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日光暖洋洋地灑在了地上。
躺椅搖搖晃晃地,動蕩了起來。
旁邊的茶桌上擺放著一壺茶水,飄揚的熱氣隨風搖晃。
瞇著眼睛,就像一只衰老的貓咪,懶洋洋地躺在了躺椅上。
舒適的風吹著,身上的毯子蓋著。
一擺一動,一蕩漾。
來回徘徊,就像搖籃。
饜足地伸了個懶腰,伸出手,倒了杯茶。
捧著茶水,看著熱氣飄搖。
暖茶入了喉,溫暖的風吹著發鬢。
“老爺,老爺,”管家匆匆忙忙地跑來,踉蹌地跌倒又爬了起來,“不好了,不好了!”
“又怎么了?”白毅不耐煩地把茶杯放在了茶桌上,茶水四濺著,鏗鏘有力的聲音響了起來。
“太子被幽禁了!”
白毅聞言,猛然站起,誰知剛邁一步,沒踩穩,又摔在了躺椅上,也不知道躺椅質量是不是太好,那搖晃幅度過大,把白毅摔了下去,簡直一個過肩摔,那背夾角成了個小小的銳角。
“哎呦,老爺,老爺,”那管家瞧著,嚇得立刻跑了過去,扶了起來。“沒事吧?”
“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白毅沒好氣地說道,“說吧,太子殿下怎么會被幽禁!”
“國師越發放肆,接連幾位官員都被抄家了,”管家嘆了嘆氣,“因此太子長跪翊王殿外,以求圣恩!結果.......”
“結果圣上不聽?還下令幽禁殿下?”白毅皺眉地問道。
“是!”
白毅點了點頭,扶了扶腰,“知道了,準備轎子吧!我要去一趟太子府!”
管家看著白毅,不由地擔心,“是!”
轎子出了白府,入了太子府,又出太子府,直奔皇宮而去。
太子府中,書房里,暗影一片。
三兩壺酒倒在一旁,酒香如蟲蚊在房間里四處徘徊蕩漾。
風入暗房,窗搖曳著的聲音僵硬而又古板。
“殿下,”晴初站在了書房外,靠著書房輕聲訴說著,“右相大人來過了!”
“他來做什么?”
“不知,但是見了道士后,又走了!”晴初繼續地說道,“往宮中去了!”
“道士?”太子想起了自己那個幕僚,“見他做什么?”
“不知道,”晴初搖了搖頭。
“把道士給我叫過來!”太子站了起來,推開了門,“不,還是我親自去!”
門朝兩邊開,酒氣朝一處涌。
“是,”晴初點頭,跟隨著太子走了過去。
過了幾道拱門,猛然地推開了院門,便瞧著那道士躺在了躺椅上,舒適地瞇著眼睛。
“白毅來找你做什么?”太子質問著。
“要了點東西,”道士瞇著眼睛,笑了笑,“就走了!”
“什么東西?”太子疑惑地問道。
“沒什么。”道士晃著椅子,“只是一些小玩意兒。”
“小玩意兒?”太子眨了眨眼。
與此同時,皇宮之中。
書房之中,白毅倒在一旁,手中的符箓燒成了灰燼。
“白毅,”皇帝走到了白毅一旁,“你知道你這命多值錢嗎?”
白毅喉嚨一緊,鮮血從嘴里吐出。
“大安雙虎,”皇帝笑了笑,“一門雙虎,文武雙成!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說著,低頭,攥著白毅的下巴,“武虎是你家白家白秀,文虎卻是你!為了你們倆,我特意引了一頭蛟龍來,讓你們龍虎斗,我好坐享其成!本來,還要些時間的,怎么你就不耐煩了呢?”
皇帝笑了出來,拔出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腹部,甩手一扔,那匕首飛出了窗戶,變成了一道人影。
“來人,抓刺客,快抓刺客!”皇帝話一說完,倒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