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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商議聘禮

  • 毒女嫁到
  • 琰蘭七
  • 3431字
  • 2019-12-12 15:57:11

一頓罰挨完,大夫剛巧到了,一一給三個姑娘上了藥,春花和秋月看著古言玉高高腫起的掌心,心疼得不得了。

陶翠翠關切地問大夫:“我女兒臉上的傷嚴重否?會留疤嗎?”

大夫收起藥箱,回答:“不嚴重,養(yǎng)幾日再好生涂藥就好了,只是近日飲食以清淡為主,重口的東西就不要吃了。”

送走了大夫,淺云院的人各自散了,陶翠翠牽著古言依回去,一面心疼一面沒好氣地道:“她到底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你湊過去觸什么霉頭,這下好了,臉也傷了手也傷了,你總該滿意了?我說你跟一個快死的人計較什么?”

“她霸占庭軒哥哥那么多年,還阻礙了我和庭軒哥哥的婚事,我就是氣不過!”古言依憤然地說,“我就是想親眼看看她得知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到底是什么表情,我就想快意快意,誰知道她竟然敢伸手打我,那個賤蹄子,遲早會死無全尸的!”

“她打你了?”陶翠翠怒道。

古言依捂著自己的臉,委屈地望著陶翠翠:“古言玉和以前不同了,她如今性情大變,不是以前可以任由我們欺負的樣子的,娘,你以后遇上她的時候,萬事要小心些。”

“你說的,我早就覺察出來了,我也覺得奇怪,落了一次水她整個人就不一樣了,以前都是巴著我們的,如今卻只巴著老太太和官人,還處處和我們作對,她今天的舉動也很奇怪,雖然你和四丫頭都挨了罰,她自己也不好過,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盤?”

“她在和稀泥呢,今天的事本就是她有錯在先,不想最終泄了底,獨自挨罰,所以才拉我們下水,讓祖母以為她沒錯。”古言依哼道。

陶翠翠點點頭:“說得有道理。”

春花捧著古言玉高高腫起的手不住地吹氣,心疼道:“姑娘這和稀泥的法子,可把自己給害慘了,您看看您的手都成什么樣了,您這手可是拿來刺繡看書的呀。”

“和稀泥?”古言玉陰陰地一笑,“你以為我只是為了蒙混過關所以才讓祖母將我們一起罰了?”

春花不解:“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只為了這么點目的,值得我挨上二十戒尺?”古言玉凝著自己的手和手臂上的抓傷,“你等著吧,很快就有好戲看了。”

威遠侯府,皇上親自下旨賜婚,可把太夫人高興壞了,接到圣旨后,太夫人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先去祠堂給列祖列宗上了香,然后把三夫人和五夫人叫到跟前來商量聘禮的事情。

三夫人和五夫人一面配合著太夫人的歡喜,一面各懷心思。

有小廝小聲地在姚惠清耳邊說了句什么,姚惠清聽后點了點頭,然后揮手讓小廝離開,繼而她走到太夫人身邊,對太夫人道:“古家大小姐的丫鬟出門請了大夫。”

太夫人的臉色瞬間就從滿面歡喜變成了憂心忡忡。

三夫人和五夫人幸災樂禍,正巧秦荀殷忙完了事從外院過來,見太夫人神情凝重,不由問道:“娘怎么了?剛剛不是還挺高興的嗎?”

姚惠清便將打聽到的情況告知秦荀殷,太夫人道:“你說要是她也……這可怎么辦好?”

“知道是為何請大夫嗎?” 秦荀殷問,“大姑娘孝順老太太,老太太知道我們看中了他們家大姑娘,只怕會氣得腦仁疼,這大夫也不一定就是給大姑娘請的。”

太夫人抱著僥幸的心理:“后面還會有消息傳來,且先等著吧。對了,你去向皇上求賜婚,怎么沒跟我商量商量?”

“娘不是挺中意她的嗎?是娘你自己說她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的,娘的意思已經這么明顯,兒子何須多問,只要結果讓娘滿意就好。”秦荀殷一本正經地說。

太夫人點點頭:“對她,我的確是滿意的。”

三夫人不明白:“那古家大姑娘有什么好,您壽辰的時候,兒媳見到她,她就是一副病病歪歪的樣子,現(xiàn)如今又在請大夫,指不定這身體哪兒有毛病呢,唯一的亮眼之處就是一張臉蛋比尋常女子漂亮些,其他的優(yōu)點,兒媳卻是沒看出來的。”

太夫人道:“你沒看出來,便越發(fā)證明了她的好。”

五夫人噗嗤一笑,太夫人這話就差明著說“蠢人怎么懂得起聰明人的聰慧之處”了,可惜三夫人算賬可以,書卻實在念得少,根本聽不明白太夫人的話。

不多時就又有小廝進來給姚惠清傳話,太夫人急于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讓那小廝到面前回話。

小廝弓著脊背道:“大夫出來后就被小的攔住了,小的問他到底給誰看病,他說是給古家老太太,老太太這幾日心神不寧,肝火過旺,大姑娘不放心,才讓身邊的丫鬟請他去診治,還有……古家姐妹間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大姑娘和二姑娘好像起了爭執(zhí),還打了起來,兩個人都受傷了,都是抓傷,大姑娘傷在手臂,二姑娘傷在臉上。”

太夫人:“……?”

