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并不熱情的回應，卻無法阻擋熱情的小偶像們。這群在舞臺上發光發熱的少女，竟然還在元氣滿滿的為粉絲們加油。

嘖嘖。

鄭謙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難道這就是夢想？

鄭謙有些訕然。

吃不飽飯就為了夢想？

嘖嘖。

鄭總就是一個俗人，對于這種所謂的夢想，其實并不太感興趣。

不過……

這個可以有。

在這樣艱苦的條件下，仍舊繼續追逐著所謂的夢想，想來也是心智極其堅毅的。

不錯不錯，這樣的人最適合花錢了。

鄭總也最喜歡花錢了。

不過……

這個團隊還有三個隊伍，三個隊伍又有十幾個人。

這算一算，又有差不多五十個人。

這五十個人如果全都培養的話，以現如今自己的經濟實力，還是有些力有不逮。

但是……

如果只是培養一個到兩個的話……

但是選誰呢？

鄭謙有些遲疑。

就在鄭謙在想著心事的時候，趙筱雅正拿著筆記本查著什么東西。

眼前一亮，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身邊的蘇杉杉。

不過考慮到周圍正在看公演，遲疑了一下，趙筱雅沒有說話。

公演很快。

兩個小時的時間之后，就結束了。

小偶像們也累得氣喘吁吁，粉絲們也聲嘶力竭。

（好像混進來什么奇怪的東西）

鄭謙本人倒是有些昏昏欲睡。

不得不說，這公演催眠效果真棒。

鄭謙也看出來了。

不是那位叫張怡的小偶像不努力，甚至她也一直都在活躍帶場子。

然鵝……

現場的人太少了。

少到就只有二十多個人。

這么點人，想要將一個一百多觀眾的場子熱起來……

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鄭謙也沒說什么。

第二天也來看公演了。

他其實主要是一直拿不定主意。

不過今天是第三天，應該就可以見到那位所謂的一姐真容了吧？

然后……

“誒？”看了看臺上。

“哈？”又看了看臺下身邊那個腦袋已經塞進衣領里的。

臉盲的鄭謙表示……

自己好像來到了韓國。

尼瑪，要不要這么像？

“這是你姐妹？”鄭謙好奇地問道。

“不是。”蘇杉杉看著舞臺上的一姐，苦笑著搖了搖頭。

只是那個復雜的眼神，差點讓鄭謙以為自己看到了一位七八十歲的老太太。

嘖嘖，有故事啊！

鄭謙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見到鄭謙如此感興趣，趙筱雅低聲說道：“杉杉和臺上這位叫段藝璇的，有一個CP。”

“西皮？那是什么？”

“是C！P！ABC的‘C’，OPQ的‘P’！”趙筱雅無語地解釋道：“就是熒幕情侶。”

“呃——”鄭謙看了一眼面紅耳赤的蘇杉杉，又看了看臺上那個，低聲問道：“我怎么感覺……好像是真的？”

