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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喝醉酒的裴竹

  • 暮暮月下柳
  • 北徐.
  • 3008字
  • 2020-02-07 23:32:42

“我在說一遍,下去!”阮光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沒有想到裴竹會如此大膽,竟是在半夜直接闖入他的房間,甚至,甚至是直接鉆進了他的懷里。

這酒的后勁很大,此時的裴竹早已神志不清,都說喝多了酒人的膽子就會變大,此時的裴竹就是一個典型的案例。

“不下去!就是不下去!干嘛這么兇巴巴的,你在夢里都不能對我溫柔點!”裴竹大聲的抗議著阮光的話語,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這并不是夢。

“夢?”阮光敏銳的察覺到裴竹胡言亂語的話里出現(xiàn)的字眼,這小狐貍竟然只當這是夢?

裴竹身上的酒氣味很重,重到連滴酒不沾的阮光都能聞出來她喝酒了,低頭看了看裴竹,通紅的臉蛋,渾身上下都熱乎乎的,不對,阮光伸出手摸了摸裴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裴竹竟是發(fā)燒了!

阮光想推開裴竹,卻是被裴竹抱的更緊了,“想推開我是不可能的!我不會松開你的!”裴竹大聲叫喊著,死死的抱住阮光。

沒辦法,阮光只能像抱小孩一樣將裴竹抱起來。合上之前打開的窗子,走到床前想將她丟到床上,卻不料松開手時裴竹依舊掛在上面死不松手。

“松開。”

“不要不要,我松開你又該走了,不松開不松開堅決不松開。”

“我不走。”

“真的,那拉勾勾,這樣你就不能騙我了。”

“可以。”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小狗!”此時的裴竹更像是個只有幾歲的小孩,固執(zhí),卻又意外的好哄。

“蓋戳了!你騙我你就是小狗哦!”說完,裴竹乖乖的松開了緊緊懷抱著阮光的雙手,就這樣摔倒了床上,眼睛一刻不離的盯著阮光。

“盯著我干嘛?”

“你不過來嗎?我想要你陪我睡覺覺。”裴竹的手緊緊的抓住阮光的衣袖不松開。

“不......”阮光話還沒說完,卻只見裴竹小嘴一撇,眼睛里淚汪汪的一片,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模樣。

阮光到底是不忍心,把要拒絕的話語又憋回了肚子里,“可以。”話音剛落,就看到裴竹喜笑顏開的樣子。看的阮光嘴角也勾起一抹微笑。

“你這眼淚走的倒是快。”

“嘿嘿,快快,你快來,這里給你留好了位置。”裴竹向大床的里側扭動著,留出了一大半的空地方,坐起身拍了拍身旁。

“我很胖嗎?留這么大的位置。”阮光看著傻乎乎的裴竹嘴角又是勾起一抹笑容,在裴竹面前,他永遠沒辦法裝作寡言冷淡的模樣。

“沒有啦,只是,只是怕你擠,你快來!”裴竹又是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催促著阮光。

“你先躺下,蓋好被子。”阮光命令著,裴竹也乖乖的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露出一個小腦袋看著阮光,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看著如此聽話的裴竹,阮光躺下身去,掖了掖被角,將裴竹密不透風的裹在里面,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依舊滾燙,阮光皺了皺眉頭。

“你在來我房間之前都干什么了?”

“記憶,想,知道記憶,頭痛了,出了好多汗,我喝了酒,吹風了,還看了月光!好好看的!”此時的裴竹又是喝醉又是發(fā)燒的,早已經(jīng)神志不清,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不過也說了些有用的話。

阮光猜測裴竹的發(fā)燒應該是因為出了汗,喝酒又跑到窗戶前吹了風導致的。至于裴竹的記憶,確實不簡單,阮光猜測,這背后,一定有什么更大的秘密,或許這秘密,可能會大到與這人妖兩族近幾百年來逐漸惡劣的關系有關聯(lián)。

“我知道了,你先睡覺。”阮光看向裴竹,確是發(fā)現(xiàn)她早已閉上了雙眼乖乖睡著了。這床說大不大說小卻又不小,阮光的臉相隔裴竹不過兩個拳頭的距離,在這漆黑又安靜的房間里,裴竹平緩的呼吸聲阮光聽的一清二楚,不知道裴竹是用了什么東西,即便是身上一身酒氣,可卻依舊掩蓋不住身上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好聞,可卻讓阮光的心臟砰砰的亂跳,在這寂靜的環(huán)境里,阮光將自己的心跳聲聽得一清二楚。他捂住心臟,想要讓著心跳聲慢一點,確是在抬頭瞧見裴竹精致的小臉時跳的更加快速了。

“我這是怎么了”阮光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他有些不知所措,有些慌張,他緊張的望向正在睡覺的裴竹,生怕著心跳的速度將她吵醒。

