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跑了,你們是跑不掉的!”
領頭的那個男人會說華文,看起來又不像是華國人。原本長得甚是清秀的臉卻紋滿了奇怪的圖騰。眼珠子在沫安和朝禾的臉上打轉,猥瑣的搓了搓手,這筆買賣真是劃得來。
“是你跑不掉了!”
沫安很久沒有運動了,剛跑一點路她就覺得累。反正已經進來了,她也就懶得再多走,軟軟的靠著墻壁喘氣。男人還不停的往她這里看,她往后面指了指。
幾個男人往后面一看,就是他們在外面見到的幾個人,幾人嘲諷似得吹了口口哨。
“兩個男人,四個女人。光是體能都干不過我們,更何況我們手上可是有槍的。”
那個會華文的男人掂了掂手上的槍,威脅似得往樓頂上開了一發。巨大的聲響讓沫安捂住了耳朵。
男人得意洋洋的往前走了一步,還想要耍威風。
“你難道沒覺得你們后面的人有什么不一樣嘛?”
沫安搖了搖頭,看來以貌取人是各國人民都有的毛病,難道就不會有人透過現象看本質嗎?
“不一樣?什么不一樣?”男人繼續笑嘻嘻的調笑,并不在沫安的話放在眼里。
見他們這么不開竅,沫安探口氣,“你認為,若是我們想逃,還會關門嗎?”真是愚蠢,自己送上了門都不知道,難怪四肢這么發達,原本是頭腦過于簡單了。
四個男人才反應過來,他們幾個進門后,門就關上了。剛才他們太得意,并沒覺得有什么一樣,現在想想的確是很奇怪,他們回過頭打量后面的幾個人,狹窄的樓梯間光線很微弱,他們看不見他們的長相,只看見他們黑色的衣袍。
沫安翻了個白眼,她對著簡道,“等我問完,但愿你們下嘴的時候,不會惡心!”她又對著舉著槍的男人搖了搖手指,“小哥哥,我們的確沒有槍,但我們有牙!”還是世界上最鋒利的牙齒!
幾個男人很茫然,簡和海蒂速度極快的走到他們跟前,他們來不及反應,就被他們血色的眼睛嚇得癱倒在地。
你們...你們是…是…是什么東西?”這樣快的速度,這樣不同眸色,他們仔細一看,他們甚至不會眨眼…還...不會呼吸!
男人們被嚇得半死,只能拿著手機的槍胡亂的開,樓梯間里砰砰作響。菲利普絲和亞力克擋在沫安和朝禾前面,這種槍對他們而言不過是撓癢癢,但是對沫安和朝禾就不得了了。他們密不透風的將兩人圍了起來,偶爾飛過來的子彈被菲利克斯用手攔住,他的手輕輕一捏,圓潤的子彈就成了一塊薄薄的鐵片。他輕快的前面一扔,鐵片從他們面上飛過,牢牢的鑲在墻上。
男子的子彈打完了,握著沒有威力的槍放在胸前瑟瑟發抖。
簡面無表情的走上前,掐住那個會說中文的男人的脖子,然后丟在了沫安面前,與海蒂一左一右的守著沫安邊上。
其他的男人被菲利克斯圍堵在墻角,五個人縮成一團,嘴里嗚嗚咽咽不知道在說什么。有個男人的槍不小心落在地上,他悠哉哉的撿起來,當著他們的面,像是揉面團一樣的把玩,先是團成一個團,然后又慢悠悠的捋平,又揉成了一個正方形,那些人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手,生怕他的手伸過來,像對待槍一樣對待他們。
菲利克斯玩了一會兒,就將手上的廢鐵往邊上一丟,那些人跟著他一抖。他惡作劇的抬起腳慢悠悠的踩上去,再抬起來時,他們看見一塊扁平的鐵片無辜的躺在地面上。幾個人嚇得聲音都無法發出來,菲利克斯覺得心情好極了,這種食物臨死前的掙扎,讓他很興奮!
感覺到了來人的氣息,陰惻惻的對著他們笑了一聲,然后道,“嘿,昂納菲斯,小姐帶了食物過來,分你一個!”
從樓梯間迅速的串出一個黑影,那人先朝著沫安鞠了一躬,“多謝小姐!”這個人是沫安在凱厄斯房門口看見的人。
而這幾個男人才知道,沫安為什么神色那么淡定,她根本就不怕他們,往里面跑,是因為,這里使他們的地盤,她引他們進來,也不過是為了方便他們被享用。
他們后悔極了,他們拿了錢,居然還聽從了另外一個人的話貪起了色。現在什么都成了空,自己也成了盤中餐,現在不管他們如何的絕望,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菲利克斯和昂納菲斯慢慢的逼近。
沫安垂眸,那吉人自有天相發出慘烈的叫聲,朝禾躲在亞力克懷里,慘白著一張臉,事情是她做的,她也說不清楚自己后不后悔,就是心理覺得難受。
尖叫聲在樓梯間游蕩了好一陣子,慢慢的平靜。
兩個已經死了,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著前面,剩下的三個人也已經嚇得昏死過去,沒了知覺。
菲利克斯擦擦嘴,味道不是很可口,這些人都有吸毒的習慣,到了他們嘴里,像是腐爛了的血,不過勉強能填飽肚子。
他和亞力克以及簡因為沫安和朝禾兩個人突然跑了出來,為了她們的安全,他只好跟著她們出來,搜易今天沒有用海蒂帶過來的食物簡和他一樣。至于海蒂,她是純屬打醬油,她已經用過餐了,下來不過是要守著這里,而后來沫安她們兩人被圍攻,她也是過來幫忙的。
大約是聽到動靜,樓上又出來兩個衛士,茫然的看著這里。
沫安淡笑,“見者有份,把那三個沒死的分了吧!”看他們這樣,奸淫擄掠應該也沒少做,她就當為民除害了。“把尸體留著,我還有用!”
現在只留下那個會說華文男子還有一絲氣息,他顫巍巍的跪在地上,瞧著越來越多的黑袍紅眼,他所有的生理功能全都喪失了。
沫安聞到了他身上傳出的尿味,嫌棄的捂住鼻子,往后退了幾步,屋子里的小可愛們的鼻子比她更靈,都是一臉的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