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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林子墨依然住在我家,薇姐跟魏星在忙著張羅他要復(fù)出的活動,而我跟林子墨就是兩個大閑人。

我看著林子墨在那里逗銀杏玩,“林子墨,你跟魏星是怎么認識的?”

“她媽跟我媽認識,所以我跟她從小就認識,后來她就去a國讀書了。”林子墨說完繼續(xù)在那逗貓。

“那你們是青梅竹馬嘍?”

“不是,畢竟這又不是我能選擇的。”

“也是哦,但我覺得她挺好的。”

“你看人什么時候準過?”林子墨挑釁地看了我一樣。

我本來想跟他頂嘴,但想想他說的也對,畢竟自己理虧。

我剝了根火腿沖銀杏晃了晃,果然,銀杏就掙脫林子墨,跳到我身上了,我得意地看著林子墨。

“林銀杏,一根火腿就把你收買了,沒出息。”林子墨沖銀杏喊著,而銀杏自顧自地在那啃火腿,不帶理他的。

“銀杏乖,誰讓銀杏愛我呢。”我摸了摸銀杏的頭。

“我也愛。”林子墨小聲咕噥了一句,我下意識地看著他,四目相對,我又趕緊低下頭。

一定是聽錯了,聽錯了,林子墨才不會說這樣的話。

我逗了一會銀杏,七七給我發(fā)信息催稿,我假裝沒有看見,雖然稿子已經(jīng)寫好了,但是做人嘛得留一手,老是這樣按時交稿,我以后就不好拖稿了。

“我餓了。”林子墨沖我喊著。

被他這么一說,我也餓了,我想起櫥柜里還有我以前買的桃膠,美容養(yǎng)顏不吃就浪費了。

我打開柜子,發(fā)現(xiàn)我夠不到,當(dāng)時也不知道怎么放上去的。

我想讓林子墨來幫我拿,但一想到剛剛聽到的,可能是我的幻聽,但還是有些隔閡。

我搬來凳子,站在凳子上面去夠,林子墨看到,過來幫我扶著凳子。

我夠到桃膠,正準備下來,突然腳一滑,我閉著眼,都已經(jīng)準備好與冰硬的地板磚來一次親密接觸,結(jié)果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我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在林子墨懷里。

我靠近林子墨的胸膛,感覺心怦怦地跳,我趕緊推開他。

林子墨的臉也紅了,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用手整整衣服。

我驚訝地看著他,“你的手好了?”

“啊?奧,我的手好了耶。”林子墨有些激動地舉著那只打石膏的手。

“那我陪你去醫(yī)院拆。”

“先吃飯吧,我餓了。”林子墨說著走到客廳去逗銀杏了。

吃完飯,我把碗一放,“咱們走吧。”

“你這么著急干嘛?又不是你的手。”

林子墨給我說的有些啞口無言,也是,我干嘛這么著急。

林子墨說他一個人可以去醫(yī)院拆石膏,我非要跟著他,理由是,我是他的生活助理,這是我的工作。

林子墨拗不過我,只好把我?guī)ィt(yī)生幫他檢查了一下,是個年邁的大叔,頭頂光禿禿的,有些反光,推了推眼鏡,“你這手早就好了,怎么現(xiàn)在才來拆?”

什么,我轉(zhuǎn)頭看著林子墨,臉上寫著,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咳咳,那個我感覺沒好,就沒來拆。”

醫(yī)生幫他把石膏拆下來,原先包石膏的地方,有一層疤,像那種長了水痘破了的感覺。

醫(yī)生又推了推眼鏡,“你這之前捂出的痱子吧?現(xiàn)代年輕人真是的。”

我感覺自己好像被林子墨騙了,他早就可以拆石膏了,還天天裝病賴在我家讓我伺候他。

跟醫(yī)生大叔道過謝,剛出門,我就盯著林子墨,讓他給我一個解釋。

“我沒什么好說的,我樂意。”林子墨的這個回答,讓我無話可說。

“你樂意就好。”反正他是老板,正好這段時間我也好好休息了。

林子墨拆石膏的消息很快就傳到薇姐那里,林子墨新歌發(fā)布會也安排上了行程。

魏星提議她搬到林子墨家里住,說是為了方便工作。

林子墨把鑰匙扔給她,“記得打掃衛(wèi)生。”并沒有說他現(xiàn)在住在我家里。

“你要不搬回去住吧?”我暗戳戳地對林子墨說。

“為什么?”