這樣持續(xù)了半個時辰,阮光下定決心,輕手輕腳摸下床,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回頭看了看睡得正熟的裴竹,嘆了口氣,推開門走向了裴竹的房間。

剛一推開裴竹房間的門,映入眼簾的卻是遍地的酒壇和一屋子濃郁的酒味。阮光皺了皺眉頭,躺在裴竹曽睡在上面的床上,閉上了雙眼。

這一夜過得很快,當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時,裴竹顫動著睫毛睜開雙眼。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

“我這是......在哪?”少了遍地的酒壇,取而代之的是木桌上擺放的御風劍,和旁邊放著的茶壺和茶杯。

正當裴竹一臉茫然的時候,沐風推門而入,“師兄,你醒了嗎?”沒見到師兄,反而看見了正坐在床上頭發(fā)亂糟糟的裴竹。

“你你你,你怎么在這?師兄呢?”沐風指著裴竹,一臉震驚的問道。而裴竹則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沐風。

“我能說我一覺醒來就在著了嗎?”

“小妖你騙誰呢?我?guī)熜帜兀渴遣皇潜荒愫α耍俊便屣L肯定是不可能相信裴竹的話,沖進房間想要找到阮光的蹤跡。

“我在這。”正當沐風要把這屋的房頂都掀開時,一轉身,竟然阮光站在他身后盯著他。

“師,師兄,你在這啊,我還找你呢。”看著阮光冷冽的目光,沐風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下樓吃飯。”阮光并沒有過多言語,看了看仍在床上一臉茫然的裴竹和依舊擦著汗的沐風,扔下一句話就走下了樓。

裴竹也顧不上思考她為什么會在阮光的房間里醒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fā),跟著阮光蹦蹦跶跶的跑下了樓。沐風看著房間只剩下自己,拿起桌上阮光的御風劍也跟著下了樓。

飯桌上,三個人依舊各吃各的,看著桌對面兩人如同餓死鬼投胎似的吃相,阮光不適的皺起了眉頭,撇過頭去下意識的屏蔽了兩人。

昨天也沒什么時間,傷口也沒有太過仔細的處理,不過好在阮光并不是凡人,過于強悍的恢復速度讓那深可見骨的傷口都已經(jīng)慢慢結了痂。

但是裴竹不知怎的,被那女鬼抓傷后恢復的速度就被抑制住了。盡管她現(xiàn)在依舊大大咧咧的和以前沒什么不同,但這傷口,確是有些感染,這也怪不得誰,手臂上有這么一道傷口,不知道包扎,也不知道注意,不感染才是怪了。

而現(xiàn)在,裴竹雖然不說,但是手臂衣袖上確是隱隱滲透出絲絲的血跡。

“吃完去找個郎中吧。”阮光放下筷子,對著仍然努力奮戰(zhàn)的兩人說道。

而此時的沐風和裴竹,正在為盤子里最后一塊肉爭奪著,誰也沒有聽清阮光到底說了什么。

阮光看著兩人爭奪著最后一塊肉,再到后來裴竹順利的將那塊肉吃進了肚子里,那喜悅的表情和沐風懊惱的樣子,阮光笑了笑,“搶完了?”

“搶完了,最后一塊肉是我的,對了阮光,你剛才說什么了?我沒聽清。”

“去找郎中。”

“師兄,你那傷口嚴重了?”

“不是我,是她。”阮光指向了裴竹的手臂,裴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袖上有了血跡。

“你怎么弄得?不是上藥了嗎?”沐風看向裴竹的手臂,疑惑問道。

“先去找郎中。”阮光叫來店小二結了賬,拿起御風劍站了起來。

郎中并不難找,問問街上的路人就能知道,給裴竹包扎傷口時裴竹一直叫喚著疼,最后竟是連眼淚都疼出來,被沐風好一頓嘲笑。

原本定好今天便出發(fā),但看向裴竹的傷口,阮光嘆了口氣,還是,等過兩日再出發(fā)吧。

倒是沐風,自從那日相遇后便一直跟到現(xiàn)在,看著架勢也是不打算走了。裴竹不是沒問過他為什么不走,沐風說是擔心師兄被裴竹吃掉,說是這樣說,可是誰不知道,十個裴竹都未必能打過阮光,他只是在那日察覺到師兄對這小妖有了別樣的感情后,好奇阮光到底會怎么做罷了。

三人就這么在這座縣城里住了幾天,每天吃吃喝喝玩玩樂樂的,日子過得要多瀟灑有多瀟灑,有的時候,阮光真的想讓著日子就這么一直過下去,雖然有沐風的存在,不過倒也還算完美。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這確是不可能的事情,阮光是御風派的下一任掌門,裴竹是青丘九尾狐一族族長的女兒,他們能相遇便已是緣分,人與妖之間惡劣的關系是阻礙在他們之間巨大的鴻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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