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謝天順感到了一陣的旋暈,慢慢的倒了下去。
“上人、這家伙怎么處置?”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看著倒地的謝天順向著頭頂問到。
“扔進紅石湖,千萬不能讓他死了。”
“師姐、這個謝天順留著干什么?除掉算了。”
“不行,離魂宮咱們現在還不能招惹,更何況有他們在還能夠牽制一下威武堂。”
“可咱們冒充魔君上人要是出了問題怎么辦?”
“魔欲無淚只是一個傳說,誰見到過。這件事你馬上通知一下會長,看他怎么辦?”
雙子在一次甩下了鉤,這次釣上來的竟然是個袋子,大大的袋子。里面一個人、一個淹淹一息的家伙。他將謝天順放在了沙灘上,一會兒功夫他便醒傳了過來:“這是那里?”
“紅石湖。”雙子看了看這個陌生的人:“你是這幾天我釣上來的唯一將自己裝進袋子中的人?”
“誰會將自己裝進子袋子,這里離杏云庵多遠?”
“不遠,對岸便是。”
“噢!這么說你就是淚泉?”
“淚泉沒了,只有雙子。”
“雙子,雙子就是淚泉,淚泉在別人手中只不過是個兵器而已。你聽說過魔欲無淚嗎?”謝天順已經準備走了,突然轉身問到。
“沒有。”雙子在一次將鉤甩進了水中。
“你在這里干什么?”
“等人。”
“等什么人?”
“等一個該來的人。”
“該來的終歸要來。”這次謝天順終于走了。
顧道人再一次坐在了比武場上的凳子上,每一次的挑戰都是如此。這次來的是誰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顧道人、久違了。”李自慢悠悠的走進了這座只有兩個人的小院。
“李幫主,怎么是你?”
“為什么不可以是我?我也很好奇,顧家劍真的沒有敗過?”
“從來都沒有。”顧道人肯定的說。
“你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顧道人拔出了身邊的劍,也是一柄細細長長的劍。
“在你的劍下從來都沒有死過人?”
“有,而且很多。”
“看來江湖的傳言都是假的?”
“也有真的。”
“什么是真的?”
“我真的姓顧。”
李自已經出手了,手中的劍還是還是仙人指路。顧道人沒有動,他看著那柄劍已經穿進了自己的肩頭,握劍的肩頭。
李自突然感到跟奇怪,可一切都晚了,因為不知何時顧道人的左手又出現了一把劍,一把短的剛好能穿透人胸膛的劍,才剛好穿透了李自的胸膛。他死前都不明白顧家劍的精髓在那里,死后明白的永遠都是死人。
顧道人將插進肩頭的劍慢慢的拔了出來,上面竟然一滴血都沒有。他將劍扔到了李自的身上,然后一推身邊的那條長凳,一個洞口剛好出現在李自的身子下面。一切都結束了,就跟李自沒有進來時一個樣子?他拽了拽肩頭上的衣領,剛好遮住了肩頭上的一個洞,一個只能插進一柄劍的洞。然后就象是個沒事的人一樣由后院里走了出來,然后出了府門來到了酒肆。
“顧爺請慢用。”
顧道人一坐下、酒與牛肉都擺了上來,還有一碟花生米。
“今天的客人不多?”
“不多,您是第二位。”
“第一個來的是誰?”
“李自。”
“他也來過?”顧道人一驚,抬頭看了看錢掌柜的。
“來過。”當兩個字一出,他的胸膛上也多了一把劍,一把短的剛剛能夠沒入胸膛的劍。
虎頭關又熱鬧了起來,人們忙忙碌碌的接待著四方的賓朋。
周記客棧中,伙計正在打掃著客房。
“伙計過來。”顧道人向著忙碌的小伙計一招手:“你帶我去趟李自的客房。”
“他已經退房了。”
“我知道,可他給我帶了件東西。”
“東西,是不是一根鐵拐?”小伙計象是想起來什么,連忙帶著顧道人進入了地字丙號間。
“對就是這個東西。”顧道人拿起了鐵拐認真的看了一下,又將臉湊到了伙計的身旁。
花如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李自了,她突然有恐懼的感覺。自己又有了身孕,這個現實她不知道怎么去跟婆婆解釋。
“沒事的您可以先從府中搬出來,”房管只得出了個下策:“不然孩子沒了你還是沒法交待。”
“那你來接我?”
“可以。”
還是虎頭關,還是李自的那個房間。這次的客人卻是花如玉,這一切就象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一樣。
“你有幾天沒有見過李自了?”花如玉隱隱的感到了一絲恐懼。
“三、四天了,”房管事想了想:“最后一次好象是在紅石湖畔。”
“難道是雙子殺了他?”
“不知道,這一次只有問他了?”
“誰去問?”花如玉這一生最不想見到的人也許只有雙子了。
“當然是你去問,也只有你問他才能實話實說。”房管事哭笑了一下。
今天雙子沒有下鉤,因為這兩天“魚兒”再也沒有出現過。可今天出現的這個人比任何魚兒都可怕:“來了。”
“來了。”花如玉沒有看雙子,她不敢面對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的那雙眼睛。
“什么事?”
“我想知道李自現在在那里?”
“不知道。”他當然不知道。
“可李自失蹤前卻是出現在這里?”
“紅石湖每天都有人出現,也每天都有人消失。我沒有義務去看住每一個人,更管不住他們去了那里。”
“可李自不同。”李自當然不同,花如玉說完了這句話,已經感到了后悔。
“都一樣、對于你不同,對于我每個人都一樣。他們心懷不軌,為達到目的什么齷齪的事情都能夠做出來。你說對嗎?”雙子第一次笑,笑的是那么的猥瑣,那么詭異。
“我真的想知道他在那里?”花如玉幾乎是肯求。
“我真的不知道?”雙子已經站了起來,已經準備離開了。
“你不說,我就在這里等,一直等到他出現為止。”花如玉也站起了身來,而且已經進了屋,就坐在她與雙子曾經生活過的小床上。
對于女人雙子永遠也搞不懂,屋里的女人他更搞不明白。與其搞不懂只有躲,躲在沙灘上的一株小樹下。
房管事走了,到了月底他也該做自己份內的那份差事。可攏上來的帳目該交給誰哪?李自失蹤了,謝天順失蹤了,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暫時青紅幫在這邊算是最高級別的人,孫禿子。
孫禿子,每次房管事見到他時,他懷中總是抱個女人,特別特別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