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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多神教派

  • 超凡往事
  • 伊本丙庵
  • 2397字
  • 2019-11-22 21:49:13

赤銅歷1200年對于星辰海北部的所有人來說都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北方帝國這個龐然大物突然解體一分為三,皇室德萊文斯家族出走東伊斯特地區,在古城遺址上建立的新都德萊文斯堡;西威斯特地區則正式告別了帝國時代,盡管仍然認可君王的產生,但是元老院實現了一千年來的權力巔峰;大量的小貴族逃離薩洛馬城周邊地區,前往更北部的城邦發展,有一部分家族消失在歷史中,更多的是,以波若阿斯為首的家族得到了更進一步發展,甚至間接促進了北方聯盟這個大陸第一個聯邦制國家的形成。

這種歷史性的轉折看似突然,但只要關注到北方人民的宗教信仰問題,就能理解這一切的必然性。北方帝國的神靈體系,伴隨著北方帝國的建立正式進入人們的生活中——赤銅歷1年,北方帝國建立,開國皇帝伊凡德特一世公開宣布信仰多神教派,迎來了多神教派,赤銅時代神話體系的新篇章。諸神們紛紛將自己看中的城市劃入自己的勢力范圍——祭司傳教;打上自己的印記——修建神殿;甚至為了一些大城邦不惜公開競賽:太陽與智慧之神【赫利俄斯】和海洋與風暴之神【尼克普頓】曾為了帝國首都薩洛馬城的信仰歸屬親臨大陸,約定都不得使用武力壓迫的前提下各自為薩洛馬城的人民帶來一份禮物,看薩洛馬最后會選誰。

結果【赫利俄斯】送來的太陽神駒后代被薩洛馬城狠心割棄,反而選擇了【尼克普頓】帶來的金幣。結果自然是薩洛馬城建立了海洋與風暴之神的“傳道大本營”歐西斯特大神殿,不僅如此,【尼克普頓】還嘲諷了【赫利俄斯】實在有負智慧的權柄,太陽神面色不善的離開,將為海洋主宰出謀劃策的財富與商業之神【墨利丘】也暗自恨上了。

民間流傳的故事還有很多,但故事背后,確實是諸神們勢力劃分過程中暗中過招的寫照。最后,擁有廣泛人口基數、發展已久的城邦自然落入了太陽與智慧之神、海洋與風暴之神、大地與豐收女神這些強勢神祇的口袋,而那些依據自然地形建立、歷史短暫的城邦自然被分派給了森林與恐慌之神、火焰與鍛造之神、財富與商業之神這種新生的神祇們。巧合的是,西威斯地區作為北方帝國的發源地,自然包括了絕大多數的發達城市——強力神祇們占據了西威斯特地區;相反,作為戰爭掠奪的東伊斯特地區,原土著居民的文明程度實在有限,自然也就不在強力神祇的考慮范圍內,成為了新生神祇們的地盤。

1000多年過去了,有的神祇失去了權柄,沒有了神力;有的神祇獲得了更多的權柄,神力得到了增強。新生代的神祇們已經不在滿足自己手里的一畝三分地,他們想要的更多的人口,更強的權柄,而這一切的前提,就是伊斯特與威斯特的地域平等。接近1000年的發展后,東伊斯特地區城邦的文明力量早已不輸西岸的城邦們,但是西威斯特人卻一只對東邊人民抱有很強的偏見,認為他們愚昧無知。似乎社會的矛盾一觸即發。

當時的皇帝科克萊尼看到了這些問題,也試圖去解決它。科克萊尼想要遷都,離開薩洛馬前往靠近帝國中央的城市圣奧里斯建都。作為德萊文斯家族的發源地,將這里建造為首都似乎對進一步擴大中央的影響力更有力,作為皇帝的科克萊尼也能更好的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皇帝能產生這樣的荒謬的想法,也不見得全是森林與恐慌之神【潘尼克】影響,那一時期的皇室已經是一個歷經千年的老古董,在自身得到充足發展的同時也擋住了太多人的路。

不出所料的,科克萊尼死在了前往圣奧里斯的路上,刺客是明顯的伊斯特人模樣。帝國內的輿論戰一觸即發,甚至威斯特人和伊斯特人站在塔塔羅姆分界線上相互對噴。就在這場風暴即將迎來頂峰時,皇室近親,戈爾家族家主,帝國將領萊文-戈爾派兵圍捕并殺害了德萊文斯皇室的大部分成員。僅與不到二十人的皇室家族倉皇逃離西威斯特,投奔時任伊斯特總督的皇室將領薩格拉斯-德萊文斯。

另類的高潮迎來了另類的結局。很快薩格拉斯便宣布東伊斯特帝國作為北方帝國的正統正式獨立,建立新的北方帝國,并要求元老院成員遷往伊斯特首都古城;西威斯特這邊,晉升【獨裁官】還沒幾天的萊文-戈爾遭到禁衛軍的圍剿,禁衛軍軍團長奧格斯特在砍下這位獨裁官的頭顱后,便被不甘示弱的元老院推舉為新皇,與皇室殘余抗衡。

截止到赤銅歷1210年,這場動亂才隨著奧格斯特掌控元老院和東伊斯特首都古城改為德萊文斯堡而終止。可以說,包括諸神在內,德萊文斯家族成為了唯一的輸家。西威斯特人不得不承認東伊斯特的地位,東境諸神的信仰也在西威斯特得到了傳播;西威斯特則是在告別了皇室通知后迎來了短暫的共和時代,用現在的話說,叫資本主義得到了進一步發展,甚至隨著商品傾銷,不少東境人民也認可了一些古老神祇的理念。

時至今日,以十主神為首的多神教派是其受到普遍認可的存在形式。除了太陽與智慧之神、大地與豐收女神外,十主神中的古老神祇還有死亡與戰爭之神、黑夜與安眠之神、月亮與狩獵之神、婚姻與愛情之神;十主神的新神則是海洋與風暴之神、森林與恐慌之神、財富與商業之神和火焰與鍛造之神者四位神祇。

教派揉雜于人們的日常生活之中,同時卻又超然于平凡生活之外。權柄,是神力最初的來源,也是神力追求的極致。早在白銀時代人們就渴望接觸神才有用的能力,人類無法容納神性,就會在追逐力量的途中被侵蝕、或是自我迷失。為了盡可能的避免超凡生命自我迷失,人類將幾千年的血淚史總結成為一份標準,將沒有神性的超凡劃分為初級、中級、高級、專家級和大師級,而高于大師級的史詩級、傳說級超凡生命,顯然已經脫離了人類生命的范疇,受到更多力量規則的束縛。每個神祇都有自己專屬的超凡,一個甚至更多,這是神祇權柄的具現、更是神明力量的依托。每個超凡都有自己獨特的專長,因為世間萬物都在試圖構建自己的唯一性。

“世間萬物都在試圖構筑自己的唯一性。”這句話雕刻于黑夜與安眠之神的尼克斯大神殿外的石階上,那是座建立在塔塔羅姆分界線中點的城市帕西提亞城的巍峨神殿。尤里烏斯在前往東伊斯特時途徑帕西提亞城有幸拜訪過一次,也正是這句簡短的箴言,驅動了尤里烏斯在超凡道路上更進一步。

【肯定還有自己忽略的地方。】尤里烏斯開始回憶起自己在科西嘉羅爾發現那兩塊石板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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