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能夠這么成功的從大蛇丸手下帶走君麻呂其實是做了手腳的,他在前一天晚上就去大蛇丸面前皮了一下。
他是突然想到了別天神這個幻術,可以在對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改寫他人意志。
如果能夠讓他覺得輝夜君麻呂的能力不過如此,那么自己帶走君麻呂的阻力應該就不會那么大了。
想到他就去做了,畢竟跑的快,實在不行跑就完事了。
他不知在哪找到一塊黑色的布套在頭上就出發了,找了好幾個時辰,終于在霧隱村的后山上找到了大蛇丸。
開始他還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大蛇丸,后面用探知型的忍術看了一下,這才得以確認,不過似乎對方也有了感應。
白沒敢靠近,隔著老遠就先用冰刃試探性的攻擊了一下,結果大蛇丸就只是甩了一下袖口,冰刃應聲而碎。
不待白有下一步的試探,兩條蛇從他的袖口疾飛而出,張著血盆大口,眨眼間就來到了白的面前,沒經歷過戰斗的白嚇了一大跳,慌亂地摔在地上,向后連滾帶爬了好幾步的距離,回頭卻發現面前已經多了一堵冰墻,已經把那兩條面目猙獰的蛇阻擋了下來。
還沒等白松口氣,大蛇丸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他根本沒反應過來,只感覺還隔著老遠的身影晃動了一下脖子就被人捏住了,臉上的布被扯開,身子直接被提了起來,嘶啞的聲音傳進白的耳朵。
“你是誰?”
脖子被捏的生疼,臉憋的通紅,話更是一句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么捏著別人脖子還讓人說話,腳猛蹬,指甲狠狠地掐著大蛇丸抓著自己脖子的手臂,很可惜,屁用沒有。
也就在這個時候,被拿住的白突然冷靜了下來,看著大蛇丸有些可怖的蛇瞳,他嘗試在腦海中發動別天神的效果,想的是轉變他對輝夜君麻呂身體的重視深度。
就在這一瞬間,白感覺自己腦袋一沉,仿佛被人錘了一悶棍,腦瓜子嗡嗡響,他的身體感受到大蛇丸手中力道減弱,猛地蹬了一腳,果然從他的手里逃脫,下一秒飛雷神發動,白自己還沒反應過來,身子瞬間就轉移到做好標記的數里開外的一顆大樹上。
從粗壯的樹枝上爬起來,白狠狠喘了幾口粗氣,吞了吞口水,搓著被捏的生疼的脖子,扶著樹干,心中仍有余悸,這種事他是肯定不會再干第二次了,所以一開始能讓那個暗部的忍者中招,運氣真的是占了很大的成分,這些久經沙場的忍者跟一周前還在電腦桌前打游戲的咸魚自己完全不是一種概念。
他也不知道別天神到底有沒有發動,畢竟自己沒有寫輪眼,但現在他反而堅定了拉君麻呂入伙的念頭,不然這頓打豈不是白挨了。
他現在所在的這棵樹可以看到霧隱村里面的情況,火光減弱,喊殺聲已經很小了,他知道戰斗已經快結束了。
盯著君麻呂從人群中突圍后逃了出來,剛好就跑到自己所在的這片森林,找了好一會才找到他人,雙眼失焦,癱軟地坐在樹干上。
見到人白有點卡殼,剛才打的腹稿一句想不起來,只好直男式開口,直接問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走,君麻呂問他去哪,他瞬間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幸好機智的他立馬編出來一個拯救世界的宏大目標,沒想到君麻呂就信了,他這才敢帶人離開。
實際上用飛雷神之術是可以直接帶人走的,只要能碰到目標,他不敢直接上手的原因主要是因為他不知道君麻呂這時候是個什么樣的狀態,剛挨過打的白實在是不太敢直接碰他,這會人家族人剛死光,萬一情緒不穩定,自己可能上去就被扎個透心涼。
不過好在君麻呂似乎對家族沒什么感情,情緒也很穩定,自己說了兩句就信以為真了,一點防范意識沒有,所以不得不說大蛇丸這么容易就把人拐走不是沒道理的,真的是換我我也行。
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在離港口不遠的樹林中,港口人流密集,魚龍混雜,自然也是相當危險,白石兄妹以前流浪的時候是從來不敢到這里來的,索性就在離港口不遠的樹林中呆了一夜,天剛亮沒多久,白就帶著一個人回來了,兩人提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白拿出了裝在腰包里的卷軸,這些卷軸原本是用來收納忍具的,白把忍具拿出來賣了,然后他就在卷軸上面寫了儲藏兩個字,奇怪的是就真的可以儲藏物品了,而且放進去什么樣,拿出來就什么樣。
從卷軸中取出準備好的吃食和一個小桌子,白招呼有些手足無措的君麻呂坐下,吃食是制作好的中式餐點,火影世界的飲食習慣都是日式的,他們有比較久的便當文化,也講究吃多少做多少,但中式不太一樣,國人不太喜歡把東西都一一分好,所以拿出來的食物是一個盒子裝一種,還都在冒著熱氣。
“我開動了!”
