒了,這嵐霖城應(yīng)該會清凈很多。”
說完白陽隨手將手里的劍甩到柳慕的雙腿之間,而在這時柳慕也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白陽扭過頭,對著柳慕的兩個隨從道:“回去告訴柳家,柳慕在云行商會鬧事,如果不想破壞我們之間多年的“友誼”,就來云行商會感謝我們地“仗義出手?!?
兩個侍衛(wèi)聽到白陽的話連忙躬身拜謝,面如死灰的將柳慕抬起,慌忙的離開了。
隨著柳慕的離開,街道上可謂是熱鬧非凡,有些人恨不得都敲鑼打鼓的慶賀一翻。
“老天有眼啊,今日柳慕這個畜生終于得到報應(yīng)了……”一個渾身衣服破破爛爛中年大漢抬起雙手仰望著天空大笑道。
中年大漢的反應(yīng)很快就有人認(rèn)出他來。
“這不是兩年前的孔家之主么……”
“還真是,當(dāng)初柳慕就是看上他的女兒,后來滅掉了他全家,只剩下他一個孤家寡人吶!”
“不過今天柳慕終于遭報應(yīng)了,日后我再也不會提心吊膽的了……”
“柳慕不但舌頭被割了,連命根子都被閹了,嘖嘖嘖……”
“那豈不是柳家家主無后了,這可不得了……”
“你忘記了,柳家家主還有一個兒子,不過從小被人帶走前去圣地修煉去了……”
“西域圣地!那可是出過圣人的地方,據(jù)說強(qiáng)者如云,云行商會恐怕……”
“柳家的實(shí)力在嵐霖城是最強(qiáng)的,據(jù)說柳家前任家主十多年前就領(lǐng)悟法則,脫離凡人的層次了……”
“領(lǐng)悟法則!”
“……”
柳家宅府位于嵐霖城的中心,它占據(jù)了這個嵐霖城五分之一的面積,其產(chǎn)業(yè)遍布嵐霖城,整個府邸可謂是富麗堂皇。
在柳家大堂里,柳慕被放在地上,在上位坐著一個中年大漢臉色陰沉的看著凄慘的柳慕,厲聲道:“老實(shí)交代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