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修平趴下去后不久,服務員方才走過來輕輕敲了下桌子。
確認眾人都昏睡了后,服務員忽然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過了幾分鐘,店里頭出現了四個人。
“已按照您的吩咐,給他們上了加藥的飲料。”服務員咽了下口水,戰戰兢兢地看著眾人道。
站在眾人中間的光頭男點點頭,隨后直接從懷中掏出兩疊鈔票,擱在了柜臺上。
“拿著這些錢離開安北市。”
服務員目光貪婪地看了下鈔票,隨后直接抓起它們,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留下來處理現場,記得要把杯子洗干凈。”光頭男子指了下其中一個人,而后對剩余的兩個人道,“你倆將他們抬到車上,這人有幾下子,千萬記得綁好手腳。”
言罷,余修平被人縛住手腳,抬出飲料店。隨后陳巧玲也被抬進來,扔到了他的身上。
雖然被砸到了腦袋,但余修平一聲不吭地躺著,仿佛真的被藥倒一般。
過了一會兒后,那群人相繼坐進來,隨后便離開了此地。
“趙哥,咱們帶著這幾個學生,是準備去哪?待會上課他們若是不見蹤影,可能會出大事。”
“放心,就去下城美影樓,三十分鐘解決,然后你們再將這兩人送回去,保證神不知鬼不覺。”光頭男陰惻惻地笑了笑。
「影樓?這群人是如此大費周章,就是為了給自己拍照嗎?」
余修平心下產生了疑惑,對背后的指使者也愈發好奇。
十分鐘后,汽車開到了影樓,余修平與陳巧玲被抬下來,送入一間布置成快捷酒店的房間內。
“六少,人已經帶到了......”光頭男打了通電話
「六少?」被丟在床上的余修平,心下微微一凜,腦海中頓時浮現了連遠山的身影。那一次濱江酒店的偶遇,之后就出現了尾巴,現在看來的話,應該都是連遠山搞的鬼。
“自己還未動手,對方反而找上門來了,有點意思。”
看到余修平像只死豬一樣倒在床上,剛走進來的連遠山撲哧一笑,露出了譏諷的神色。
“原想這小子還有點本事,看來來看也不過如此,竟然會被女色所迷惑。”
“還是六少英明神武。”光頭男適時送上了一記馬屁。
連遠山擺擺手,讓攝影師趕緊過來工作,他下午還有其他事要處理。
隨著打燈、對焦開始后,攝影師示意開始擺動作。坐在一旁的連遠山,指揮馬仔拉開陳巧玲的衣服,緊接著將余修平拖到她身上,造成一種餓虎撲食的模樣。
也就在這時候,有人動到了余修平綁在身上的布條。
“這是什么?”
一男子解開了繩結,卸下布條,隨后扯住末端,往地上一甩。
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響,平世劍滾落地面,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坐在后面的連遠山先是一愣,隨即露出驚奇的神色,俯身抓起此劍。
他對劍的見識,雖然沒有像鐘羅衣那般深厚,但也超出尋常人非常多。連遠山摸了下劍鞘,眼中的驚色愈加明顯,旋即握住劍柄,拔出里頭的平世劍。
當他看到那鋒利無比的劍刃后,驀然說了聲,“好劍。”
正在搬運余修平的人,忽然直挺挺地跌落在地板,發出了撲通聲。
“搞什么鬼東西。”光頭男聽到聲響,頓時轉過身來罵罵咧咧道。
一陣輕風飄過,光頭男視野隨即模糊掉,緊接著便癱軟到了床上。
遠處的連遠山突然察覺到一抹危險的氣息,他剛瞥過頭去,便發現眼前出線了一道黑影。
連遠山目光一震,兩腳隨即一蹬,朝后方躍去。在拉開距離的期間,他看清了黑影的真面目,內心隨即一沉。
「他怎么沒被藥倒?」
余修平左腳踩地,直接在身形未定時,便強勢轉向,以更快的速度追上去。
見此狀,連遠山橫起手掌,朝前拍去。
余修平輕巧避過,緊接著抬手一撥,震飛連遠山手中的平世劍。
連遠山顯然沒料到數月不見,余修平實力突然暴增到如此地步,只是一個照面,便擊中了他的胳膊。
余修平抬手收回平世劍,皺眉道,“你一個世家大族的子弟,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傳出去難道不怕別人笑話?”
連遠山微縮瞳孔,沉下臉色,而后沒有任何的招式試探,直接凝起內力。
這種行為,就跟斗地主時候,手牌里頭有對三,卻直接扔炸一樣。
不過也虧得連遠山果決,在余修平沒有露出真正實力的時候,便使出了自己的殺招。因為以余修平現在的境界,在對方連遠山的時候,完全可以讓他跑不走任何一張牌,最終結果依舊是被“春天”。
余修平抬起左手往前一拍,體內的靈力隨之調動起來,涌到了手掌間。
啪的一聲。
兩只手掌拍到了一塊去,
連遠山原本還陰沉的臉色,瞬時繪上了白色,緊接著雙腳離地,整個人倒飛出去,撞碎落地窗,摔到了樓下去。
余修平上前兩步,探出窗外,望向了大馬路。
此前還威風凜凜的連遠山,現如今卻是慌不擇路。
馬路上指指點點的群眾越來越多,余修平看了兩眼,便收回了目光。
直到這會,屋內其他人才相繼反應過來。他們一個個震驚地看著余修平,喉結不斷顫動。
“你們幾個給我站過去。”余修平忽然指床鋪說道。
眾人遵照指令,站到床鋪旁,尬笑地看著余修平。
“別擋住我同學,站在她兩側去,然后伸手指認犯罪現場。”
見他們手腳慢吞吞的,余修平皺了下眉頭。
眾人一看,頓時打了個激靈,連忙散到兩旁去。
余修平拿起手機拍照,結果卻發現圖片模糊得一塌糊涂,他從未使用過攝像機,連里頭的器件被撞壞了都不知道。
最后在攝影師的教授下,他臨時學了下單反,然后給眾人拍了張指認犯罪現場的圖片,再取走了CF卡。
做完一切后,余修平將陳巧玲重新送回飲料店,那兩名男生還維持原狀,也免去了很多麻煩。
在安置好陳巧玲后,他也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