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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一樣,爹是能亂認的嗎?那個蟬衣師姐肯定排除,子參師兄不知道幾歲,但是聯想著甘松師兄的年紀,應該不大吧,后面的師兄暫定,修士的年紀不能以外表來判斷,重點還是放在能術師叔和能躍師叔的身上,只是她爹不是長老讓人有點遺憾呀。
旁邊的小胖子齊元海舔了幾下糖人,露出一副恍然的表情:“怪不得當初曦曦姐姐要拉著我們來丹宗了,原來還有這樣的緣由,不過你們家也是挺重情重義了,不過姐姐,你的娘親呢?既然你們是從凡人界來的,你娘親難道沒跟著一起來嗎?”
顧嫦曦失落地回道:“我娘親生我時難產,生下我就去了。”眾孩子們紛紛上前安撫顧嫦曦。
丹宗自然也有自己的丹藥鋪,但是門口羅雀,當甘松帶著幾個孩子走進來時,里面的凡人小二和筑基期掌柜的便沖他打了個招呼。
甘松對著掌柜道:“師叔,這是我煉制的回靈丹。”從儲物袋中拿出十瓶丹藥放在了柜臺上。
丹藥鋪的掌柜從柜臺下的儲物袋中倒出來五十塊靈石,對著甘松苦笑:“剩下的先欠著吧。”甘松也知道自家的情況,點點頭,將五十枚下品靈石裝入儲物袋中。
掌柜的又說道:“你那還有丹藥嗎?要不拿去珍寶閣看看。”丹宗雖然有自己的丹藥鋪子,但是也只在丹宗的地界開,而珍寶閣的鋪子可是開遍修真界各大城市,在丹宗這邊賣不出的丹藥,可以拿到其他地處偏僻、危險的地方賣,如今他這里收來的丹藥大部分還是得賣給珍寶閣。
珍寶閣同樣在這里開設了分店,門面還比淞源鎮大許多,就是里面待客的小廝不太多,就兩個,現在里面一個購買丹藥的修士也沒有。
顧嫦曦一行人進入珍寶閣時,站在柜臺后的掌柜只是抬了下頭,看見丹宗的服飾,便低下了頭,而坐在一旁閑嘮嗑的小二更是連身也沒起。
顧嫦曦感覺到了他們對丹宗修士的蔑視,這個掌柜也不過才煉氣六層,而甘松師兄已經煉氣大圓滿,雖然只是剛剛進入,可這掌柜還能裝作無視的模樣,依仗的恐怕還是珍寶閣背后的勢力。
如果可以,真希望他們能硬氣的掉頭就走,可是顧嫦曦知道,如今丹宗的靈石大部分都是靠賣丹藥給珍寶閣所得,一部分則是長老們外出尋找礦脈或者尋到某種靈草,煉制成靈丹出售所得,如今丹宗留守的就只有那個白胡須白眉毛白頭發的掌門、邢堂堂主世林上人和外事堂堂主顧世齊,這些都是甘松師兄告訴他們的,估計也是丹宗里確實沒有什么讓人覬覦的東西,也不怕別人知道丹宗內留守的高階修士數量少。
要說她對丹宗有多少歸屬感,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兩個月來的相處,兩位引導師兄的悉心教導,讓她覺得丹宗是個讓人覺得舒服安心的家園,更何況這里還是她親爹的宗門,她自然希望丹宗能夠一直繁榮下去。
甘松似乎已經習慣了,點點頭,帶著幾個孩子朝珍寶閣的方向而去、走到柜臺前,從腰間簡陋的儲物袋中拿出極品丹藥放在桌上,喚道:“掌柜的,老規矩,一階回靈丹,十瓶。”
掌柜的只瞥了一眼,淡淡恩了一聲,從下方的柜子里拿出一個儲物袋,往桌上一到,當桌上出現一百枚下品靈石后,又將儲物袋收了回去,全程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甘松默默將靈石收進了儲物袋中。
顧嫦曦看得一陣難受,這就是丹宗的現狀嗎?她還是太樂觀了,畢竟她看過的小說里,煉丹師都是不愁靈石的,可是看看這里的丹宗,只是掛著丹宗的名頭,卻已經淪落到了煉氣弟子也看不起的地步了。
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眼珍寶閣的牌匾,只覺得特別討厭,不由開口到:“師兄,為什么我們丹宗不自己把丹藥拿出去賣,而是賣給珍寶閣?”珍寶閣可以把丹藥賣到外面去,她們丹宗照樣可以。
