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宙洗完澡后,同樣穿著浴袍走了出來,他想都沒想直接走近闞思雨,一縷清香撲鼻而來,闞思雨不由地縮了一下身體,于宙俯下身湊近闞思雨時,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闞思雨尖叫了一聲:“等一下!”
于宙愣了一下,深邃的雙眸緊盯著闞思雨那雙顧盼的雙眼,想到了闞思雨的慌張可能是以為自己要對她做什么?他笑了笑說:“你以為我要做什么嗎?”
闞思雨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反問說:“難道不是嗎?”
“如果是真的,你愿意嗎?”
闞思雨立即搖了搖頭,又痙攣地點了點頭,于宙看到這樣猶豫不定的闞思雨確實可愛,于是他刮了一下闞思雨挺直的鼻梁,含情脈脈地說:“思雨,你知道柏拉圖之戀嗎?”
闞思雨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于宙繼續(xù)說:“靈魂上的契合才是真正的愛情,我對你正是如此。你剛才是不是想歪了?小可愛!”
闞思雨有些尷尬地說:“是個人都會誤會吧!”
“如果你愿意的話……”
闞思雨趕緊捂著他的嘴巴不然讓繼續(xù)說下去,于宙挪開闞思雨的手,說:“我知道,我開玩笑的啦!看看你這么害羞,還嚇成這樣,我才不會做這種事,我始終是個正人君子,闞思雨,難道你就是這么看我的。”
“好了!你能不能別湊那么近?讓人想入非非。”
于宙有些尷尬地說:“我這是想要拿東西而已”接著于宙從闞思雨身后拿了遙控,打開音樂,動人心弦的旋律響起,像是身處大自然一般,于宙站起身說:“思雨,你聽有沒有感覺自己身處在大自然中。”
闞思雨還在為剛才那件事而感到羞澀難當,她突然聽到這樣的音樂不由地陷入一種遐想中,藍天白云似乎呈現在面前一般,于宙牽起闞思雨的手走到屋子正中,一朵朵云彩懸在半空,絢爛無比,可惜闞思雨看不見,不過于宙把闞思雨的手伸向云彩讓闞思雨觸摸到了云彩,闞思雨不由地說:“云彩嗎?”
“是啊!可以吃的云彩,要不要嘗一嘗?”
闞思雨欣喜如狂地點了點頭,于宙說:“你可以撕下來嘗一嘗”
闞思雨趕緊撕了一點放入嘴中,她尖叫著說:“我知道了,是棉花糖!”
“說對了,我把五顏六色的棉花糖懸掛在空中就像云彩一樣。”
“要是能看到就太好了!”
“你想看到嗎?”
“當然想了!”
“那么你想看到我嗎?”
闞思雨愣住了,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她覺得于宙在她的心里就像一個天使一樣存在著。
于宙沒有聽到回答有些失落,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希望闞思雨能夠看到。闞思雨不由地說:“不可能的事又何必再說想不想,有時見與不見并非那么重要,只要心里有你不就行了。”
于宙驚訝地看著闞思雨,興奮不已地說:“你的心里有我,是嗎?”
闞思雨沒想到于宙和伯爵聽到這樣的回答都是一樣的興奮,就像個頑皮的孩子得到心愛的玩具一般傻里傻氣的,原來愛情的魔力是那么與眾不同,闞思雨同樣如此,這是她的興奮藏在心里,就像剛才誤以為于宙要做什么?還帶著一點點期許的心情。
闞思雨見這個大名鼎鼎的于宙如此開心,忘了繼續(xù)給她吃棉花糖,于是她撅起嘴說:“我的棉花糖呢?難道你唬我,根本就只有一朵云彩。”
“誰說的?有很多,你小心吃多了蛀牙。”
“我才不怕蛀牙,怕只怕膩死自己。”
“甜蜜蜜不是更好,就像我們之間的愛情。”
“于宙,愛情真的會延續(xù)嗎?”
“當然!可惜我們之間卻只剩下幾個小時了,思雨,你真的舍得這樣嗎?”
“舍不得又能怎樣?這是我們的命運?”
“命運不是應該掌握在自己手中嗎?”
“那么我們的道德呢?為了我們的愛情就要讓那些關心我們的人受傷嗎?”
“闞思雨!如果我是伯爵的話,是不是事情就會有轉機?”
“可惜你不是啊!”
于宙此時此刻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闞思雨心心念念的伯爵,這樣就有資格和闞思雨名正言順地在一起,他突然捶打起自己的胸脯,有些懊惱地說:“我為什么不是伯爵?”
闞思雨趕緊摸索著抓住于宙捶打著的手,她心疼地依偎在于宙的胸前,溫柔地說:“別這樣!于宙,雖然我們即將回到各自的軌跡上,但我的心已經屬于你,難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于宙摟緊闞思雨,“可是我很貪心,不僅僅想要你的心,而且你這個人我也想擁有。”
闞思雨離開于宙的懷抱,淡淡地說:“于宙,我想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
于宙吃驚地看著闞思雨一貫冷漠的表情,說:“不是還有一兩個小時嗎?我們吃完晚飯再走。”
“今天吃得太多,我還不覺得餓,我們還是盡早走,免得過于貪戀而忘了我們各自的身份,做你一天的女朋友足以償還我的債,于宙,以后我們還是做回朋友,如果不行的話,我會離開宇宙集團。”
于宙木若呆雞地看著闞思雨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轉變,他還有點適應不了這樣的闞思雨,不過這才是真正的闞思雨不是嗎?是自己心存僥幸地認為闞思雨會被自己的真情實感而打動,原來不行,闞思雨就是闞思雨,她不會為了一個區(qū)區(qū)的于宙而改變的。如果是伯爵那就另當別論了,可惜自己不可能是伯爵。
于宙垂喪著一張臉,說:“好吧!一切聽你的,我們現在就走。”
兩人先后去衛(wèi)生間換了衣服后,于宙還想著抱闞思雨下樓,可惜被闞思雨拒絕了,闞思雨甚至不想被于宙扶著走,幾次三番摸不著頭緒走下樓的闞思雨只好放棄一個人走下樓的打算,她把手遞給于宙,于宙才敢扶著闞思雨下樓,他們下樓了后,于宙打了電話給郭楚,郭楚在電話一頭說:“喂!于宙,有什么吩咐?”
“老郭,麻煩你叫幾個人來收拾一下這里,我們現在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