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滑鐵盧:決定歐洲命運的四天
- (英)蒂姆·克萊頓
- 1431字
- 2019-12-10 19: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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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侖和他的元帥們

奈伊元帥加入了拿破侖的軍隊,背叛了國王路易十八:“我發誓,它聞起來是紫羅蘭味的。”

1815年3月,路易十八倉皇逃離,而拿破侖則出人意料地歸來了。

1815年,拿破侖在戰神廣場將鷹旗授予他的士兵。

“偉大的英雄”威靈頓公爵騎著“哥本哈根”,身著滑鐵盧戰役時的服飾。

奧蘭治親王曾是威靈頓的副官,他騎著“瓦克西”,軍服整肅,準備去戰斗。

1813年,“老前進將軍”布呂歇爾侯爵在卡茨巴赫率軍第一次戰勝法國人。

格奈澤瑙將軍被稱為“布呂歇爾的大腦”。

漢斯·齊滕是普魯士第一軍的指揮官。

呂措自由軍團的志愿兵在執行前哨警戒任務。格奧爾格·弗里德里希·克斯廷繪制的畫作《去前哨》描繪了他的三名戰友——畫家弗里德里希·弗里森和費迪南德·哈特曼以及作家特奧多爾·克爾納。

莫里斯·熱拉爾領導了法軍對于利尼的戰斗。

普魯士來復槍兵弗朗茨·利伯后來成為哥倫比亞大學的歷史學與政治學教授,在美國內戰期間為聯邦軍起草了行為指南。

利尼焚燒過后的廢墟,這個場景在靠近采石場的戰斗結束后不久被繪制。

利尼要塞和布呂歇爾的風車磨坊,以及左邊遠處的布里教堂,右邊則是松布雷夫。

四臂村在西邊,農場位于左方,酒館在中間,裸露的尸體和拉貝熱里位于右方,由托馬斯·斯托尼于1815年6月21日繪制。

四臂村在東邊,上圖是酒館和位于其后方的博敘樹林,下圖則是農場和十字路口。


托馬斯·皮克頓(左圖)和不倫瑞克公爵(右圖),他們都是四臂村戰斗中的英雄。

格魯希元帥是法軍在滑鐵盧戰役戰敗的替罪羊;奈伊元帥到底是“勇士中的勇士”,還是厭倦了戰爭,抑或是愚蠢?下圖是身著華麗制服的阿克斯布里奇伯爵。


滑鐵盧戰役中修復保存下來的卡賓槍兵的胸甲,這名士兵在一輪射擊中喪生。

1815年的普魯士騎兵:一名佩戴鐵十字勛章的西里西亞“烏蘭”槍騎兵、一名胸甲騎兵和一名龍騎兵號兵。

“我也來自厄爾巴島”,圖中士兵是拿破侖軍隊中的一名勇士,這些勇士是法軍實力的象征。

烏古蒙的北門,北邊有鴿舍和燒毀了的莊園。

烏古蒙的南門,南邊有筑了圍墻的花園,繪于1815年6月20日。

烏古蒙廢墟,圖中左邊是位于烏古蒙西邊的凹路,右邊則是樹林。馬修·克萊一開始在農場的這個區域,莊園本身已遭毀壞。

1815年6月21日,托馬斯·斯托尼從拉艾圣向北眺望威靈頓所在的位置。注意通道兩邊都高于通行其中的馬車。

從這個谷地向東南方望去,圖左是拉艾圣,圖的中部是佳姻。這幅素描向我們展現了麥稈的高度。

近衛騎兵正在壓倒胸甲騎兵。

胸甲騎兵正向英國步兵方陣沖鋒。

普軍正與法國老近衛軍在普朗斯努瓦戰斗。

齊滕軍到來,法軍四散潰逃。

拿破侖曾稱贊近衛軍首席軍醫多米尼克·拉雷是他見過的最善良的人。

近衛騎兵的助理軍醫約翰·哈迪·詹姆斯

遍布尸體和受傷士兵的滑鐵盧戰場:死尸密度甚于1916年的索姆河戰役。
這三幅圖都是醫生查爾斯·貝爾在布魯塞爾的醫院為傷兵所繪的素描:

KGL士兵福爾茨雖遭截肢,但挺過了術后感染,存活了下來。

第一戰列步兵團的多米尼克·莫德爾在烏古蒙附近的戰場上躺了3天,他的腦部被一顆子彈擊中,但后來他活下來了。

第三槍騎兵團的佩爾蒂埃被一名英國龍騎兵擊中胃部。

1815年8月發表的一幅漫畫《終極食人行為》,這幅漫畫反映了法國人對于拿破侖深惡痛絕的態度:拿破侖手中所執的旗子上寫有“以自由之名,我用鎖鏈抓住了他們”,他的后方是滑鐵盧戰役的場景和已化為灰燼的城鎮。

漫畫《法國的現狀》描繪了在刺刀支撐下的路易十八、塔列朗和富歇,背景是路易十八的支持者向波拿巴黨人報復,而普軍則坐于大袋的金幣上,向饑餓的民眾撒錢并大聲喊叫“波旁王朝,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