頓時珍寶閣中傳來不善的目光,看什么看,本小姐將來就是有頂級丹藥也不賣給你們。
甘松趕緊將顧嫦曦拉走,邊朝著珍寶閣里的掌柜歉疚的笑了笑,拉到了遠離珍寶閣的地方,甘松才嘆了口氣道:“你以為丹宗沒在外面開過自己的丹藥鋪?可惜我們丹宗弟子稀少,實力強的更少,便是有幾個實力強的師叔、師祖也常年在外為了丹宗而四處尋找著靈草靈藥。開了丹藥鋪,有人來鬧事,沒有實力強的鎮守,人家根本不買你的賬,不僅丹藥被騙走,留守鋪子的弟子還要被打一頓,外面丹宗離得遠,鞭長莫及,等到長老們趕到上門去理論,人家根本不認賬,鋪子當然就開不下去了,而珍寶閣的背后是散修聯盟,原來散修是一盤散沙,如今聯合起來成立了散修聯盟,各種能人輩出,在修真界開設珍寶閣也是為了方便散修,后來口碑不錯,修士們也喜歡與他們做生意。他們來我們丹宗的地盤上做生意,解了咱們的燃眉之急,自然是能忍則忍了。”現在已經不是萬年前了,各門派都有自己的煉丹師,根本不需要丹宗的存在。
而且丹宗占著諾達一個修真大陸中間位置,要不是靈脈已接近枯竭,恐怕丹宗早就被趕到其他地界去了。
顧嫦曦卻是蹙眉,要說丹宗怎么說以前也算一個大門派了,如今幾遍落魄了,選個有實力的元嬰期修士來鎮守店鋪都選不出來,她才不信呢。這里面怎么看怎么古怪,莫不是其他宗門對丹宗多有打壓,丹宗無法只得靠著珍寶閣吃飯。那這個珍寶閣看來也不是簡單的,否則還能在丹宗的地界做買賣。
“喲,看看這是誰?”一個輕佻的聲音突兀的在斜前方響起。
旁邊立刻有人接道:“不是我們‘曾經’名揚四海的丹宗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顧甘松嗎?”
“噗哈哈……”一群人的哄笑聲響起。
顧嫦曦先是詫異,接著十分不忿地朝那邊看去,一群穿著玄字衣服的年輕修士站在那。她身邊的小蘿卜頭們也十分不忿地轉頭。
甘松的拳頭卻是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后看了身邊的孩子們一眼,轉身拉著李仙寶和顧嫦曦轉身便要走。
先前開口的輕佻男人朝這邊慢悠悠地走了過來,邊走邊開口道:“慌什么呀,咱們也算老相識了,你難得下山一趟,不敘敘舊就走,未免也太膽小了吧!”
顧嫦曦看著甘松鐵青的臉,已經隱忍的模樣,想著兩人之間肯定有什么事,只是對方似乎是天玄門的,這可是修真界一流門派的弟子,聽師兄們提過,很是目中無人呀!
說到底,還是修為虛,對面可是又兩個煉氣大圓滿,三個煉氣七八層的。還有一個看不出修為,應該是筑基期以上了。
奇怪,天玄門跑來丹宗的地盤做什么?
甘松本身只有煉氣大圓滿,對方的攔路虎可是兩個大圓滿,要是對上肯定吃虧,更何況對方還有個可能是筑基期以上的修士。
境靈卻在這時傳音給顧嫦曦:“曦曦,后面那個年輕的矮個修士靈氣波動顯示是出竅初期……但是靈力的儲備卻只有元嬰中期,實在是奇怪,他的神識也只有元嬰后期修為。莫不是也像你一樣擁有什么能遮掩的寶貝不成。”
顧嫦曦從來不會小瞧任何一個人,也不會妄自菲薄。
要不時后面有個疑似出竅期的修士,只有前面幾個煉氣期的,她真想上去試試自己的空間斬威力如何。
甘松拉著一干小蘿卜頭準備繞過這群人離開,沒想到其中一個煉氣大圓滿的修士伸手攔住了他:“怎么,這么長時間沒見,甘松師兄修為漸長,也目中無人了呀!”
甘松拳頭握得死緊,他性子本就沖動,阿魏師兄提醒了他很多次,讓他萬事多思考,不要太沖動,這次下山前,他聽門中師弟提到在丹偲鎮看到玄天宗的人,也想過會遇到類似的事情,要不時阿魏師兄在突破筑基期的關口,無法陪這些孩子下山,他這才想著走一遭,沒想到這群人還真是不讓他失望呀。
見甘松不說話,只是死死地瞪著他,一副想上前和他打一架,卻又強制隱忍的樣子,這讓李道明得意又鄙夷,丹宗真是越來越落魄了,連弟子都沒有了血性,丹宗果然是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