她一臉的不明所以,搞不明白自家姐妹之間怎么就打起來了,秦荀殷輕咳一聲,揮手讓那小廝退下,對太夫人道:“娘,您忘了兒子曾經跟你說過的話了?”

太夫人恍然大悟,秦荀殷的確跟她提過,古家二姑娘是想弄死大姑娘的,如此想來她們姐妹間打起來倒也不奇怪了,好在古言玉沒有傷在臉上,否則就不好看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們威遠侯府有她坐鎮(zhèn),尚且有那么多幺蛾子的事情發(fā)生,更何況古家老太太已經年邁,如今管家的正妻曾經還只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妾呢。

這么一想,太夫人瞬間就覺得舒服多了。

三夫人嗤笑道:“自家親姐妹互相打了起來?我沒聽錯吧?母親,就這樣的和自家姐妹拳腳相向的女子,您竟然也看得上?”

秦荀殷也覺得太夫人對兒媳婦兒和挑兒媳婦兒的背景是越來越沒有要求了,若是換做以前,這種沒有教養(yǎng)不成體統(tǒng)的人家,她是斷斷看不上的。

太夫人賞了她一個看蠢豬的目光:“她再如何不濟也是嫡女,且懂得孝順老太太,凡事看得明白,腦筋轉得快,不會輕易被人欺負了去,我們威遠侯府就需要這樣的兒媳婦兒。”

三夫人一哽,太夫人這話已經很明顯了,只要古言玉踏進了他們威遠侯府的大門,這管家的權利就會落到古言玉的頭上,她就要交出手中的權利。

三夫人頭大如牛,仿佛已經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從她的手中溜走。

太夫人轉而笑道:“既然大姑娘沒事,我就放心了,我想過了,這乃是皇上賜婚,聘禮就以一百二十八抬這個數(shù)目準備,你看如何?”

秦荀殷沒意見:“這種事情娘做主就好了,只要別虧待了人家姑娘。”

太夫人就對三夫人道:“你等會兒去賬房把賬冊取過來,這聘禮我要親自挑選。”

三夫人低聲道:“是,母親。”

古府,老太太自從淺云院回到祥和院后,就一直是一副琢磨事情的樣子,她似乎不太坐得住,時不時地在屋里走來走去,然后忽然對容青道:“老爺在干什么?”

容青回答:“這個時間應該在外院處理事情。”

老太太:“去看看老爺?shù)每諞]有,若是得了空,讓他來我這里一趟。”

古宏進了祥和院,給老太太問安,而后坐到西次間的大炕上,端起剛泡好的茶輕輕抿了口,道:“母親找兒子來,可是為了言玉的婚事?”

“皇上賜婚,言玉的婚事已經是鐵板釘釘?shù)氖铝耍瑳]什么多的好談,我讓你來,是有別的事情想同你說。”老太太琢磨著言辭。

古宏道:“母親請講。”

“你自娶了白素素后,家里雖然寧和,但素素身體不好,長年沒能受孕,為了子嗣不斷,我才讓她給你納了妾室,素素也是個聽話的,知道事情的輕重,雖然不愿意,但是還是給你納了兩房妾室,沒想到剛有了妾室,素素就懷了言玉,后來兩房妾室接連有喜,我才看到了一點希望,在素素死前,家里有她掌管著,一直都是和睦的,就連言玉都極為乖巧懂事,是個貼心的小棉襖,言依、言畫和霖哥兒也都教得好,懂事乖巧,惹人疼愛,我以為我們古家會一直好下去,幾個孩子有素素教導,也不會出什么差錯,誰知道素素為了生下笙哥兒,卻撒手人寰,就那么沒了,”老太太落下淚來,“笙哥兒剛出生,那么小,我又生了病,后院不能沒有人操持,無奈之下才將整個家交給陶翠翠打理,將孩子們交給她管束,誰知道幾個孩子越長越不像樣子,今兒言玉和言依起了點爭執(zhí),竟然大打出手,還傷了身子。”

容青在旁邊聽得眼淚直流,拿出帕子給老太太拭淚。

古宏勸道:“是兒子教養(yǎng)無方,讓母親傷心了,是兒子的不是,大夫說了,娘不宜大喜大怒大悲,還請娘保重身體。”

老太太吸了吸氣,古宏問容青:“孩子們可有傷到哪里?”

容青回答:“大夫說都是小傷,不礙事,養(yǎng)幾天就好了,只是老太太為這件事著實操碎了心,連飯都沒怎么吃。”

古宏皺眉道:“娘要好好養(yǎng)著身子,笙哥兒還需要您的照顧呢。”

“我也是想著還好笙哥兒懂事,家里幾個孩子沒都給陶翠翠敗壞了,否則,若是一個個的都不成器,我們古家還有什么希望,你又如何對得起拼死生下笙哥兒的素素?”

聽到這里,古宏終于聽出點名堂來了,老太太這是對陶翠翠不滿,想剝了陶翠翠的管家教養(yǎng)孩子之權。

他整日忙著刑部的事情,案子一樁接著一樁,前日里三殿下在清水寺遇險的事至今還沒有個眉目,他在家的時間不多,有些時候甚至直接就睡在刑部,根本無暇分心管后院的事。

后宅不寧,家族不安,一個家必不能長久,陶翠翠畢竟不是白素素,古宏對她的情分是有的,但是夫妻情分實在少,如今她讓老太太這般憂心,古宏對她自然心生不悅。

他直言問道:“娘想要兒子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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