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林態度非常嚴肅,激動的神情,有嚇到李葉!
李葉放下手中的碗筷,地頭抬著眼睛,輕聲地問道:“爹!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激動?昨天晚上真的是我喝醉酒之后胡亂說的!”
董林嘆了一口氣,也算是放松了一些:“唉!回想過來!我并不是你的生父,對于你的事情,我不應該管的太多!但是你知道嗎,公主殿下是一個很好的女子,與你也是絕配!老夫真的希望與你成親的是她,而不是晉國的公主啊!”
李葉哽咽了一下,掙大雙眼盯著董林:“爹!這事我做不了主,這是陛下的旨意啊!我倒是不在意這些,可是抗旨不遵,很有可能會牽連到你們!我不想因為我一個人牽連到家里所有的人,至于公主那邊,他已經不愿意再見我了!(李葉語氣有些低沉沉,也有一些失望和沒落)”
董林皺著眉頭,很是疑惑:“你去找個公主了?她為什么不理你?”
“或許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吧?我原本是想給她解釋清楚,不過現在看來也沒有機會了!如今我只是平民,想要進宮,必須得到陛下的召見!就算是我有心,也沒有這個力了!”董林看得出李葉對公主還是有所思念!
董林正襟危坐,一本正經:“你若是有什么話想告訴公主的,我可以為你傳達!”
李葉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已經找人帶過話了!”
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對了爹,為何昨天剛進大殿,你就被人叫走了!到最后也沒有歸來,難道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說到這里,董林低眉沉思:“今天叫你來就是要說這件事情!(董林抬眼看著李葉,態度很是莊嚴)周褚宗回京了!”
李葉微微皺眉:“這我知道啊!白天我去警巡司還與他見了一面!這和你離開慶華殿有什么關系嗎?”
只是想來李葉突然明白了:“難道當天晚上你是去見了他?”
董林輕輕地點了點頭:“沒錯,我確實是見了他!”
李葉問道:“他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董林雙手撐著桌子,緩緩地站了起來:“他已經回來一兩天了,回來之后就一直呆在皇宮,想必是和陛下談些什么?向來只要他出宮,八成是去執行陛下的秘密任務!陛下是一個城府極深之人,行為處事喜歡暗地而行,警巡司就是他暗地行事的最強大的工具!所以文武百官對警巡司都有幾分恐懼!而這次周褚宗親自出宮,想必也是去完成什么大事去了!周褚宗這次出去時間甚短,定是得到了重大的發現,所以才會一回京都就找陛下!”
“那?這與您有什么關系?為何他要在私底下單獨約見您?”李葉好奇的問道!
“對!你說的沒錯,至陛下登基以來,警巡司在明面上與朝中各個機構無任何瓜葛,大家都是各做各的事,互不干擾!當時被人叫去,第一眼看見周褚宗我也非常的驚訝!”這時候,董林腦海中出現了這樣一個畫面!
慶華殿偏殿!
一個太監把董林帶到了房間之中:“相爺,里面有人等著你!”
董林回頭而望,雙袖隨之舞動:“難道不是陛下要找我嗎?”
太監彎腰低頭:“小人不知,小人只是聽陛下吩咐,將大人帶到此處即可!”
“好吧!你下去吧!”
太監再次彎腰低頭行禮:“是!”
董林試探的往屋子深處走去,走到屋子二堂的時候,眼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背影,只是一瞧,原來是周褚宗:“喲!這不是周褚宗,周大人嗎?”
周褚宗雙手背在身后,聽到聲音之后,馬上轉了過來,笑呵呵的看著董林:“喲!丞相大人,下官周褚宗拜見大人!”周褚宗拱手行禮!
董林微微一笑:“哼哼!不用了,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多禮!”
董林自己坐到了茶座旁邊,提起茶壺,倒了兩杯茶!
“周大人,請坐吧!”
周褚宗也到了位置上:“多謝相爺!”
“上次你我見面,才不到半個月吧!前不久聽說你離開京都了,怎么那么久又回來了?”董林是想知道些什么!
周褚宗微微一笑:“哈哈哈!你我行事不都是為陛下效忠嗎?”
董林會然一笑:“哼!周大人不方便說,我也不多問!咱們就開門見山吧,今晚為何將我叫到這里來?”
周褚宗表情忽然變得嚴肅了些:“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么要讓李葉此曲朝堂之中的官職,你要知道這對他的前途是非常重要的!現在辭官,之后一切都要從頭開始,你知道在朝廷之中,每往上走一步有多么的艱難多么的兇險?”
董林將眼睛輕輕的合了一半,并沒有絲毫的畏懼:“正是因為仕途之路艱難且兇險,所以我才答應讓他去開了家火店!”
“離開朝堂,無權無勢,終究成為別人魚肉,到時候任人宰割,你可安心?”周褚宗加重了語氣,言語之中有些斥責!
董林卻會然一笑:“呵呵!他乃堂堂宰相之子,有誰敢動他!再說李葉現在年輕氣盛,若不讓他吃吃苦頭又整會有長進!”
“在朝堂之中,更好歷練!”周褚宗面如死板!
二人沉默片刻,此時無聲勝有聲!
“本相不想和你吵,也懶得和你吵!”話音剛落,周褚宗變一下,躺在了一直上!
周褚宗回答了同樣的話:“我也懶得和你吵!”
“我決定了,再過段時間就找個機會在陛下面前為他討一個警巡司職位!就算是重新開始吧,我會好好培養他,讓他將來能夠接管警巡司!”董林雙眼無神,看不清他的底細,不過好想心中早有打算!
董林將雙手放在胸前,對他說的話好像滿不在乎:“這事不用你管,我自有安排!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他去警巡司,更不可能讓他接管警巡司!”
周褚宗突然側身拍了桌子:“你是不是硬要和我作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