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 卿君意傾心
- 馨悅之
- 2039字
- 2019-11-29 13:45:41
AIger笑的有些邪魅,看了看四周,大家現在都在舞池里跳舞。AIger對秦慕卿說:“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秦小姐跳一支舞呢?”
秦慕卿低頭思索了片刻,戰君墨看著秦慕卿居然還考慮,心里有些生氣。
張口替秦慕卿拒絕:“我看還是不了吧,兩位第一次見面就跳舞,在華夏人看來這叫流氓。”
“流氓”兩個字使用中文說的,也不知道這個外國人有沒有聽懂。可是秦慕卿聽得懂啊,她看了戰君墨一眼,眼里有些笑意。
戰君墨沒有看見秦慕卿眼里的笑意,他感覺有些生氣,有人當著他的面還會勾搭她,如果他不在呢?
戰君墨有些懊惱,怪就怪,他們現在還不是情侶。不行,表白這種事不能拖。周銘那小子的話,不能全聽。
戰君墨:“我找慕卿還有點事,要不然,跳舞就算了吧。AIger先生還是去找別人吧,應該有很多人,都很樂意跟AIger先生跳舞。”
確實,他們現在旁邊不遠處,就有一個女孩,一直看著AIger。明顯是落花有意,也不知道流水會不會回應呢?
戰君墨突然想到什么話鋒一轉:“不過,AIger可是有未婚妻的,應該不會隨便和別的女孩跳舞吧。如果我有了未婚妻,才不會和別的女人跳舞呢!”
戰君墨有些意有所指,他看著秦慕卿,像是在向她證明著什么。
秦慕卿感覺有些好笑,她明白戰君墨說的是什么。他好像沒有女朋友,心里莫名覺得有些舒服。如果,她是他的未婚妻那肯定也……停,打住!!!!!!!
秦慕卿發現自己腦子里在想什么之后,臉有些紅。她怎么想到這里了。秦慕卿眼神都不敢直視戰君墨。
戰君墨明顯有些誤會了,看到秦慕卿沒有看他。難道她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嗎?這里只有她一個女孩,肯定是說給她聽的啊。難道,他表達地不明顯?(他堅決不會認為,是人家不喜歡他!)
AIger看著眼前的男女,眼里皆是了然。雖然,他不認為這位看起來像紳士的人,能夠得到這位秦小姐的芳心。但是,他很樂意看熱鬧。
而且,華夏話不是說,壞人美事是個不道德的事情。所以AIger覺得,他還是得給這位先生一個機會。
至于這位秦小姐……逼得太緊了,獵物會受驚的不是嗎?而且這位秦小姐,可是一個美人。美人怎么受得了驚嚇呢?
想到這里,AIger看了秦慕卿一眼。沒關系,他們來日方長,如果真的和她有關系,那早晚會被他發現的。
有耐心的獵人,才可以捕捉到獵物。不是嗎?
AIger笑容十分得體:“那,我就不打擾秦小姐。”說完,就想他們旁邊的那個女孩走過去。
那個女孩是納斯德家族唯一的嫡女。他AIger不會受制于任何一個家族,可不代表,不和任何一個家族的人來往。更何況是美人的邀請。
秦慕卿眼里有些狡黠:“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一起走了?”
戰君墨啞然失笑,眼里都是驚艷。他故意板著臉說:“那個AIger有未婚妻了,還要和別的女人跳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秦慕卿有些好笑,她點了點頭,說:“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戰君墨一臉正氣:“不用謝,這是我的職責。”
看著他一臉老實的樣子,秦慕卿就想要調戲他:“不,我還是要感謝你一下。你幫了你這么大一個忙。”
在聽不出來秦慕卿語氣中的調戲,戰君墨就是傻子,不過他并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是秦慕卿沒有和他生分,反而更進一步了。
他順勢就說:“要不然你請我吃飯吧!”周銘說,吃飯可以增進男女感情。(周銘:我那是讓你請別人吃飯!!!!)
秦慕卿疑惑,“現在嗎?”
戰君墨點頭:“反正這些人都沒有聊正事,不是嗎?”
秦慕卿看了看四周,宴會不愧是會說話的人的聚集地。不到一會,這些,認識,不認識的人。都在一起說笑,而且,也沒有任何人聊科學,完全忘記了初衷。
看來,這個宴會,應該就會以這個方式結束了。
秦慕卿看著戰君墨:“我們怎么走啊?”用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吧,這樣多引人注目啊。更何況,她之前還不小心“出名了”。
戰君墨看著她點了點頭,:“看我的!”
秦慕卿有些疑惑,看他的?
戰君墨走到旁邊,打了一個電話。十幾秒后,燈一下子就滅了。眾人一片嘩然,大家有一瞬間的慌亂。不過一分鐘,燈就亮了。
有人疑惑,剛才怎么了。AIger接到報告,上臺解釋:“剛才是因為電路問題,出現了一些狀況。現在已經修理了,大家不要驚慌。”
AIger舉起一杯酒,說:“現在,讓我們共同舉杯,再次預祝交流會的完美展開。”
果然,眾人沒有在想剛才的事,一起喝酒。沒有任何人發現,有兩個華夏人,不見了。
臺下,AIger的助手黑著臉:“快點去查,看看,誰敢在這里拆AIger先生的臺。”
“是。”
AIger斜靠在沙發上,晃動酒杯,聽著手下吩咐。嘴角微微勾起,有點意思。
宴會這邊,一個黑衣人在肖執耳邊說著什么。
“少爺,秦小姐不見了。”
肖執眼神慌亂:“你說什么。”
黑衣人見狀,連忙安撫:“應該是小姐自己走的。”
肖執才慢慢,放松下來。
黑衣人問:“需要手下去找一找嗎?”沒有走遠,可以找得到。
肖執擺了擺手,“不用了,你下去吧”姐姐不喜歡別人束縛她。而且,她想走,別人也找不到她。當年不就是這樣嗎?把他丟在哪里,就再也不讓他找到她了。
后來,就算知道,她的家庭住址了,他也不敢靠近半步。只能自己一個人在這里,等著她的原諒。
肖執眼里有些濃烈的墨色。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沒有少年的朝氣。落寞地像是一個好幾十歲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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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華夏某地。
一座深山處,好幾十個黑衣人,好像在找著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