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去隴右,是我第一次自己離開京都,還是遠赴邊關,心情異常的興奮。相比我臉上的興奮,侍衛們臉上那是一臉的凝重。我們一直策馬揚鞭,奔馳在平整寬敞的官道上,心中想著前朝詩人豪邁的詩句“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第一日便日行八十里,按照京都到隴右的直道(官道)行走,三日就可以到達。
待到傍晚時分,我們一行人來到一家客棧歇腳。
“皇,黃公子,今日公子策馬揚鞭,很有當年先皇的風采??!”楊祥笑著說到。
“那是,朕,不對,我從小也是從馬背上長大的。對吧,宗清!”被拍著馬屁,我一臉享受的說到。
“公子,此次去隴右,一路艱難險阻,您不讓大軍隨行,我等惶恐,唯怕萬一”宗清說到。作為我從小到大的貼身侍衛,他們是我可以信賴的最忠誠的侍從。
“夠了,以后這種話少說。如果你們都擋不住這萬一,那千軍萬馬來又有何用。朕倒不如一輩子躲在紫禁城里,那多安全。”我看了一眼宗清,繼續說到“宗清,作為朕的虎賁中郎將,當年的熱血還在嗎?”
聽到這,宗清那偉岸的身軀,突然跪下,雙手抱拳,毅然說到:“臣依舊在。”
“在就好,去做你該做的事吧!”我說著揮揮衣袖,示意他們下去吧。
眾人拱手退出門外。
宗清說到:“今晚輪流值班,兩個時辰一班,每班兩人,一明一暗。人過留尸,燕過拔毛。去吧!”
“是”眾人應聲而去。
就在客棧一間不起眼角落里,一群人在最不引人注目的房間里,密謀著什么。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