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中部,密西西比河畔,圣路易斯市。
爆炸聲中夾雜著陣陣哂笑,從濃煙中飄蕩而出。
令人窒息的硝煙里,一個身穿黑色上衣,脖子上帶著一方紅色圍巾的帥氣少年雙手抱在胸前,緩緩走了過去。
他似乎只有不到二十歲的樣子,看上去多少還有些稚嫩。
穿過林立的高樓,警笛聲驟然響起,天空中直升機螺旋槳發出陣陣轟鳴,鋼筋混凝土如垂死的巨龍紛紛倒地,而耀眼的銀幕上還在播放著搞笑電影。
人類在這個城市中猶如失魂的孤鳥,不斷的被死亡所吞噬。
子彈從四面八方掃射過來,貫穿了那個孤單的身影,但是一如飄蕩的硝煙,沒有人能肯定他是否真的死亡,也沒有人敢上前查看。
“他死了,他一定死了,惡魔死了,快,快讓我們回去,快叫直升機!快叫直升機來接我們!”士兵們狀似瘋狂的呼喊著。
沒有回復,沒有補給,沒有希望……這里成了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城。
恐懼在整座城市蔓延,轟隆隆的爆炸聲還在繼續,痛苦的咆哮淹沒在廢墟之中,鮮血叮咚叮咚,奏出死亡的安魂曲。
“這是對人類良知的無情踐踏,自由的美利堅決不允許!”
總統先生一邊捋著額頭上被吹得亂飛的金色長發,一邊大聲對著電視鏡頭吼道。
“總統先生,民眾們要求拿出具體方案來,傷亡數字還在上漲,憤怒的群眾已經要沖進……”
電視畫面突然中斷,攝像機倒在地上,伴隨著怒罵聲被淹沒于人潮。
男人上前關掉了電視機,他伸出手來,一把微型手槍從袖口掉了出來。
他扣動扳機,幾槍下去,顯示屏被射穿,線路起火。
男人一腳將顯示器踢到墻上,火苗燒著了一幅繪有《七龍珠》的日漫掛畫,馬上屋里便著起了大火。
男人從空蕩蕩的窗戶上跳了出去,不留一絲痕跡。
望著滿目瘡痍的城市,他長出了一口氣,隨即撥通了無線電通訊。
“代號巨斧,請求接入聯邦調查局太平洋分部。”
馬上,通訊器中發出了呲呲聲,緊接著遠隔重洋的兩方實現了這么多天來的第一次溝通。
“這里是太平洋分部,請講。”
“我是普通執行者,代號巨斧,我現在在圣路易斯,這個城市已經被犯罪所吞噬,屬于非自然現象,推論得到證實,任務完成。”
隨著巨斧話音落下,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傳來,緊接著面前百米高的大拱門轟然倒下,巨斧神色驚恐的望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此刻再跑已然是來不及,他皺了皺眉頭,從身后的背包里扯出一條勾鎖來。
在頭頂上甩了幾圈,奮力向遠處的大樓上拋去,勾鎖打破玻璃,掛在了窗臺上。
不住下落的磚石將巨斧打的頭破血流,他顧不得許多,手中開關一按,勾鎖帶著他爬到了大樓之上。
于此同時,圣路易斯西進運動的象征——大拱門,在他的眼前化為一片廢墟。
巨斧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幾下竄進房間里,收起勾鎖,走了兩步,腳下一個小籠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這是一個很精致的小籠子,里面空蕩蕩的,什么動物都沒有。
可惜他是個從小在軍隊中長大的孩子,從沒近距離接觸過這種東西,望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腳下的小玩意,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緊接著他電光火石的一腳,將這個籠子踢了出去,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如臨大敵似的。
但是什么都沒有發生,小籠子在半空中彈開,里面的飼料撒了一地。
巨斧搖了搖頭,緊繃的神經多少也放松了下來,他長出一口氣,自嘲的笑了笑。
幾步走到電梯口,輕輕按下電梯開關,緊接著從電梯門中歪七扭八的倒出來五六具尸體,這些人臉上還殘留著難以言狀的驚恐,扭曲的面孔訴說著他們死亡時的痛苦。
巨斧也被這副場景嚇壞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掏出手槍來,如臨大敵似的左右張望,掃視著樓層里的每個角落。
什么人都沒有,死一般的寂靜,繞是他也有些受不了。
突然他聽到了一聲鳥叫,是鸚鵡學舌的聲音。
“在外邊,在外邊。”
巨斧“唰”的轉過身來,只見窗戶外面,一個帥氣少年竟浮在了半空中。
……
不多時,執行人總部又收到了來自巨斧的通訊。
“這里是執行人總部……”
通訊器里再次傳來熟悉的人工智能聲音,但是巨斧已經聽不清了,他的面孔扭曲在一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巨斧?是你嗎巨斧?你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通訊器中終于傳來真人的聲音,這聲音巨斧熟悉的很,是他的徒弟,自己人。
“我不是巨斧,我是拉彼斯。”
“拉彼斯?拉彼斯……”通訊器對面傳來一陣沉吟聲。
“你們見過我姐姐嗎?她叫拉姿麗。”帥氣男孩握著通訊器,聲音里透露出些許焦急。
“沒……沒見過,你手里怎么會有巨斧的通訊器?巨斧人呢?”
通訊器的聲音還在持續不停的響著,但是已經無人接聽了,巨斧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通訊器當的一聲被摔在了一旁,由于接觸不到巨斧的指紋,通訊器自主關閉了。
男孩雙手抱拳,一臉不屑的看著巨斧的尸體,他的臉上無喜無悲,緊接著剛才籠子里的鸚鵡又飛回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蹲下身,將巨斧的尸體抓了起來,從窗戶上扔了出去。
巨斧的尸體重重的摔在大拱門的廢墟上,散成一攤血污。
天空中直升機不住的繞著廢墟盤旋,像是圍繞死尸狂叫的烏鴉,濃煙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陣百老匯的歌劇聲響起。
站在窗邊的少年沖著離他不遠的直升機駕駛員撇了一眼,然后他不慌不忙的邁著步子,離開了。
于此同時,背后的直升機開始對他瘋狂的掃射起來,硝煙融化了他有些單薄的背影,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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