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作家韓韓
- 娛樂制作達(dá)人
- 電驢上的迪加
- 2092字
- 2021-08-31 23:02:55
這天,圍脖上一個雪區(qū)的姑娘突然火了,火起來的原因,是因為出現(xiàn)在了韓韓的作品中。
韓韓,華夏作家、導(dǎo)演、職業(yè)賽車手,在99年獲得全國首屆新概念作文一等獎后,在上高一的他選擇了退學(xué),然后發(fā)表了他的第一部小說。
《三重門》是一部反映魔都初三學(xué)生生活的小說,通過這部小說的發(fā)行,他一舉成名。該書累計發(fā)行200萬冊,中國近20年銷量最大的文學(xué)類作品。
在后續(xù)是十來年里,他又發(fā)表了多部小說、文集、雜文集,還發(fā)行了個人單曲,甚至還登上了美麗堅國《時代周刊》封面,同時韓韓與黑巴馬、蓋茨等人,一同入選《時代周刊》“全球最具影響力一百人”。
韓韓可以說是時代之子了,簡直活脫脫的主角模板,他不混娛樂圈,但他卻完成了演藝圈人一輩子都觸不可及的成就。
韓韓這幾年喜歡旅游,每當(dāng)他到一個地方,都會記錄下自己的所見所聞,早期是在博客,在圍脖出現(xiàn)后,他寫的文章,都發(fā)表在了圍脖里。
他那妙筆生花的文采,讓許多人文學(xué)愛好者都閱讀他的文章,而且他的人氣絲毫不亞于任何一個一線明星,因為他長得十分帥氣,甚至比很多娛樂圈小生都要吸引人,畢竟又帥,又有才華的男人,最吸引女孩子喜歡了。
韓韓文章中的臧區(qū)姑娘,是他在旅游時認(rèn)識的女人。
在文中,記錄了他跟她從相識,到相離的事,同時最后還表明了他中心思想。
她是個特立獨行的人,喜歡帶黑色的帽子,手指細(xì)瘦,永遠(yuǎn)穿著登山鞋,一直在四處行走。
在拉撒的大昭寺里,韓韓跟她在大昭寺相遇,第一眼就覺得她跟一般的人不一樣,有一種傲然孤僻,與世界格格不入的女人。
在韓韓的一番試探下,也打消了她那仿佛與生俱來的戒備,三言兩語中,也讓她對韓韓產(chǎn)生了一絲好感。
韓韓問了她的名字,她說了一句藏語,韓韓表示聽不懂,她從韓韓手里拿過紙筆,寫下了????????這幾個符號,見韓韓還是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她又重復(fù)說了幾遍自己的名字。
“gro ma!gro ma!”
“是卓瑪嗎?”韓韓聽著發(fā)音,好像是這個意思,所以問了出來,得到了對方的認(rèn)可。
韓韓對她的傾述可謂是傾巢而出,說明了自己是一個喜歡云游四海的作家,因為她的那一種孤傲的氣質(zhì),他一定要把她寫在作品中。
在韓韓的攻勢下,她心里也打開了一絲縫隙,跟韓韓聊起了自己的過往。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啊?
聽著她的故事,韓韓不由一陣感慨,連她給自己打的甜茶,已經(jīng)涼了都未曾察覺。
在她的字里行間中,韓韓深深體會到了她那多舛的命運。
從小就失去了親人,沒有了家,經(jīng)常吃不飽不說,累了病了,都沒有任何人能關(guān)心一下她。
也有被人騙的時候,有一次好像是被人販子給忽悠了,差點被拐走,要不是她跑得快,估計已經(jīng)被賣給某些傻子當(dāng)媳婦了。
那兩個人販子帶著她走的過程中,想自己先爽一下,對她露出了邪惡的目光,她一看不對勁,立馬撒丫子跑路了,因為她經(jīng)常在山上幫人撿柴換糧食,倆人販子根本追不是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跑掉了。
從那以后,她從會把自己打扮得跟男孩子一樣。
“我可以叫你阿刁嗎?”韓韓小心翼翼的問道,因為這是他唯一懂的藏語,阿刁在藏語中是勇敢的意思,他覺得她特別勇敢。
聽見韓韓這么說,她非常高興的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跟滿是泥印的臉成了鮮明的對比。
站在樹頂枯枝上的禿鷲,女人腰間掛著的卓瑪?shù)叮n韓的心情十分沉重。
最后在文章末尾,也表面了阿刁那在逆境中,堅韌不拔的意志。
“好堅強(qiáng)的女人啊!”
北光娛樂,高層眾人正在喝著下午茶,刷著圍脖。
圍脖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如今無可取代的交互平臺,很多人都已經(jīng)離不開它,無論想了解什么家國大事,或者娛樂八卦,都能在圍脖上找得到。
“要是你喜歡,可以把她寫成一首歌啊!”見宗北薇一邊啃著蒜香鳳爪,一邊感慨,李光輝插了一句嘴,同時把已經(jīng)嚼成碎骨頭渣子,吐在了桌子上的紙巾,紙巾上,碎骨頭渣子已經(jīng)堆成山,由此可見李光輝恐怖的戰(zhàn)斗力。
“這也能寫成歌嗎?”聽到李光輝的話,宗北薇吐出奶茶杯子上的吸管,抬起頭呆萌的看向了他。
眾人也停下了啃鳳爪的動作,一齊看向了他。
“你們可以懷疑我的飯量,但不能質(zhì)疑我的才華!”李光輝裝作一副很憤恨的樣子,狠狠拍了拍旁邊大D的肩膀,“筆墨伺候!”
然后大D立馬跑到旁邊的辦公桌,隨手拿過一個本子跟筆,遞給李光輝后,又埋頭奮戰(zhàn)了。
李光輝把面前的骨頭山往旁邊一扒拉,惹得大D咬牙切齒,因為李光輝這一下,把他的那一堆比李光輝的還要高的骨頭山給弄倒了,滿桌子都是。
沒理會大D的牢騷,李光輝只是把本子往桌子上一拍,然后埋頭寫了起來。
在眾人眼中,都以為李光輝聽到一個故事就能隨手把它寫成歌不可能,但是在他眼中,這叫事嗎?這不叫事。
因為這個故事,跟原時空趙磊的那首《阿刁》不說有什么相似之處,那簡直一模一樣好吧。
不過怎讓這個大作家給碰上阿刁了,趙磊卻不見蹤跡。而且原時空的《阿刁》,是趙磊認(rèn)識的一個對她非常要好的姐姐,跟韓韓認(rèn)識的阿刁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因為絲毫影響不了李光輝寫(zhuang)歌(B)的動作。
李光輝第一次聽到這首《阿刁》的時候,是原時空張紹涵在《我是歌手》上演唱的,因為有聽到一首改編的歌,他都有去聽原唱的習(xí)慣,所以才知道了趙磊這個人。
這兩個版本各有春秋,他都非常喜歡,趙磊給了《阿刁》賦予了生命,張紹涵賜予了《阿刁》靈魂。
他給宗北薇寫的是張紹涵版本的,因為趙磊版的,他準(zhǔn)備自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