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戲聽唐充問得急切,接過話回應:“她被關押在‘漫毒島’地牢,與‘金仙國’的王后關在一處。”
水戲接著略為遲疑說來:“我此來找你,是與你商量……穩妥點的……救法……”
唐充聽水戲后面說的話支支吾吾,意會他有事隱瞞,不好說出口。心隨所想說來:“水戲,你有事瞞著我?!?
水戲聽唐充如此說,意會已看出他有心事,隨而迫于無奈說來:“我來‘漫毒島’是向‘毒神’討要,強行索要去的‘水靈宮’寶貝‘水線珠’?!?
水戲話說此至氣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跟著說來:“他說好三個月還回來,竟然說話不算數,出爾反爾……過了三個月,一點歸還之意也沒有。”
水戲說至此氣不打一處來,接著迫于無奈說來:“水線珠’是牽系整個‘水靈宮’萬條生靈性命的要緊之物,少了它就無法阻擋住瓊海漲潮浸宮?!?
水戲話說至此搖了搖頭,皺了下眉頭。隨而說來:“我爹娘合力施法,只是暫時緩解瓊海漲潮之勢……,如今再難支撐下去,若不在七日內取回‘水線珠’,我爹娘和‘水靈宮’一起覆滅?!?
唐充聽水戲說至此,驚訝地‘哦’了一聲。隨之問來:“毒神要‘水線珠’有什么用?”
水戲聽唐充問來,接聲回應:“他用‘水線珠’來困住‘玲瓏仙子’,把她完全冰封?。 ?
水戲接著說:“而‘水線珠’的厲害之處,在于它放出線條一般的極冰水線,在她身體里來回穿梭,數不盡的痛苦折磨,讓她痛不欲生,卻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充聽水戲說完,心下暗想:“毒神為何要這般對待‘玲瓏仙子’,他們之間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唐充心想至此,隨而霍地想到:“龍牡兒或許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待會去問她一下。”
水戲忽而說來:“毒神此刻正在與一團黑氣融合,看著要與之合為一體……”
唐充聽水戲的話,料到水戲所說的一團黑氣,必是從杜鵑體內脫出的邪惡之氣。
唐充不等水戲說完,急切說來:“若讓他們合為一體,毒神的功力完全恢復如初,想對付他恐怕難比登天?!?
水戲聽唐充擔心的話,接過話說:“唐恩公,且莫自慌亂了陣腳?!?
水戲接著說:“眼下看來,‘毒神’難與這團黑氣合為一體,不然他不會氣極敗壞,且大發脾氣?!?
唐充聽水戲的話,隨而一說:“當真?”
水戲接過話說:“就在不久前,剛才那說話天真的女子和鳴響,拿一顆紫色珠子送他當見面禮,也被他拒之門外。”
唐充聽水戲說的最后一句,接過話問來:“紫色的珠子?”
唐充心里跟著暗想來:“水戲口中說的天真的女子,必是妹妹杜鵑無疑。她和鳴響殺人奪珠,原來是將奪得的天珠當見面禮送于‘毒神’?!?
唐充隨而又想:“如此這般,還真是杜鵑做下的。看來杜鵑的天真是裝出來的,我絕不會輕饒了她?!?
水戲見唐充不說話,意會他在想事情,接過話說:“是??!唐恩公,紫色珠子看著就不是容易得的寶貝,卻落在那天真姑娘手里。看來并不是屬于她的東西,而是她從別人手里奪過來的?!?
唐充聽水戲的話,想到杜鵑的所做所為令人發指,不由一下握緊拳頭。
水戲見唐充因情緒激動而手握成拳,隨口一問:“那說話純真的女子,唐恩公認得是么?”
唐充聽水戲的話,隨口一說:“我當然認得,她是我……”
唐充本意想說:“她是我妹妹”話到嘴邊,覺得此時說出不妥,便沒說出來。
唐充想到路上遇到的神秘八抬大轎,轉而問來:“那八抬大轎里坐的小王子,你可曾見到其樣貌?”
水戲聽唐充的問話,不由的悶‘哼’一聲。
水戲不禁氣忿說:“他不過是‘金仙國’的小王子罷了,有什么了不起!”
唐充聽水戲氣憤的話,隨口一說:“如此說來,你是見到了!”
水戲聽唐充回應的話,隨之點點頭。
唐充見水戲點頭認可,心下暗想:“說巧不巧,難道‘金仙國’的小王子,是‘金星君’元神附體重生?”
唐充心想至此,心隨所想問來:“他眉心間是否有‘金星圖紋’?”