“咳，這誰知道？”趙筱雅也有些尷尬。

女團嘛，又是人那么多的女團，奇奇怪怪的情況太多了。

媽耶，有點小心亂跳。

鄭謙沒有再刺激蘇杉杉，而是繼續看起了公演。

很意外。

今天的粉絲們格外的熱情。

話說，今天竟然來了一百多個粉絲！

已經將整個場館都坐的滿滿當當的。

嘖嘖，一姐果然是一姐。

這粉絲數真多。

要知道能夠以現在這種情況，還留在劇場的，必然是鐵桿中的死忠！

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坐滿一個劇場。

看來這位的知名度，比想象的要更高啊。

鄭謙想著。

不過轉念一想。

高就高唄。

反正自己也正打算簽約藝人來著。

之前不是要打造泛娛樂計劃么？

不是正缺人么？

你想啊，他要買下那么多的IP。

可這IP買下來，如果不進行制作，那系統一定不讓啊。

正好這么多人，就演唄。

對了，還要弄個視頻網站。

不是為了賺什么錢，只是為了單純的簡單省事。

也許有人要問了，既然這樣，那干嘛不直接收購呢？

買不起啊。

鄭謙有些郁悶。

現如今的Dream，才幾千萬而已。

自己要是不賺錢，下個月沒準還能突破上億，但是現在嘛……

夠嗆。

這么點錢，別說收購視頻網站了，連買下足夠話語權的股份都不夠！

你看看那一個個視頻網站的規模。

夢想，市值一千億。

勇氣，市值九百億。

ITY，市值三千億。

你敢信這竟然是視頻網站？

尼瑪，百分之一的股份都不夠啊。

這就讓人郁悶了。

股份不夠，自己去制作那么多垃圾影視劇，人家能收么？

想想就不能啊。

那怎么辦？

就只能自己建個視頻網站啊。

這個倒是不難，一百萬搞定。

不過問題是，現如今Dream還真的沒有什么好IP……等等！

美食廚娘？

鄭謙一下子愣住了。

小偶像是女的。

廚娘也是女的。

所以……

小偶像=廚娘？

正想著，手機突然間響了。

齊刷刷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了鄭謙的身上。

而很不幸的是，坐在鄭謙身邊的蘇杉杉，在第一時間就被認了出來！

“是杉杉！”臺上驚呼。

一群人亂成一團。

粉絲群眾似乎也有人認出了蘇杉杉。

然后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叛徒！”，就有人要扔東西。

這個時候鄭謙自然也知道麻煩了，干脆將蘇杉杉擋在身后，一臉嚴肅地拿起一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在手里的話筒，低喝道：“住手！”

作為劇場，采用的是半圓形結構，它的外部可能會偷工減料一些，但是內部卻絕對是隔音好材料。

這也是為什么外面破破爛爛，里面卻光潔如新的樣子。

這樣的設計，在一開始就是為了能夠讓每一位在臺上的觀眾，都能夠聽到臺上的聲音，所以許多地方都設置了音響。

然后……

鄭謙的這一聲怒喝，直接在整個場館里炸開。

臺上的小偶像們紛紛捂著耳朵，扯下耳機。

而所有人也被這一嗓子驚呆了。

保安雖然也愣了一下，但還是連忙上前將鄭謙擋住。

一番折騰，所有的粉絲全都被“請了”出去。

當然，今天的票錢全都退了。

雖然滿眼都是心疼，但是其他人卻紛紛看著這個突然間出現的男人，以及他身邊的蘇杉杉，一時無言。

氣氛有些壓抑。

不過當其他兩隊的成員，全都接到通知來到劇場之后，人多了，氣氛自然也就熱鬧了起來。

嗚嗚渣渣的半天，才終于再次安靜了下來。

這時，聞訊趕來的王梓也出現在了劇場。

苦笑之余，對著鄭謙做起了介紹。

所有人面面相覷地看著鄭謙，似乎一臉的不可思議。

斯巴都已經成這樣了，竟然還有人要？

等到再過兩年，五期生畢業，他那些錢不都是白丟了？

所有人不解。

鄭謙沒有去管她們，而是在想著自己之前沒有想完的東西。

感覺差不多了，卻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后了。

起身，來到了舞臺上。

燈光有些亮。

這讓有點夜盲癥的鄭謙感覺臺下黑漆漆的。

“我叫鄭謙。”鄭謙隨口說道：“以后是斯巴的老板，我現在宣布第一條改動。”

頓了頓，鄭謙說道：“從今天起，不論任何人，全都重新簽約，三年，你們只有三年！三年之后，如果不能達到……一半吧，不能進一半的人，全都進入預備生，直到你能夠證明自己的價值，再次回來。”

這個決定一出，所有人嘩然。

“這不公平！”有人喊了出來。

“這里是娛樂圈的一角，但也是娛樂圈，娛樂圈里，沒有公平。”鄭謙笑著說道：“有人天生出生就身家幾百億，你和人家講公平？呵呵，我還以為留到現在的成員，怎么也要聰明一點。”

沒有人說話了。

“不要以為自己現在是top，粉絲多，就可以高枕無憂了。”鄭謙說道：“第一連續兩年的，升入殿堂，成為獨立藝人，第一不能連續的……第二年資源減少一半。”

“嘩——”人們的目光，紛紛投向了此時的一姐段藝璇。

“當然，這只是通知，不是商量，也不是其他，現在不愿意留下，或者感覺自己進不了前一半的，可以離開了，我會退還你的合同，并且主動解約，離開斯巴之后，你們也是自由之身，可以隨便出去拍戲。”鄭謙神情平靜地說道。

王梓張了張嘴，最終卻還是頹然地閉上了。

現如今整個斯巴最值錢的，就是這些小偶像的合同以及一些影視劇的母帶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可以說沒有了這些小偶像，斯巴就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不，是比空殼子還慘！

出乎鄭謙的預料，這一次竟然沒有人選擇離開了。

也是，要走的早就走了，留下來的，自然對于自己有信心。

哦，當然也是因為恐怕不清楚鄭謙說的是否是真的。

“鄭總，你說的……是真的？”有人站出來問道。

鄭謙雖然不認識對方，不過隱隱的聽到什么大小姐。

“是真的，怎么？你要退出么？”鄭謙問道。

“不是。”搖了搖頭，對方竟然退回去了。

鄭謙有些遺憾。

哎……

為什么書里那些腦筋不好使的反派一個賽一個多，我這始終碰不到一個呢？

不過一想，多一個人也能多花一分錢，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