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后的齊天樂上課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一整課里,他都不知道老師說了些什么,布置了什么論文。
到了食堂的時候,徐凡超忍不住拉了他一把。
他剛剛才失了戀,這小子就開始陽面春風的,是個什么意思。
“你干嘛,撿到錢了?”徐凡超沒什么好意思的說。
齊天樂瞧了他一眼,轉過頭,低聲說道:“不是,是要比撿到錢還值得高興的事”
看著徐凡超有些茫然的看著自己,齊天樂也不管他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只是低聲笑笑,看著前面排隊打飯的人。
醒過來的安然看到自己床頭柜上的便利條,她就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跑到房間來睡的原因。
那個小子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跑到她的房間里來……他不會看到自己床頭柜上的相片了吧?
不會吧?
那她要怎么辦?
那相框她早就告訴齊天樂說她扔了,現在它還好好的擺在自己的床頭,這是個什么道理?
安然正懊惱著,她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估計是齊天樂給她放在那里的。
看著一直叫囂的手機,安然有些猶豫了,她有些害怕,害怕那個電話是齊天樂打過來的。
一直想著要不要去掛斷它,等安然做好準備的時候,電話自動的掛斷。
安然摸索著慢慢爬過去,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未接電話。
錢寒,是錢寒的電話。
安然腦子一炸,她現在才想起來自己還和錢寒有約。
帶有些歉意的拿起手機準備給對方打過去的時候,那個人率先打了過來。
“安然姐姐,你不會忘記了今天要陪我做按摩的吧?你這是第幾次放我鴿子了?”
錢寒看著人來人往的大廈,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兩年來,為了安慰安然,錢寒總是找各種理由帶安然出門玩,今天去看電影,明天去逛商城,后天去游樂園。
只不過,安然看不上這些東西,除了陪錢寒看看時裝秀,話劇或者是音樂會以外,她都想著各種辦法去推辭錢寒的請求。
“安大小姐,保養,是一個女人必備的課程,你不會不知道吧?”
錢寒大概是害怕安然真的懶得來了,忍不住拿這話來壓她一籌。
安然揉了下頭發,傾耳聽著錢寒那邊的聲音,抿了抿嘴,有些難以開口的說道“抱歉啊,錢寒,我忘了”
“什么!你忘了!”
錢寒忍不住大聲吼道,不顧她以往的淑女范,拋下她原有的節操和家教,大街大吼道。
安然嘞了嘞嘴,討好一樣的笑了笑:“抱歉,我真的忘了”
昨天晚上一心想著齊天樂,所以根本就沒去在意這些,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以后,就徹底的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
那邊的錢寒有些孩子氣的說道:“我不管,你今天答應我了的,答應我的,說好的要陪我一天,怎么可以反悔!”
安然有些頭疼,有些犯困的打了一個哈欠道:“這樣吧,我陪你,不過我現在還沒起來,你先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