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帶走一切,包括對你說話的勇氣。
“清寶,清寶。兒子,小豬...”
女生宿舍的某一房間內傳來徐子西懦的可以軟化人心的聲音,但依舊沒有一個人給她回應。徐子西吃力的念著她們的名字,可耐現在是半夜,都睡了。她現在恨難受,難受的要死。
“清寶?”
“兒子,兒子。”
“豬-”
............
她一遍遍的喊著她們的名字,可依舊沒有一個人給予她答復。無助感,深深地無助感充斥在她身邊,仿佛要把她吞噬,誰能幫幫她?
這一夜,徐子西徹夜未眠。許是病痛的折磨,又或者蒼茫的無助與孤獨。。
再一天,女生宿舍響起了鬼叫聲。
“啊——”
幾個女孩看著面前這個黑眼圈可以當國寶,面色蠟黃唇朱無色的女孩。
“西爹?”趙辛然不可置信的發出聲。
給了兒子一個白眼,讓她知道答案。一會兒,一個個的都開始照顧起我來了。照顧也是應該的,畢竟我有病。
整整一個上午,我睡了一上午。還好紀向琛識趣,一上午都把時間給了我。睡了一上午并不是因為一夜未眠,還有頭痛胃痛的難受讓我不得不靠睡覺來緩解。
中午,兒子她們叫我去吃飯,看我實在不舒服就放棄了。回來后看到我一頭汗水的睡倒在課桌上,連忙向老班說了實情,我很榮幸的又回了家。
說實話,有些輕松。其實這個星期是我待的最難受的一個星期了。
“小西,我和你媽決定了,讓你靜養。”徐良全一臉嚴肅。
“哦。”我反應平淡,并不是因為意料之中而是因為毫無關系。
“那就這么說定了。你媽和我都要上班,你在家好好的。”
父親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也都顯得啰嗦了。
“嗯。”這回的平淡倒是因為意料之中。就算他們自責了,知道對我缺乏關心,但并不妨礙事后他們的依舊。
這天,一個人的下午,原來世界也可以這么安靜。窩在床上,頭的不舒服讓我失去做任何事的興趣和力氣。那晚11:37,他們回來了。看到的不是燈火閃爍,電視機里雜亂的聲音,生動的畫面,笑著的我。我發高燒40度。他們終于認識到嚴重性,連忙去了醫院。不過,高燒一天一夜,才降低了體溫。
這次,他們真的嚇到了。
病房里本就陰沉的氣息又重了幾分,爸爸媽媽就坐在那兒。
“我決定了,小西,休學。”
“啊?”
“啊。”
不約而同,我和媽媽都表示吃驚。雖然有可能性,但畢竟重大阿。。。。
“這,這樣不好吧。”陳藝吞吞吐吐的,怕惹得徐良全不舒服。
“有什么不好的,我閨女都這樣了還上屁!”
徐良全還是被陳藝的話惹火了,他閨女都病成這模樣了還上他爹爹個屁學。就這樣,休學,回老家。想著,徐良全臉上又露出久違的得意忘形。
“額...”對此,徐小西是無語的。她這爹,有點暴躁啊。。
“你這老頭,我不知道孩子不舒服啊!”
對于徐良全的暴脾氣,陳藝可沒有忍的意圖,毫不留情的頂回去。
“你說那話就是有。”
“哪里有了,你倒是說出來我聽聽。”
“哼,哪都有。”
“死老頭你沒完了是吧!”
.........
看著兩人一句一言,作勢要打起來,徐子西也沒有當和事老的潛能。看一下手機,11:03了,快中午了。穿上衣服,去醫院食堂走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