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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誰說英雄不能是女兒家(2)

  • 憫生術
  • 雅逸天下
  • 3360字
  • 2020-03-26 02:11:00

他們最后一招二人打的平手。一個手提長劍,一個被挑飛了方天戟,赤手空拳。

三月不但對于寬肩修羅拳腳的力方式,有過極為深入的研究。而且三月越是一步步地分解動作,三月心中的震撼就越重一分,用于實戰中,完美的拳法,甚至還是在真正的對戰中以一敵百,對于身體的把握、周圍狀況的掌控,要求之高,難以想象。

而最可怕的,莫過于在這一招之后,他根本沒有絲毫停頓,緊接著這拳,再次力。

旋身,向后揮拳!將那瀟流疏影個踢飛還不到兩秒,他甚至還保持正好面對寬肩修羅的狀態,簡簡單單地朝后揮劍,由下斜向上拉出一個半圓之功擊。

若是,此刻并非是觀眾中爆發了一聲強烈的:“不要啊!”寬肩修羅最后回頭土臉的使出了絕招。瀟流疏影終于轉守為攻,平平地遞出了一招。兩人最后打成了平手。

瀟流疏影在寬肩修羅憤怒的眼神中收劍入鞘:“承讓了。在下打平了就請寬肩將軍兌現自己的承諾停戰一年。”

寬肩修羅表情極為懊悔和憤恨的后退了兩步平復了自己的呼吸:“好。”

三月這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三月卻在糾結為什么明明可以贏而不贏的寬肩修羅。這事情著實有些古怪。

寬肩修羅說不定接到他的方天戟之后就會乘勝追擊。

瀟流疏影道了一聲:“還請將軍不要忘了今日的約定。”

寬肩修羅冷哼一聲:“本將軍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瀟流疏影又瞬移走了,可惜了,背影這么瀟灑。這里卻發生了一件讓他懊悔無及的事情。

寬肩修羅本來就有些士氣低迷。看到里三成外三成圍繞著一個男人的一圈女子。一時,更是活脫脫的找到了出氣筒。

隨手一招,向三月狠狠砍去。三月有意無意地感受到了危險下意識的向后躲。

就在那一招距離,他不過三尺遠的時候,三月瞪大雙眼,滿臉驚駭,一副驚嚇過度的反應,而面前卻出現了一道紅影。

身著紅色衣服的兩個人,站的沒有多近,卻讓人誤以為這就是一對新婚夫婦。

手上輕輕一劃,以及快速度運行到花月面前的招式使兩側的女子瞬間都飛了出去只有站在中央的兩個人分毫未動,花月從小腿內側取出了一把輕巧的匕首。

寬肩修羅看到這一幕,本來氣息頹廢、有些崩潰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寬肩修羅滿眼激動萬分的飛到了三月面前。

一時之間,花月卻雙瞳一縮。

“來了!”三月有些懊惱的說。

“老板娘你快走,你還有你的使命。”這話里有說不清的難受。

“我的使命。呵!左右,不過就是個死罷了。”花月說這話時頗為豪爽。卻沒有那么多怨言,是坦然的面對這一切,坦然的讓人猝不及防。

三月忍不住一陣灰心。提醒她,畢竟他不想讓花月去死,人家連堂都拜了,結果你跟我說這個,他現在無比確認想必這丫頭寫絕情書也是因為這個。“我先幫你擋著,你快跑。”

“讓一個普通人給我當肉盾,對不起,我這輩子做不到。”花月一身紅衣飄揚,眼神卻是冷酷狠戾,她整個身體散發著一種比修羅更加兇殘的殺氣。

“這人瘋了吧?這可是和血海大軍作戰的大將軍。”這個圍觀的小姑娘看著這人不識好歹,忍不住抱怨!

“這人惹怒了寬肩修羅,不死也廢,我們還是別看熱鬧了,快走吧!”

一邊七嘴八舌的說著一另一邊人投出了可憐三月二人的目光。

“快走吧!”這些人三三兩兩的離開。大有千山鳥飛絕之勢。

花月、三月二人在這里獨釣寒江雪?但他們釣的不是雪,不是寂寞,而是三月一些關于共同赴死的忐忑。

花月在之前早就被那十二品血蓮給震傷了,現在估計是連三份力氣都提不起來。又怎么能跟血海里七大強者之一的寬肩修羅相提并論。

此人算得上是悍勇無雙,可偏偏有一個誰都不愿意觸碰的劣性。就是那難以琢磨的自尊心!

三月主動地打破這個僵局,微微欠身:“這位將軍,可以這么稱呼您嗎?”

