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顧長川看著她。

阮綿綿嘟嘟著嘴，“你怎么這樣啊，非要我說出來，我來了，不就是最好的說明嗎？”

她低著頭拉著他的手，“還不行嗎？”

顧長川哈哈一笑，心情愉快的將女孩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好，”他舍不得她這么撒嬌的樣子，而且，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拉自己的手呢，顧長川覺得，還是見好就收吧，“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

這一早上的心情，就跟坐了過山車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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