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李白醒來,揉了揉脹痛的腦袋,看見打著地鋪的白巖。
李白嘴角抽搐,雖是打著地鋪,但去在地上的被子可不止三四層,其實就相當于一張床了。
誰家這么有錢……李白想起昨天并未喝酒的兩人,看來只有他了……
此時,清風吹拂,幾片桃花花瓣飄進窗戶,落在了窗旁的案幾。
桃花?難道這是在……想著,李白走到門前,推開門,一陣清風帶著淡淡的桃花香迎面而來。屋外巨大的桃樹底下,兩道白色身影相對坐在樹下,似在對弈。
“太白?你醒啦……”門開的支呀聲被諸葛亮聽了去,他抬頭望了一眼,隨即又投入到棋局之中。
李白走過來,看了看棋局,說:“忘機,你這一走,被孔明吃的死死的啊……”語氣帶著一絲愉悅的感覺……
藍湛憤憤的看著他,“那你來下!”
說著站了起來,走進了小木屋,“我看看白巖……”
“他怎么這么關心白巖?”李白收拾著桌上的殘局,問。
諸葛亮悠閑地搖著羽扇,說:“他跟我說,白巖像極了他的一個知己,看著他難免多些親切。”他已用妖力測過李白和白巖的心神,確定他無惡意,才將他們帶到此地,還告訴他這些。
李白:“原來如此,倒不如讓白巖跟著他,省了麻煩……”
諸葛亮笑著搖搖頭:“你還真是無情……”
屋中,藍湛端坐著,手執毛筆,不知寫著什么。白巖渾渾噩噩,醒來便看到這一副場景。同時,他也看到了桌旁通體黑紅,半透明的笛子,笛穗有差不多半尺,掛在笛子上,隨風輕搖。
白巖起身,只覺得腦袋有些脹痛,不由得發出聲音:“嘶……”
藍湛聞聲轉頭,只見白巖跪坐在“床”上,捂著頭。
他走過去,修長的手抵在白巖的太陽穴,輕輕柔起來。
白巖疼的閉上眼,不一會兒便感覺太陽穴傳來冰涼的觸感,涼意透過穴位傳入大腦,緩解了疼痛。
“謝謝,”白巖說著,又看了看桌上的笛子,“藍湛,你會吹笛子?”
藍湛眼中閃過某種思緒,說:“嗯,你也會?”
白巖:“對啊,以前無聊學的,有時候也會吹,但我的笛子……被我當掉了。”
藍湛笑了笑,起身將桌上的陳情拿起。
剛才,藍湛想了很多,他不是像魏嬰,因為魏嬰不可能來這里,畢竟這只是個任務位面。所以,白巖不可能說去學魏嬰,他性格,長相,或者喜好都與魏嬰相似,那只能說明………他倆挺有緣的。
藍湛將陳情遞給他,便聽到他說話:“這笛子,怎會有種熟悉感……”只是這話太小聲,藍湛并沒有聽清。
藍湛:“你說什么?”
白巖:“沒…沒什么,這笛子,給我的嗎?”
“嗯。”
“哇,謝謝你,我很喜歡!ヾ(????)?~”
不久,外面傳來李白的哀嚎聲:“哇,孔明,容我直言,你好變態啊,都快死了你硬是能走活,讓讓我唄,都五局了,給我希望又給我絕望……”
藍湛:“他終于體會到了?”說完還笑了下。
藍湛與白巖一同出來,李白向他們招招手,示意他們過來坐。
“呀,太白,你也被吃死了……”藍湛說著,眼中帶著幸災樂禍。
李白瞪了他一眼,對諸葛亮說:“不行,再來一局!”
………
“找到少主了嗎?”有兩個黑衣人站在山腳的某一處。
“沒有,但有人傳消息來說在武陵城東郊見過少主,并且,還結交了一個名為藍湛的男子,旁邊還跟著青丘的白巖。”
“繼續找,五年之內必須把少主帶回去……”
“是。”
說著,跪地的黑衣人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