吃飯的時候白給君麻呂介紹了白石兄妹,告訴了他自己的打算,看他有些拘束,性格有些生冷,給他夾了幾次菜,國人的傳統,飯桌上太安靜總感覺很奇怪。
不知道為什么君麻呂的眼淚就流了下來,他對族人沒什么感情,族人把他當做怪物關起來,沒有朋友,每一天只能跟石壁作伴。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被當做朋友,被人在乎的感覺了,他太孤獨了。
族人全滅,他本來以為又會和以前一樣變成孤身一人,卻沒想到遇到了白,他愿意和自己分享食物,愿意介紹別人給他認識,他仿佛知道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收拾好東西,給破衣爛衫的君麻呂換了一身行頭,又給四人都變出成人的模樣,四人上了船,離開了血霧之國。
一路的行程并沒有遇到什么意外,讓白很意外的是,這個船的速度可以說是相當快了,地圖上看起來從港口到波之國很遠的距離,不到十天就趕到了。
在船上白等四人結識了一個波之國的人,據說是個工程師,是個普通人,因為一些事和別人起了沖突,被白這個正義孩童給拉開了,幾人也就這么認識了,非常和善地給幾人介紹了波之國的情況。
波之國沒有忍者,是個島國,人民生活自給自足,還算安逸,不過前幾年島上來了一個惡人,不斷地截斷波之國的海上航線,他此行也是為了四處尋求幫助的。
從波之國的大叔那里得知波之國的情況后,白石兄妹就已經決定留在波之國了,白自然也沒有挽留的必要,兩人知道白和君麻呂是忍者,此行的目的地是木葉,但木葉并不是誰都能進的,他們兩個普通人到時候反而是拖累。
君麻呂教了他們一些防身技巧,兩人自保應當是沒有問題的,再者,兩人在他的手上學了一些吃食的做法,在波之國應該能過得不錯,而且白知道這個世界的大致走向的,再過十幾年會發生什么他清楚的很,在波之國這樣一個小地方,普通人反而會安全很多。
下了船,解開了變身術,大叔這才發現四人都是孩子,可能是戰爭世界的孩子都早熟,這個看起來有些白頭的中年大叔沒把四人當做孩子,承諾會安置好白石兄妹二人。
在此以后,白和君麻呂道別了白石兄妹和工程師大叔,依舊按照計劃前往火之國的木葉隱村。
木葉隱村在火之國中心的位置,四周被森林環繞,從地圖上看,從波之國的方向上岸會進入一個村落,通過小鎮,會有一條河流,越過河流就能看到一大片森林,好像叫做死亡森林,穿過這片森林,就能夠看到木葉了。
花了接近兩天的時間,按照工程師大叔的指示,白和君麻呂橫穿了波之國,來到了離火之國最近的岸邊,根據大叔的說法,火之國的通路已經被那個惡人給壟斷了,想要過去得支付一筆不小的費用,白拒絕了大叔想要幫忙的好意,他準備直接用冰造路滑過去。
工程師大叔沒有騙他們,這里可能不是最近的點,但也相差無幾,白隱隱能看見對面無邊的海岸線,可以看出距離確實是非常近了。
現在天氣很冷,來岸邊的人零星點點,白找了個基本沒人的海灘,在君麻呂有些驚訝的目光下踩上海水。
和他的想法一樣,腳尖碰到海水,倉朗朗一陣由近及遠的響聲,剛才還在不斷股出海浪的水面就真的凍上了,和動畫里的那種冰和水界限分明不同,這寫實風的凍海很遵循物理規則,冰,水+碎冰,水,海水呈這樣的狀態蔓延很遠的距離。
白在實冰上跳了跳,確定沒問題后,招呼君麻呂跟在后面,兩人走了接近兩個時辰才來到對岸,看起來沒多遠,沒想到走起來這么費勁。
兩人上岸后,白轉身用腳尖踢了一下凍住的海面,冰路瞬間瓦解,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留下痕跡比較好。
海風吹過,白打了個寒顫,似乎真的是有點冷了,很奇怪,總有冰遁血繼限界的自己竟然會怕冷。
轉身看向君麻呂,只見他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眼睛中亮晶晶的。
“干嘛這么看著我?”
“前輩,教我忍術吧!我想要變得更強。”
不到五歲的君麻呂此刻心中非常震撼,他知道白應該很厲害,但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厲害,這種冰凍渡海的能力他雖然不清楚,但他知道這對查克拉量的要求以及查克拉本身的控制必然是非常驚人的。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