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羽撤回自己的手，慢慢遠離凌宮寒。司空羽掀開一角看著窗外的風景。

司空羽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但看見如此美麗的景色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只是一些野花雜草罷了。”凌宮寒掃了眼窗外，開始把玩司空羽腰間的玉佩：“這暖玉不錯，戴上可以休養生息。即使去了最南邊也不會感到寒冷。”

司空羽收回小手，拆下暖玉遞給凌宮寒：“你若想要送你。”

凌宮寒輕笑系回少女腰間：“這玉還是雪兒帶著好看。”

凌宮寒抓過少女的手在蘇雪左肩處輕畫了一個銘文。

“為什么？”少女疑惑的問著。凌宮寒卻是淡笑不語。

“為何要畫隱靈紋？”司空羽繼續問著。

凌宮寒這次回答了少女：“除了隱靈紋還能感受到什么？”

“同息紋。”話落又補上一句：“和你一樣的同息紋。”

凌宮寒輕笑繼續把玩著那塊玉佩。

“四象國以同息紋來定身份高低，你的氣息我在帝都曾聞到過，但并不是你的氣息，那是比你身上的味道更濃郁的問道，一種我也說不出來的味道。”

“國都有位王妃偶爾會散發同樣的味道，卻比你淡。”

司空羽聽著凌宮寒的分析，也疑惑了，抬起手臂輕嗅著，但卻并沒有聞到其他味道，只有和凌宮寒一樣的香味。

“不知道，大概是羽毛的氣息吧。那你身上為什么有花香？”

司空羽其實很好奇凌宮寒身上的花香是什么。

凌宮寒好笑的揉著少女的雙頰：“如此常見的香氣都不知道。司空羽，你該多看看書，順便再去更大王朝的后花園逛逛了。”

“我不喜歡種花，每次一閉關，養的花都會被拔掉，換成靈植。不過王爺身上究竟是什么花香。”

凌宮寒其實不怎么喜歡別人叫他王爺，但卻喜歡司空羽如此叫他。

“茉莉，如何？”

司空羽往凌宮寒身旁靠近了些，凌宮寒直接將少女抱進懷中，少女聞著凌宮寒身上的茉莉，茉莉中似乎還夾雜著熟悉的氣息。

“還有……桃花香。很像記憶中父神和那家伙種的桃花樹。”

凌宮寒抱著的少女低低笑出了聲：“那家伙是哪家伙？”

司空羽就在他懷中聽著他的笑聲，心中暗罵一句“妖孽”。

“姓帝的討債鬼”畫風一轉問道：“王爺，你笑的如此撩人帝都那些小姐就不會對你芳心暗許嗎？”

“不會，因為本王只在雪兒面前笑。”

“我也很少在人前笑，不也有許多世家公子，在大街上對本……我表白心意嗎？”

說到以前，司空羽沒忍住說出自稱，但幸好及時繞口，凌宮寒也沒有去追究。

凌宮寒只是抱著少女，少女被凌宮寒抱著，也算是明白為什么云梵小時候很喜歡往她懷里鉆了。

司空羽也抱著凌宮寒，不再問凌宮寒任何問題。

歲月靜好，二人相擁。

…………

蘇雪在凌宮寒懷里呆了許久……許久發現凌宮寒似乎沒什么反應。連呼吸聲都開始輕緩。

蘇雪疑惑抬頭發現凌宮寒似乎睡著了。

此時馬車一個轉彎，凌宮寒睜開了眼眸，四目對視，蘇雪看著凌宮寒眼中自己的倒影，很久沒有回神，直到凌宮寒眼眸中泛起一點金色。

“我似乎……第一次從別人眼中看見自己的身影。”蘇雪側頭，不再與凌宮寒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