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陳藎熙已經(jīng)走了?”
李姿“嗯”了聲。
陳雨清這幾天派人查陳藎熙依然一無所獲,因為今天的鬧劇,自己的電話也被爆了出來,就連父親的事也被網(wǎng)友當(dāng)成飯后談資,這一切都是因為陳藎熙這個喪門星!
“看她什么時候回來,我得從她身上泄泄火!”陳雨清狠戾地說。
李姿又“嗯”了一聲,沒有多說。
她的任務(wù)只是盯著陳藎熙,其他的事都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H國
其實陳藎熙根本沒有暈,也一直在記路。
被帶到別墅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熟悉且是意料之中的聲音。
“那家伙玩夠了嗎?”
旁邊幾個人高馬大的西裝男似乎意猶未盡。
“別想了,先讓人休息休息,玩壞了,以后就沒有的玩了。”
幾個西裝男紛紛點頭。
那人走了過來,捏住陳藎熙的下巴,左看看,右瞧瞧,嫌棄地說:“你們確定沒有抓錯?”
“樸先生,我們百分之百肯定沒有看錯,從金大少爺私人飛機上下來的就是她!”
樸允鶴冷哼一聲,“就這貨色,金泰生究竟看上他哪兒了?不準(zhǔn)任何碰的私人飛機都讓她坐了!”
突然狠狠地在陳藎熙臉上打了一巴掌,火紅的印子停留在她臉上,看得樸允鶴心情好了許多,“把人帶下去,沒玩夠的,可以先玩玩她。”
“是!”
“謝謝樸先生!”
忍耐著惡心的豬蹄子抓著手臂,待進入那個封閉的空間,一股奇怪的味道讓陳藎熙皺了皺眉。
當(dāng)唯一的門合上,整個密室被黑暗完全吞噬時,趴在地上的少女仿佛換了個人,一身暴虐的戾氣,雙手一拍地面,往后躍起,踩在一個西裝男肩頭,雙腳夾住他的頭,狠狠一扭。
沒有尖叫,只有輕微骨頭錯位的聲音,男人瞪大雙眼直直地向后倒去。
在尸體接觸地面之前,少女迅速地朝第二個撲過去,五指成爪,纖細的手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在扼住男人咽喉之時立即用力。
伴隨著第一具尸體倒地的聲音,陳藎熙就產(chǎn)生了第二具尸體。
“怎么回事?什么聲音?”
“開燈!快開燈!”
當(dāng)那只手伸向開關(guān),一個身影比他更快地接近,手臂被擰成麻花,尖叫聲讓剩下的兩個西裝男驚慌不已。
“什么人?說話!”
“殺你的人!”流利的H國語,帶著濃烈的殺氣。
西裝男逃出腰側(cè)的手槍,卻比不得陳藎熙的速度,從身下尸體掏出手槍,還將他西裝里的消聲器拿了出來,組裝上去,再兩聲輕微的槍聲,又有兩具尸體誕生了。
陳藎熙從容地處理手槍上的指紋,借著黑暗還把被自己碰過的尸體都擦干凈。
走到不滿灰塵的桌上,上面擺著一個攝像頭。
毫不猶豫地摧毀,拿出存儲卡。
這個樸允鶴還真是重口味!
做完這一切之后,陳藎熙才打開燈。
這下,陳藎熙才看到一身狼狽的趙鑫偉。
雙手被捆住,高舉于頭頂,赤裸的身體布滿惹人瞎想的青痕,滿身都是不堪入目的粘膩的液體,身下還有一灘血跡,不用查監(jiān)控都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噗通——”
陳藎熙跪在地上,耳力非凡的她能聽到趙鑫偉微弱的呼吸,她低著頭,瞪大著眼睛,豆大的淚珠不受控制地低落。
“對不起……對不起……”陳藎熙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有這三個字。
別墅客廳飛進來一只蝴蝶,落在茶幾那盆鮮艷的玫瑰花上。
又有人進來了。
是金成珉和金泰生。
陳藎熙站了起來,隨手從身邊尸體上把衣服扒下來,關(guān)掉燈,走到趙鑫偉身邊,“對不起,我來帶你走。”
手放在他頭頂,她聽到了他的嘶吼,她感受到了他的絕望、厭惡。
他想死!
“對不起,你不會再記得這一切的。”
他們在客廳吵了一架,金成珉帶人搜查整個別墅,樸允鶴沒有阻攔,因為他有這個自信他們絕對找不到。
金泰生在客廳里百無聊賴地走來走去,完全無視樸允鶴俊秀的臉上那含情脈脈的目光。
這個季節(jié)可看不到蝴蝶。在看到這只紫色蝴蝶時,金泰生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句話,轉(zhuǎn)而,他笑了,揚聲對弟弟喊道:“我朋友在這里,麻煩弟弟幫我好好找找。”
金成珉沒有回答,他才懶得管金泰生的朋友。
樸允鶴皺眉道:“大哥,你在說什么呢,你的朋友怎么可能在我這里?”
那只蝴蝶落在金泰生手上,樸允鶴正疑惑家里怎么會有蝴蝶,就聽金泰生笑道:“可是我朋友的小寵物怎么在你這兒呢?”
“什……什么?”
一聲劇烈的撞門聲讓樸允鶴驚住了,迅速地跑向后院,就見衣衫整齊的少女背著一個人緩步走來,那雙眼帶著恐怖的魔力,穿過幾十米,直直地朝樸允鶴望來。
“成珉,是她抓了趙鑫偉!”
呵,真是賊喊捉賊!陳藎熙看向他身邊淡定看戲的金泰生,后者并沒有澄清的意思,而金成珉已經(jīng)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