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辦不了,等等,已注冊傭?”前臺的大叔奇怪的看了玉閣皇雨一眼,然后繼續瀏覽他柜臺上大玉石的里信息。
“玉閣雨,一級傭兵,五年前,總院?!”看到大玉石中顯示的總院兩字,大叔眼睛都瞪直了。
下面還有一些玉閣皇雨的基本信息,哦不對!是玉閣雨的,不過那些信息都是可有可無,所以他也就沒有再看下去。
“你不已經是傭兵了么?你的傭兵證呢!”大叔對著玉閣雨狂吼,都已經是傭兵了,干嘛不早說,還非要我去幫你弄那煩人的注冊信息?大早上的找削呢!
“額~”玉閣雨眼珠轉了一圈,尷尬的笑著說,“被我弄丟了,呵呵~”
“弄丟了?”大叔說話的聲音有點陰陽怪氣的,停頓了一下才大聲說“補辦,二十個銀幣!”
“什么?要二十個?”玉閣皇雨也驚叫了起來,如果他沒有記錯,在學院弄傭兵身份的時候都才十個銀幣,現在居然要二十?
那大叔看著玉閣雨,毫不客氣的說,“不辦就給老子滾出去,別在這礙眼!”
“你~”玉閣皇雨有些憤怒,但是他沒有發泄出來,而是沉著聲音,慢慢的說“我現在只有金幣,你得把剩下的錢找我。”
將一個金幣擺放在前臺,玉閣雨便死死的盯著那滿臉胡子的大叔,要是他還敢吞了自己這金幣,哪怕打不過,自己也要鬧出點事來,他就不信,這種小城市的傭兵協會也是用星晶石打造出來的。
看到金幣,那大叔便開始補辦玉閣雨的傭兵證。
不一會,八十個銀幣和大叔的狂吼一齊從前臺飛出來,“老子不稀罕你那點零花錢,傭兵協會傭兵條律,丟證補辦一次二十銀幣,三次以上每次一金幣連個證都能丟,還當什么傭兵,回去種地去!”
馬上,一本傭兵證也飛了出來。
本來那大叔就有些故意整玉閣雨,特意用八十個一銀幣面值的銀幣成雨狀灑向玉閣雨。
如果玉閣雨用手去接,必定接不住,大部分的銀幣都會灑在地上。而現在,還沒等玉閣雨收拾完銀幣,他又將傭兵證往玉閣雨臉上丟去,若玉閣雨還去接銀幣,勢必就會被打到臉。
看著那本飛過來的傭兵證,玉閣雨有些不悅。他知道自己現在雙手形成靈力屏障,無法輕易撤離,還故意將傭兵證丟過來,明顯是想讓自己難堪。
但是,你以為這樣能難到我?
玉閣雨從手上分出一股靈力,擋在自己面前,等著那迎面而來的傭兵證書。
可是,在傭兵證快要到達玉閣雨面前時,一只手突然出現,將那飛向玉閣雨臉的傭兵證給提前接住了。
“哦~原來恩人你叫玉閣雨啊,不難聽啊,為什么你就是不告訴我呢?”原來,幫玉閣雨接住傭兵證的人就是式流,他正一頁頁翻開玉閣雨的傭兵證,看著里面的信息。
不過,傭兵證是新的,上面并沒有他執行任務的精確信息,只有他目前接過任務和完成任務的次數。
“哇,恩人那,你居然接了十四個任務,而且都完成了!你怎么做到的?”式流一臉的佩服,他也是做過傭兵,不過只接過五個任務,而完成了的,一個都沒有。
不是任務太難,而是他不好好去做,一級傭兵任務基本就是給靈士和靈術師做得,只要不好高騖遠,難度都不算大。
玉閣雨接住銀幣,將它們丟進錢袋后,將式流手上的傭兵證拿著看看一眼,確認沒錯后就走出了傭兵協會。
“欸!恩人,等等我啊!”說著式流就跟了出去,不過走之前,他還回頭看了那胡子大叔一眼,問“那個,胡子大叔啊,我老爹他們還不知道我在這呢吧?”
“你說呢?你當這護城大陣是白開的?”那胡子大叔沒好氣的看著式流,剛想再說些什么,可式流卻已經跑出傭兵協會了。
“恩人,恩人!等等我啊!”式流快步跑到玉閣雨面前,拉著他的肩膀問“恩人那,你跑這么快干啥?”
