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只好說:“那我去會客廳等他”
秘書趕緊領(lǐng)陳宛去了會客廳,還為陳宛端來了咖啡,陳宛也沒閑著等于宙,而是打開自己的手提電腦繼續(xù)沒做完的工作。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了,當于宙從辦公室走出來時,秘書趕緊站起身朝著于宙走去,說:“于總,陳總已經(jīng)在會客廳恭候多時了”
于宙這才想起陳宛曾打電話來過,現(xiàn)在她又等自己這么長時間,看來陳宛確實有事找自己,他說:“她有急事嗎?”
秘書想了想說:“看樣子好像有點急,但我一說你不希望別人打攪,所以她就去會客廳等你”
于宙平和地說:“我知道了,你可以下班了”
“好的!”秘書說完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收拾著。
于宙朝著會客廳走去,他來到會客廳玻璃門口,看了看里面坐在沙發(fā)上認真敲打著鍵盤的陳宛,心情愉快地喊道:“大忙人,這么有空來我這里”
陳宛抬眼看到于宙,趕忙合上電腦,站起身有些不高興地說:“大忙人我可不敢當,比起你來,我這算不上,再說我們昨天沒見面,所以你身為男朋友是不是應(yīng)該會一會我這個女朋友了?”
于宙知道自己疏忽了陳宛,不過今天他的心情好,所以說:“好好好!我是大忙人,陳大小姐,實在抱歉,今天想吃什么?就當我向你道歉”
陳宛終于看出于宙正如錢特助所說,心情好的不得了,她裝出一副好奇的面孔打趣地說:“于宙,今天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好事?你跟往日有些不同”
于宙裝模作樣地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微笑著說:“沒什么啊!我還是我,怎么你看出我有什么不同了嗎?”
陳宛瞥了一眼于宙,翻起白眼看向一邊,氣鼓鼓地說:“不說就算”
于宙思考了一下,闞思雨來宇宙集團工作的事是否應(yīng)該讓陳宛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起來比針孔還小,說呢又怕她多想,索性瞞著她不是更好。
于宙極其平靜地說:“心情好是因為我正好打算去見你,你呀!非要我說出這么難為情的話”
陳宛聽到自然樂開了花,她早就把錢特助的話拋到九霄云外,她美滋滋地走到于宙身邊挽著于宙的胳膊肘說:“有什么難為情的,這樣的話我聽了當然高興,以后你要經(jīng)常說,知道不”
于宙心里確實難為情,陳宛自然是好,無可挑剔,可是他總覺得他們之間少了點什么?不過他還是繼續(xù)說:“女人的腦袋到底是裝了些什么?卻愛聽些肉麻話”
“你這種算不上肉麻,你還沒領(lǐng)教過正在肉麻話,要不我說兩句給你聽聽,親愛的”
于宙聽到這渾身的雞皮疙瘩差點掉了一地,他有些不自在地說:“好了,我們還是正常點”
陳宛嘟起嘴湊過去親了一下于宙的臉頰,于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親有些不適應(yīng),而陳宛卻樂在其中,笑盈盈的臉上夾雜著一絲絲紅暈地說:“于宙,我們的親密動作太少了,一點也不像情侶,以后你要主動點,老是我主動,我會不好意思的”
于宙自然知道自己是個不夠格的男朋友,不過他一直在努力中,就是無法突破自己,他突然覺得感情的事不是靠努力就可以的,還差他一直不認同的感覺。
于宙冷淡地說:“干嘛說這些,我們不是已經(jīng)在一起了嗎?你只要知道這個事實就行,其他的恕我難于做到”
陳宛就知道于宙會說出這番冷冰冰的話。她在心里暗暗下定了決心,好吧!總有一天他會對我說甜言蜜語,主動親近我的,等到哪一天于宙就會知道什么是愛情。
一向信心十足的陳宛,說:“于宙,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所以你不用管我怎么對你,這是我心甘情愿的”
于宙不好再說什么?陳宛的心意他當然能夠感覺到,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一看到陳宛就有種負罪感,自己的心不知不覺已經(jīng)離她越來越遠,好像飛到了另一個國度里不能自拔。
于宙說:“陳宛,我們?nèi)コ阅阆矚g的日本料理”
陳宛高興地說:“好啊!我們趕緊走吧!肚子餓死了”,陳宛說著的時候已經(jīng)拽著于宙走出會客廳。
他們一起去了一家日本料理,點了餐后,兩人邊吃邊聊著,陳宛突然想起錢特助說的心理咨詢師,便開口問:“今天我遇見了錢特助,他告訴我你們公司請了心理咨詢師?你們公司要開展新業(yè)務(wù)嗎?”
于宙一聽是錢特助這個好管閑事的人說的,自然有些不高興,他說:“你什么時候跟錢特助這么熟?”
陳宛當然不知道錢特助是個什么人?,她也多想什么?只是對于宙提出這樣的問題有些驚訝,說:“不熟啊!今天也只是碰巧遇到,你為什么這么問?”
“不熟的話,他干嘛要多管閑事?”
“他也只是順口說而已,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
于宙夾了一片生魚片放入口中咀嚼了幾下,說:“這個人的心術(shù)不正,以后離他遠點”
“心術(shù)不正,他有沒有對你怎么了?”
“放心,他不敢對我怎樣?只要他不要從中挑唆就已經(jīng)萬事大吉。”
陳宛有些疑惑于宙的話,說:“是嗎?”
“別說他了,影響心情,你趕緊吃刺參,這不是你的最愛嗎?”于宙說著夾了刺參給陳宛。
陳宛吃著刺參,邊點了點頭,嘴里還說著“是是是!不提他,于宙,待會我們?nèi)タ措娪霸趺礃樱俊?
“你吃著東西就別說話,看你的吃相真不像個大家閨秀”
陳宛終于把刺參吞入肚中,說:“我高興嘛!怎么樣去不去看電影?”
“我還有事,改天吧!”
陳宛放下筷子,氣嘟嘟地說:“又是改天,上次說看電影這件事好像是去圣托里尼之前,現(xiàn)在不知又要改到什么時候?”
“這個?”
“別這個那個的了,擇日不如撞日,反正事情總有做不完的時候”
于宙只好松口說:“好吧!”
陳宛原本的一張苦瓜臉突然舒展開,眉開眼笑地拿出手機,立馬在網(wǎng)上訂了兩張票,說:“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于宙,我們快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