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景耀北待在鎮(zhèn)武侯這里的時候,展昭和楊逍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罪惡之都,打算和對方開始談判了。
對于罪惡之都,展昭只知道傭兵工會這么一個地方,更別提去找什么碧水軒,所以只能找高劼,也就作為地頭蛇的他了解這個地方。
還是在那個樹林,展昭和高劼約定在這個地方再次會面,只是這一次不同,展昭的身邊跟著楊逍。
高劼看見展昭身旁跟著一個陌生人,而且展昭似乎以這個人為主,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他格外的驚訝。
見到他這樣的表現(xiàn),展昭笑了笑,給他介紹了起來。“這位是楊逍楊先生,是王爺專門派過來和那個神秘的少主交涉的。”
高劼瞪大了自己的雙眼,直覺敏銳的他瞬間就想到了楊逍的不簡單,心中受到了震動可想而知。
景王隱藏的實在太深,這一位能被委以重任肯定也不簡單,可自己在景王府待了快一個月,硬是從來沒有見過。
很明顯,高劼這是誤會了,但展昭和楊逍都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在他們的想法之中,高劼是外人,這樣也好,替王爺敲打敲打他,也好讓他安心本分的好好辦事。
展昭并沒有給他多少時間去驚訝和震驚,也沒有任何的過渡,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高劼兄在罪惡之都也有一些日子了,可曾查清楚碧水軒在何處,又是一方什么勢力?”
談到正經(jīng)事情,高劼收回了自己的思緒,這段時間他對于這個碧水軒也算是格外的關(guān)注,倒也了解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情況。
“碧水軒是罪惡之都最核心地帶的一個勢力,極為神秘,幾乎很少有人和他們打過交道。但只要是在這里鬧事的,全部被強硬的鎮(zhèn)壓下來不留一個活口,所以影響力也是非同凡響。”
高劼緩緩地說道。“碧水軒背后的人很少露面,可以說幾乎沒有,我想就是那個神秘的少主,至于明面上就是那日我們所見的那個黑袍人再打點,應(yīng)該是用來混淆視聽的,真正的主人還是那個少主。”
聞言,展昭和楊逍都沒有感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在這樣的事情上,對方說謊的可能性十分渺小,畢竟有些事情只要有心留意立刻就能知分曉,藏著掖著并沒有多大的意思。
展昭看著楊逍,想要征詢他的意見。“楊先生,你看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楊逍淡然一笑,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不如我們一起去拜訪拜訪這碧水軒,看看是否真的如其名一般優(yōu)雅有詩意。”
聽到楊逍的話,其他兩個人都是萬分的震驚,尤其是高劼,他驚訝于楊逍的豪氣和膽魄,碧水軒這種一看就是龍?zhí)痘⒀ǖ牡胤剑瑮铄芯尤缓敛华q豫就打算前去一探究竟,這樣的氣魄高劼把心底里的佩服。
果然啊,景王手底下的人物就沒一個是簡單的貨色。
而另外一邊的展昭這是感覺有些意外,這位楊先生似乎對他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看來自己還是有些低估了。
這也難怪,楊先生低調(diào)又神秘,迄今為止他都沒有能夠清晰地了解到對方的實力,但展昭知道,這楊先生肯定十分強大。
這一路上他可沒少試探,在比拼腳力方面,自己就遠遠不如這樣先生,他自己都快要累的趴下了,這個楊先生卻面色如常、哪怕連呼吸都沒有紊亂過。
管中亦可窺豹,展昭的心底有所猜測,他所知道的恐怕只是冰山一角。
“如此,還請高劼兄為我們引路……”
……
碧水軒里,此時正是白天,袁珩卻是渾身的大汗,內(nèi)心之中一片冰涼。
他心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著頭不敢去看滿臉陰沉的白齊風(fēng),心中暗自叫苦,自家這喜怒無常的少主還真是難伺候,自己還真是有些倒霉。
白齊風(fēng)一張臉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他的心情十分糟糕,同樣也十分的憤怒,“真是不知死活,一個小地方的閑散王爺,居然讓本少主等待那么長時間,還真是給他臉了。”
白齊風(fēng)心中大怒不止,在他看來,自己身份尊貴,在這樣蠻荒的地方,這些土著們就應(yīng)該對他保持敬畏之心。
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快過去十多天了,那個狗屁的景王居然還不來見他,這讓他感覺被人藐視了。
沒錯,讓袁珩出去震懾胡一刀三人的時候,就是他想隱晦的表露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在他的想法當中,景耀北在猜測到他的來歷之后,一定會馬不停蹄的趕來見自己。
可是沒有想到,這與他想象的相反,自詡高人一等的白齊風(fēng)感覺自己遭到了侮辱,一個小國家的王爺居然敢如此的無視于他,簡直是豈有此理!
就在他暴露不已的時候,從外面?zhèn)鱽砹艘宦曧懥恋拇蠛奥暋!熬巴蹰T下使者,前來拜會碧水軒之主。”
這一到聲音極為的響亮,哪怕是透過門房窗戶,房間里的白齊風(fēng)和袁珩都去聽得極為清楚。
白齊風(fēng)先是一愣,感覺有些太巧了,但隨后就是暴怒不已,而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
“該死!狂妄無知的螻蟻,居然差遣幾個雜碎來羞辱于我,真是該死啊!”
站在旁邊的袁珩心中狠狠的一抽,自家少主哪里都好,天賦和智謀都沒的是挑,就是這性子太過高傲了。
因為這性格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如果不是因為后面有教中眾多的大人物給少主撐腰,仇家滿天下的少主恐怕寸步難行。
袁珩可是一清二楚,少主他來這個地方也是因為太過囂張得罪了一個頂尖勢力,讓教中的那些大人物感到麻煩棘手,這才讓自己和少主出來避風(fēng)頭。
如今看來,就算是出來暫避風(fēng)頭,恐怕也不一定能夠安穩(wěn)了。
“去——”白齊風(fēng)對著袁珩命令道。“把人給我?guī)нM來,我倒要看看這小國的王爺是怎樣羞辱我的?”
袁珩心里一驚,他知道自家的少主是動了真怒了,莫名的就對這位未曾謀面的景王感到憐憫,這景國要倒大霉了。
在他看來,少主盛怒之下肯定會將矛頭對向景國,搞不好還要滅了這個國家才能平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