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呢?他只是面子上放不下,心中還是有大義的。”
劉啟明挑眉而道。
“臭小子!”
王天福破口笑罵,那臉上愁容煙消云散。
袁洪亮也明白了其中含義,苦笑搖頭,堂堂內院長老,竟也如此膚淺。
“立即通知各大軍區,批準所有退伍之人,不做挽留。”
堂下各大理事,皆是一臉懵逼。
可,
那內院三大長老,已經相視大笑,并未做出任何解釋。
退伍,這些人為何要退伍?
就是為了要追隨那人,那么就要去南島。
那個時候,這些人,就與這個國家沒有絲毫的關系。
勝,他們的家人還在這個國家之中,他們依舊會回來。
敗,征戰沙場,敗就敗了,死又何息?
況且,
那人,從無敗績。
武將在用武將的方法,那么他們這些文官,也要用文官的方法。
“發出天下詔令,從今日起,韓生與國家再無半點牽連,各地守軍,鎮守邊疆,預防敵軍入侵。”
袁洪亮再次發出兩道詔令,他的目光中,精光閃爍。
權衡戰術,他,最拿手。
殺敵之術,就由那人來辦。
‘韓生,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
宣龍門。
人聲鼎沸,眾人圍觀,世界各地的目光都集中在這里。
這曾經十余年才開過幾次的宣龍門,短短數月時間,竟然開啟數次。
每一次,都會帶來極其震撼的消息。
這幾日,各大軍部申請退伍人數急劇暴增,就連御林軍,也有眾多人數跟隨。
聽說,內院王長老身邊的貼身護衛,也是提成辭呈,前往南島,這著實讓人驚嘆。
‘你們看內院長老們的臉,烏煙瘴氣的,看上去真是可憐。’
‘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敢跟皇族對著干!不知天高地厚。’
‘今日祭拜,若顯靈,定會打消不少人的幻想。’
眾人皆是期待目光,看向那宣龍門前。
全國數億百姓,也都是觸目等待,期待皇族顯靈。
祭祀開始。
袁洪亮帶頭,王天福,劉啟明一左一右,各大理事緊隨其后,踏步走向祭祀臺。
臺上。
一座九足大鼎,巍峨佇立。
在大鼎四周,各種黃金玉器,牛頭馬肉,擺放整齊。
袁洪亮首先跪地,眾人紛紛跪地,對著大鼎跪拜。
三拜之后,袁洪亮起身發言。
“尊貴的皇族,你的子民是真誠的,你的子民是無辜的,你的子民在這里祈禱!”
“今日在此祭奠,望天上皇族,洪福大量,原諒我們的無知。”
轟隆!
頓時天雷滾滾,天空中,金光閃爍。
‘皇族,皇族出現了!’
那天雷之中,突然一道身披金甲,面容剛毅之人凸顯在那虛空之中。
“參加皇族!”
袁洪亮面容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預料之中。
那金甲之人,緩緩而道,聲音如同雷聲滾動,悠遠流長。
“爾等無需膽怯,我們只殺那韓姓逆賊,與爾等無關。”
眾人頓時心中興奮。
大街上所有人都矚目仰望。
甚有人跪倒在地,磕頭膜拜。
一老婦揪著旁邊少年的耳朵,冷言辱罵。
“你看到了嗎?這才是真正的強大,那韓生算個屁,你還想去追隨他,到時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少年臉色慘白,眼中充滿迷茫,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真,誰才是假。
這一幕,
正好被路過的幾人看到。
韓商炎幾人直接來到江海,因為這里是前往玉三角洲的必經之路,也是韓商炎的故鄉。
正好在此,將關瞳的血脈改造,稍作休整。
街道上,類似場景,比比皆是。
韓商炎目錄寒星,無奈搖頭。
關瞳溫柔的挽上韓商炎,給予安慰。
韓商炎微微一笑,心中舒服幾分,面對這無知的人,他又能說什么?
堅持自己的本心,不求回報?
他不是圣人,他只是凡人,對于世間百姓的做法,他能不在意嗎?
“還是有人是支持你的。”
秦峰緩緩開口,在幾人面前,是有一群熱血青年,在那里憤怒辱罵。
“狗屁皇族,一群騙子,真多年了,沒看你保護我們呢?”
“打不贏人家韓生,用威脅世間的做法來讓我們求饒,呸!”
這些人,并不在少數。
他們的平均年齡都在二十歲左右,是相望自由,更加看透這個世界的人。
不比那被這世俗局限,規則束縛多年,忘了追求自身的老一輩。
這就是時代代溝。
那被母親揪著耳朵的少年,看向同齡人,那昏暗復雜的眼中,閃過一絲光明,仿佛找到了自己的歸屬。
“這些青年,才是未來。”
關瞳順勢補上,寬了韓商炎的心。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宣龍門前,那金甲說話仿佛很是費力,在剛剛說話之后,停歇許久,才緩緩開口。
在他身后迷霧之中,密密麻麻站滿了皇族戰士,他們都在共同發力,托起這場對世間的表演。
能夠清晰可見,他們的額頭之上,已經布滿汗水。
金甲不想耽誤時間,直接快速宣讀而出。
“此戰不可避免,爾等若不想受此災難,需要做三件事。”
“第一,共同抵制追殺那人,覺不讓那人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第二,每月祭拜我皇族一次,將我皇族之人,視為神靈,從此聽從我皇族號令。”
“第三,每月祭拜之時,必須奉上黃金十萬兩,作為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