水戲沒好氣的回應:“是??!唐恩公猜得還挺準!他眉心間散發金色光芒的星形圖紋?!?
唐充聽水戲的話,隨而暗想:“真如水戲所言,那他就是‘金星君’元神附體重生無疑?!?
唐充心里這般想來,抑制不住喜悅,不禁笑意微露。
水戲見唐充微笑不語,接著將所看見的說來:“他叫其中一個穿金縷長衫,戴金絲線高帽,看著有六旬的白胡子老翁,他稱之為‘父王’。”
水戲接著說:“另外一個陪在老翁身邊,身著黑裘高領大衣,戴兜頭壓額帽,把面容遮擋過半,說話聲音沙啞,當是國師無疑?!?
唐充聽水戲說至此,心下意會的點點頭。
水戲緩了口氣,又接著說:“四個女子分護在國師坐轎兩側,手里各拿件金絲為弦的樂器,不難看出是樂師?!?
唐充聽水戲說至此,隨口一問:“這‘金仙國’的國王,怎么會置自己的王后于死地?難不成一國的國王,完全被國師給操控了?”
水戲聽唐充質疑的話,接過話說:“國王對國師言聽計從,或許正如唐恩公所料。”
唐充聽水戲的話,不禁心頭火起,將心里不滿說出:“真是豈有此理!國王只聽信國師的話,任其胡作非為,這國王真是有眼無珠。”
水戲聽唐充憤憤不平的話,附和說來:“國王豈只是有眼無珠,很可能病入膏肓,已然命懸一線。”
唐充聽水戲接著他說的話,說到他心坎上,不禁付之一笑。
唐充想到火星君火一般的急性子,擔心他沖動壞事,擔心問來:“火星子此刻在哪?日辰、皓月可找到他?”
水戲聽唐充問起火星君子來,隨而應聲:“他們三在一起,聽到妖獸的對話,知道妖獸設下重重埋伏,一心想引你上鉤。他們都很為你設想,擔心你性命危矣!”
水戲跟著說:“他們見我走動方便,容易找到你。就讓我速來告知你,讓你趕快離開此地為妙?!?
唐充聽水戲說完,語氣堅定說來:“我不走!我絕不會只顧自己,一走了之!”
水戲聽唐充矢口的回應,大加贊賞地說來:“果然如我所料,唐恩公一腔浩然正氣,必不會害怕退縮?!?
唐充聽水戲夸贊的話,微微一笑,謙遜說來:“你太抬舉我了!我心里其實害怕,只是看不慣妖獸橫行?!?
水戲接著小聲說:“我想乘此刻老毒魔合體未成,無法分心之際,取回‘水線珠’,順救‘玲瓏仙子’脫險?!?
唐充聽水戲的話,隨之叫聲“好!”,跟著隨口一說:“我隨你一同前往!”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冒出來阻止:“你去不得,唐公子也去不得。”
唐充聽了這句阻止話,趕忙尋聲看去,見一個女子站在殿側頂上。
唐充隨而打量這女子的衣著裝束,這女子衣著金絲繡邊藕粉色及地長裙,面帶金絲紗網絲巾,把頭發、鼻子、嘴和臉下半部完全包裹起來,只露一雙眼睛在外。
唐充當即問來:“你認得我,你是誰?”
這女子聽唐充問來,隨而應聲:“不錯,我認得你。不過,我的身份此時還不方便透露,請唐公子諒解?!?
水戲看向這女子,從衣著裝束即識得其身份,不由的脫口而出:“你是‘金仙國’四個樂師其中之一?!?
這女子聽水戲一下說破她的身份,隨之回應說:“我與‘金仙國’的國師在朝見毒魔的殿外,與你‘水星君’有過一面之緣。”
這女子邊說,邊飛身越下,來到唐充、水戲面前。
水戲不解問來:“你怎么說去不得?”
眼下毒魔正在與一團邪惡之氣,融為一體。不乘他未能合為一體的機會,去奪了‘水線珠’。難道要等到他完成合體,再去奪不成?”
這女子聽水戲一連質疑的問話,接過話回應說:“毒魔所居的宮殿里面機關重重,一旦冒然闖入,一點生還的機會都沒有。你‘水星君’安的什么心?明知兇險萬分,還讓唐公子去,你這么做豈不是……”
水戲聽這女子說至此,意會這女子勸阻的話出于好意,連忙急切辯解:“我只想及時取回‘水線珠’,救我爹娘和‘水靈宮’一眾生靈。唐公子就不去,我自己也會去闖上一闖。”
這女子聽水戲執拗的話,急迫問來:“你片刻也等不得么?”
水戲急切回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