在對方點頭之后突然略微的籌促一下,難道不是?繼續說道:“你們是何人?你們看著不是這個血海里的人,身上的信息,反倒和那些天上的神仙極為相似。”說到最后語氣一下子不上了起來。

三月感覺他的笑容都被凍僵了。似乎在一瞬間都感覺到整個磁場都變得冷清清的。心里暗自說這個莽夫,真的像傳說中的那般自大。

“我們是從忘川河那邊來的前塵往事不太記得了,只是過來送酒的。”

寬肩修羅在他身邊轉了一圈兒。難得一見的露出了一副琢磨的面容。

嗯,三月知道他在看什么。不僅她知道身為他徒弟花月也能明白這個道理。看他看的就是醫學的脈絡脈絡,這個問題,西方有人解剖人體證明過脈絡是不存在的。視之為迷信。

但是有些特殊的存在,比如天人卻能清楚的看到人體脈絡的走向,他們就像一個個小小的磁場分布,在人的各個穴道上就比如任督二脈、手少陰心經、手厥陰心包經……

光看這些就可以看出這個人的身體有什么毛病。寬肩修羅也是能看出來的,可是這兩個人的身體卻沒有明確的經脈走向,就好像從腳底照了一根發亮的手電筒。明明應該顯象。個個小磁場,卻變成了一團手電筒的光,直接往天上照。其他的又看不出來什么了。

“你們身上有一些香火氣,還有些功德力,這又是怎么回事?”

三月表示的有些誠懇老實:“我在結婚之前本是個醫生,治病救人。而且生在大家族有香火供奉是正常的。”

花月也是點點頭:“我也是個醫生,是被孟婆捉來的。”

寬肩修羅瞪著眼睛抱著肩膀不滿的說:“切,神神秘秘的搞了半天,一點線索都沒有。”

三月總算是松了口氣看來這回,總算是避過去了。

花月臉色卻白了一分!

三月看著花月叉著腰站著恍然大悟,這個丫頭竟然開始運功,想必是做了后招。

“不著急走吧!”寬肩修羅突然出聲。

“哦,我們不著急,但是這生意要緊。就勞煩將軍等等。也不敢讓您多等,就讓我們老板娘先把這東西送到地方就好。”

“為什么讓女人去?”寬肩修羅再次用復雜不解的目光糾結著看著這個年輕的男人。

花月小心翼翼的對三月說:“我說兄弟,你們沒有情史吧?這人看你的眼神,怎么像看老情人?難道你們是前世今生人神戀?”

寬肩修羅再次輕咳了一聲:“這樣吧,我看你們挺順眼的。這酒我就包了。不如去我營中坐坐,我們大家就彼此交個朋友。”

“可是……”

花月打斷了三月的話:“既然如此甚好,反正在哪賣都是賣?若將軍喜歡我們家的酒,那又是比大生意。”

大哥,你們主帥若是知道這件事,估計會瘋的。身為將軍,竟然親自請對方的主帥去自己的軍營里坐坐。你這是要投降啊,還是找挨揍啊?你們家老大會不會已經哭暈在廁所了?

果不其然,他們一進軍營就連來回走動的巡邏士兵們眼神都是不善。

“快看,那里有人。”在一個傷兵營里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

“閉嘴吧!這里怎么可能有人呢?明明就是,唉!小點聲大將軍最近心情不好。”旁邊的大夫小心提醒。也警惕地看了一眼這邊。

三個人一路走到軍營的最南側。

花月表現的面無表情,本來就很白的臉,剛才因動用了靈力顯得更白。

寬肩修羅這一路上一直細細的打量三月,花月也不覺得奇怪,只是總覺得三月這孩子臉皮太厚了,認誰被打量來打量去,心情都不會太好,必然有些局處,可他卻視若無睹。這是別的人遇到這種癥狀,要么大若木雞,要么狗急跳墻,一個剛結婚的小青年,竟然有這么厚的臉皮,也能招架得住。

花月小心翼翼跟在后面用肘部碰了一下三月說:“我覺得你特別像我認識的一個人。那個老家伙不對,那個家伙臉皮忒厚了,總是淡定的,好像是城墻一般。”

“難道沉穩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具有的美德么?”三月一時之間只覺得心口一堵,好懸一口老血噴出來。這是誰家的徒弟?太欺師滅祖了吧?

“好了,二位這就是我的主帳!二位稍等片刻,我讓他們備下酒菜,一會兒我們對飲一番。”

花月輕輕的哦了一聲,然后又提出了一個比較有建設性的問題:“敢問將軍,這兩軍正在交戰,此時飲酒怕是會誤事吧?”

寬肩修羅就非常理直氣壯地擺了擺手:“天族那些家伙,我已經答應他們停戰一天了。”

花月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心里卻想著你們家的元帥,定是不知道你如此好騙吧?三月此刻卻有別的心思。這主將在外,竟然敢喝酒,那營中必然是有其他的人更說了算,若是被這人發現的話,恐怕少不了自己的苦頭。

寬肩修羅卻甩出了一句讓他們吃驚不已的話:“我們家老祖說過了,天大的事兒也沒有,他吃飯喝酒更重要。大戰在即,就算他們敢偷襲的話,我也得喝點兒酒補充點體力。”

補充體力?三月能從花月眼中看到一樣的不可置信。

原本想要掀開風浪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已經清晰無比,天宮里興沖沖地發了信息,一直認為一切順利。

誰知道過程與預想不符——而且這不符的方面實在是過讓人無語,似乎無論是哪一方的的將領都不是真的像打仗。

他就好像頭上被淋了一桶冷水,坐在那兒亂七八糟地想了半天。

花月的情緒很穩似乎在該不該弄到殺人這份上,還得再考慮一下……或者打到重傷?這樣想著,花月拿起儲物袋里的玄鐵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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