“我覺得這樣不太好,畢竟她媽媽跟你媽媽認識。”

“你的房子也是我的家,我早就買下來了。”林子墨得意地沖我挑了挑眉。

買下來了,我有些驚到了,這就是有錢人的愛好嗎?果然有錢人的快樂是我想象不到的。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用交房租了?畢竟這才是我關(guān)心的問題。

我大概可以想象魏星打開林子墨家門,看到空蕩蕩房間的表情了。

我還沒跟魏星有太多接觸,但估計以后林子墨正式復(fù)出,接觸就會很多了,希望她是個好相處的人吧。

晚上跟林子墨回去,宋智竟然回我消息了,看來她療傷效果不錯了。

宋智:芳菲啊,我打算下周回去,這個風(fēng)景真的好美,有機會我一定帶你來看看。

看到她的消息,我也由衷感到快樂,畢竟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只希望歲月對她溫柔以待,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

林子墨新專輯剛發(fā)布,張導(dǎo)就曬出了林子墨的專輯,配文:第一時間收到子墨的新專輯,開心。還附上一張自己和專輯嘟嘟嘴的合照。

沒想到林子墨還記著呢,估計張導(dǎo)現(xiàn)在應(yīng)該開心的不得了了。

在新歌發(fā)布會的現(xiàn)場,久別三個月了,粉絲們看到林子墨都激動地不行,我感覺我的耳膜都要被她們的尖叫聲戳破了。

有粉絲過于激動,當(dāng)場昏迷了,救護車早就在外面準備了,原本是防止突發(fā)意外,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了。

林子墨貼心地送了兩張專輯給暈倒的粉絲,并附上小紙條:祝你幸福平安。

這次發(fā)布會的場面,還是我跟著林子墨工作以來第一次遇到。

我跟魏星站在后臺看著林子墨,魏星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而我站在她旁邊像一個小學(xué)生的感覺。

魏星突然一轉(zhuǎn)頭,頭發(fā)甩到我臉上,沖我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

我也沒說什么,笑笑就過去了。

魏星熟練地打理林子墨的一些繁瑣小事,處理的井井有條,我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林子墨中途休息,我趕緊去給她遞水,卻看見魏星早就把水遞過去了,我又默默把水放下。

“子墨剛才表現(xiàn)非常棒,好好休息,今天辛苦了。”

林子墨喝了兩口水,沖她點點頭,兩個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林子墨的表情很輕松。

也是哦,她們以前就認識,況且魏星說話那么討人喜歡,不像我,以前要么是逼他,要么就是和他吵架。

我百無聊賴地坐在一邊,看著從我面前過去急匆匆的工作人員。好像別人都有事,就我在這里不知道應(yīng)該做些什么。

林子墨看了我一眼,我剛想沖他揮揮手,他又去跟魏星交談了。

我有些尷尬地把手收回,看了看四周,好像也沒有人注意到我。

林子墨又去上臺了,魏星走過來,站在我面前,“芳菲,大家都在這為林子墨忙碌,你自己在這里坐著休息,你知道什么是責(zé)任嗎?”

我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不行,林芳菲,你不能這么懦弱,這件事確實是你的不對,咱們要敢作敢當(dāng),知錯能改。

我站起來高出她半個頭,感覺自信又增加了一點,“我知道,我為我剛才的行為道歉,現(xiàn)在我要去找事情做了,多謝你的指點。”

“切,你能有什么事情做,一個可有可無的生活助理,真是可笑,我要是你我都不好意思留下來。”魏星笑著說出這些話,我卻覺得她笑起來特別像條毒蛇,說話時仿佛毒蛇在吐信子。

我深深吸了口氣,“不好意思,你不是我,我好意思。”

說完,我繞過她走了,走的時候我時刻提醒自己要抬頭挺胸,不能在氣質(zhì)上輸給她,想象她在背后惱羞成怒的樣子。

我還是找不到能讓我插手的事情,我一伸手打算去幫忙,那些人就對我唯恐不急的。

我猜到一定是魏星搞得鬼,我就是想好好工作還清林子墨的錢,怎么就這么難。

我眼疾手快,抱起一個箱子,這個箱子里裝的是什么啊,這么高,我要把箱子搬到另一邊去。

我沖站在我前面的人喊道,“麻煩讓一下。”

那個人好像沒聽見,我抱著箱子也沒有辦法看清他的臉,我又說了一遍,“麻煩讓一下。”

那個人還是不動,我打算繞過他,那人一把按在我箱子前面,我好奇地把箱子放下,正想跟他論理。

林子墨一臉烏云地站在我面前,我有些心虛地說:“你怎么下來了?”

“換衣服。”

“哦,那你去吧。”我繼續(xù)搬起箱子,繞過他。

我終于把箱子搬到那里,拍了拍手,總算我也做了一件事情了。

我像周圍瞟了一眼,看見林子墨一臉怨氣地看著我,我又怎么了?

我深呼吸,沖他露出一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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