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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真的是同一人

又是一日,青衣讓吳媽媽把節目退后,先讓閣里的姑娘表演,青衣未成打扮著早早來到了二樓,就見秦直在那等候了。

“三弟,我終于把你盼來了,你說咱都是男子,何必扭扭捏捏的,再說你家中又無嬌妻的,我也是孤身一人,好歹在此相遇,咱要多多來往才是!”

秦直一看到就拉著他坐下,不過在她讓開的時候,發現她手中有疤痕,一塊小的而已。

“二哥盛情,我也只來一會,家中甚嚴還是不可多久留!”

青衣先把話說在前頭。

“能來就好,等會看這里的晴子小姐表演,似乎今日會有新花樣,你還真是有眼福!”秦直笑道。

“哦,那還真是了。”

青衣無奈笑道。

秦直看著他,又想相請著看了一些表演,不過看到樓下開始有人喊晴子小姐了,吳媽媽在樓下正安撫著。

青衣看著時辰也差不多了:“二哥,真是對不住,小弟要先行回去了!”

“你不是沒有家人嗎?怎么還如此拘束?”秦直問道。

“家中雖然無親人,但是有勝似親人的家人,自然不能讓他們擔心!”青衣說道。

“如此的話,我也不好在留你了,他日有空咱們再相聚啊!”

秦直也好裝作放行吧。

“好,改日我請二哥!”

青衣說著要走開。

秦直看著他離去,此刻看到樓下并沒有看到青衣走出門的身影,而吳媽媽耳邊來了一人細語了一番,隨后就聽到吳媽媽說道:“各位,今日來的人可有眼福和耳福了,一會晴子小姐就表演絕活,不過一會晴子小姐上來,還請每個人不要發出聲響,要不然今晚你們就遇不到天籟之音了!”

“說道那么好,只要晴子小姐出來我們自然不會發出奇怪的東西!”有人說道。

“是啊,快點出來吧!”

“快點吧!”

“好,好,大家稍安勿躁,我們也準備一下,我去看看晴子小姐可準備好了!”吳媽媽笑嘻嘻地說道。

待吳媽媽走后,舞臺之中有人搬來了一些放著水的碗,大小不一,甚是奇怪。

“這是要喝水嗎?還是喝酒?”有人疑問。

樓上的秦直看到,這些雖然不明所以,但是卻知道定是和曲子有關,難不成這些就是她的曲子?拭目以待。

很快晴子小姐已經準備好,拿著兩根棒子,有人看到很不明白。

不過看到吳媽媽在她身后讓眾人安靜下來,漸漸地已經鴉雀無聲。

樓上樓下中間兩邊的客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舞臺之中夢著面紗的青衣。

青衣看大家都安靜了,開始順著敲了一遍每個水碗的聲音,確認無疑之后,她敲起來那日快樂的曲調,一遍循環了一遍,待大家聽出意境才停止。

待她停止后,大廳之中還是鴉雀無聲,隨后秦直在樓上拍著手說道:“我出一千兩請晴子小姐上來單獨為我彈奏此曲!”

吳媽媽開心壞了,看著青衣點了點頭;

不過樓下開始起哄:“有錢了不起,我也出一千兩!”

“你這樣不足幾日家底就空了,還是省省吧!”有人勸道那個人。

青衣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答應點頭了,應該是聽到一千兩銀子的緣故吧。

吳媽媽讓人把東西搬上樓包房之中,青衣則上樓來,行了一禮:“多謝秦公子賞識了!”

“那是自然!晴子小姐晴吧!”秦直直接了當。

再次的一曲結束,青衣因為拿著棒子需要一些力氣敲打著的碗邊,抓在手中的棒尾摩擦著小傷疤,開始有點磨破了,碰到自然會疼痛。

“晴子小姐還真是獨此一人!聞所未聞!”秦直夸贊。

“可否讓在下看看你手中的棒子,很是神奇!”秦直上前想一探究竟。

青衣覺得好笑,棒子有何神奇的,不過遞給他同時也說道:“并非棒子神奇,而是這些裝著不同水的碗!”

秦直拿著幫著故意把看,不過也知道定是這些碗的神奇妙處,他說目的就是查看她手中的傷疤,果真還是那只手,那里的傷疤,只不過被磨破了,有些泛紅。

“哦,晴子小姐怎是會百發奇想。甚是佩服!”秦直贊譽。

“秦公子謬贊了!不過一些小蟲調機爾罷了。”青衣謙虛。

“這怎么能說是雕蟲小計呢,這可是大才,樂器大才,雖然我不懂但是我也知道,如果不用樂器還能用這些最普通的東西演奏出如此動人心弦的曲子,真心是樂家大家呀!”

秦直說得是真心話,如果說之前是震驚,此次真的是折服了。

“秦公子喜歡就好!樓下還有曲目演奏,我就先行告辭了!”青衣說道。

“好,好!”

秦直沒有多讓她停留,心中甚是明白了。

此刻看著樓下青衣的表演,前面還有舞者姑娘們,似乎自從她來此地之后,萬香閣變了樣子,打扮也沒有那么艷俗,能歌善舞,現在還同時奏曲還跳舞的。

這個晴子小姐就是三弟,就是莫青兄弟,不對現在應該是莫小姐,他的三妹了!

秦直這樣想著心似乎有些篤定,又有絲喜悅,他也不知這喜悅從何而來,反正就是由衷的高興。

喝著杯中酒,眼睛看著樓下佳人的身影,心中還是有著謎團一般還不得解。

青衣結束后回到麗娘之處,換了一身衣裳,從后面門出去了。

秦直本想找她身影的可是,等了很久也未得見,心想莫非她知道自己暴露了嗎?

再想想應該不是,久久未見問到吳媽媽:“吳媽媽,晴子小姐人呢?”

“秦公子,您不是見過她了嗎?她結束就走了呀!”吳媽媽笑著回答。

“走了?我怎么沒有見到?”秦直不相信。

“真的走了,她表演完換了衣服就走了!”吳媽媽說完突然發現自己說多了。

“那可說何時再來?”

秦直不死心眼神示意時峰問道。

“公子,晴子小姐未說,不過她說道這個月里或者下月頭里肯定還會來一次的!”

吳媽媽只得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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