“別恩人恩人的叫了,我有名字,玉閣雨。”雖說現在還早,但是路上已經有不少過往的行人了,被別人叫恩人,玉閣雨還是有些害羞,“再說了,就算我不救你,你也能殺死妖貓,我看間你手上哪黑黑的東西了。”
是的玉閣皇雨在趕跑那妖貓之前,就看到了式流手中的握著的一個黑黑的東西。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既然他握在手上了,還是在清楚自己沒有敵意之后才收起來,說明那肯定不是簡單的東西。
“哦?你說這個啊。”式流拿出一個黑色球,指著說“這是黑火藥,要是用了,我自己也會受傷的。”
“黑火藥?那不是多少年前就禁止研究和生產的東西了么,你哪來的?”玉閣雨很奇怪,這類物品品的生產和研究早就被禁止了,因為它們會對地區造成長期性的損害。
就如同毒沼一樣,毒沼不是清除了就沒事了,毒沼還會讓那個地方的土質都改變,變的無法讓大多數生物無法生存。
同樣,類似這樣物理燃燒物體方面的研究也已經在千年前全部停止,藍凌國的一切能源都源于靈力。
所以,玉閣雨對于式流手中的黑火藥十分的在意。
“額,這個~”式流有些吞吐,他也知道這東西是違法的,“這是我自己搗騰出來的。”
“你自己弄的?”拿過式流手中的黑色藥丸,玉閣雨仔細的檢查。
“怎么樣,本少爺厲害吧!”看到玉閣雨一臉好奇地表情,式流馬上驕傲了起來,笑著說“要不要我教你呀~喂,住手!”
“嗯?”玉閣雨不知道為什么式流會突然大叫,奇怪的看著他。
可是沒等他反應過來,他人已經倒在了地上,然后,天空發出一聲巨響。
“咳~咳~咳~”
巨響過后,一陣黑霧街道上散開,弄的街上的行人都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距離爆炸中心最近的兩個人全身都已經被染成了黑色,變成了兩個黑炭。
不過,玉閣雨還沒有恢復過來,就被式流拉著跑了好遠。
不知道跑了哪里的一個小巷子里,兩人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我說~閣雨兄弟啊,你這是干嘛啊?大白天的自殺啊。”式流喘著粗氣,看著漆黑的玉閣雨,突然笑了起來。
“我怎么知道,那東西拿在手上自己就會炸,怪不得要禁止研究。”玉閣雨也一樣喘著粗氣。剛剛跑的太急,他沒有準備好,靈力調動跟不上,導致他一句話說話分了好幾次才說完。
“你~”式流剛想再說寫什么,可是身體不允許,只能作罷。
過了快十分鐘,兩人恢復是恢復正常了,但是卻一直笑個不停。
兩人又笑了近三分鐘才停下來。
“石榴,你看你,都變成一個黑石榴了”玉閣雨指著式流狂笑。
“你還不是一樣,哈哈!烏鴉笑豬黑,自己不覺得”式流反指回去,同樣大笑著。
兩人又笑了一會兒,先后站了起來。
“現在怎么辦?我們出去肯定馬上被抓,都是你害的!”式流看著玉閣雨,指著不遠處一個地下井蓋,壞笑著說“要不要去下水道,我知道路喲!”
“你去當你的耗子吧,我不用!”說著玉閣雨就念起了清水咒,洗刷著自己的身體。
“欸~你會清水咒?也對,冰元素親近水元素,好學。”看到清水源源不斷的從玉閣雨頭上冒出,變的有些失落“唉~又沒得耍嘍!”
說完,他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卷軸,撕開后,一個水球將他包裹住,不斷的洗刷他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兩人同時睜開了眼睛。
“嗯?”
“嗯!”
連個嗯聲同時發出,一個是疑問,一個是驚訝。
發出驚訝之聲的人是式流,發出疑問之聲的是玉閣雨。而現在,玉閣雨正看著光著身子的式流急急忙忙地擺弄地上的幾個空間飾品。
過了一會兒,他終于拿出了一套衣服,急急忙忙的穿在身上。
然后,轉過頭紅著臉對玉閣雨說,“那個~閣雨~對不起啊,我~”
“什么對不起?”玉閣雨看著式流扭扭捏捏的樣子,有些奇怪。
“那個~雖然我有喜歡的人了,但是~我會對你負責的”突然,式流用他無比認真的眼神看著玉閣雨,十分認真的說,“玉閣雨小姐,請嫁給我吧。”
“去你的,我是男人!”聽的這玉閣雨那還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無非是自己將長發露出來,讓他看見罷了。
可是,這個笨蛋石榴居然會認為自己是女人,自己哪一點像女人了?
玉閣雨越想越氣,干脆,一腳踢在式流的肚子上,將他踢飛。
式流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閣雨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也不能讓我斷子絕孫啊,咱家就我一個有出息的啊。”
“你還說?”玉閣雨凝出了冰槍,指著他的脖子,“你站起來,好好看看,我是男是女!”
被搶指著,式流不敢再耍寶,慢慢從地上站起來,“閣雨~恩人,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別動武是不是。”
式流本想用手指將槍尖從自己脖子上一開業,卻在觸碰到槍尖的一瞬間,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只得作罷。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漫長的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