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019:門開了嗎
- 不用被拯救的世界
- 小湯圓怕怕
- 4086字
- 2020-06-20 17:03:15
各種試探無果,最后這群人開始了采納意見法。
A說:“我覺得這個門說不定是需要口令的,例如‘芝麻開門’什么的?!?
B說:“我覺得主要突破口還是在按鈕上?!?
C說:“得了吧,這按鈕一點用都沒有你又不是沒看到,你這么著說有本事自己搗鼓出來?。 ?
B憤怒了,道:“試就試!”
說著怒氣沖沖的去搗鼓操作臺去了。
被說走一個人,其他人的爭辯還在繼續。
D說:“我覺得開關這種東西,應該在門上,或者門的周邊,畢竟電視劇上都是這么演的?!?
E聽了瞬間笑了,說道:“你怎么這么可愛呢!電視劇上明明說的是在周圍的墻上或是地上的機關?!?
D聽到這句話瞬間不樂意了:“你說誰可愛呢?老子可是個男的!”
E接著笑著應道:“是是是,你是個男的,我知道?!?
C插話道:“我覺得這個門可能涉及各種方面的理論,例如空間壓縮與扭曲,用自身視角去看物質世界的視角差異或是鏡面現象等諸多因素,所以需要好好探查并得出結論?!?
我們被大佬的發言給弄懵逼了,果然大佬不愧是大佬,身為學霸的這一套理論把我們這些學渣在思想與知識方面虐的體無完膚。
總之就是打擊了我們的自信心,自尊心等各種心。
反正我聽著學霸大佬的一堆很高大上的話感覺一個字都沒聽懂。
A明顯被學霸的發言給震驚到了,他弱弱的說了句“我去試試口令開門。”就跑了。
在一眾人吵吵的討論中,有人受不了了。
一個人直接站出來提議道:“我覺得要不就直接暴力將拆得了,反正你們也討論不出個結果,何不用武力去解決問題?”
我覺得這是個好辦法,顯然大多數人都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我看到一些人轉頭看向門的眼神充滿了友好的關懷。
我覺得他們得到肯定答案的話下一秒肯定是直接沖向門上腳開踹。
他們發亮的眼睛說明了一切。
我轉頭看向控制臺,那個可憐的人還在各種按按鈕中,說實在的我覺得與其按按鈕做無用功他還不如上去踹一腳來的實在。
那邊,A對著選定的一扇門開始了例如芝麻開門,歐拉歐拉之類古怪話語的沖擊,看著他情緒波動很大又有點手舞足蹈的樣子,怕不是以為不僅需要口令密碼而且還需要相應的動作吧。
我看著他們吵論的喋喋不休,隱隱還有要擼起袖子干一場的架勢就覺得自己還是先找個陰涼地待著去吧。
雖然看著他們像猴子似的跳腳樣子很有趣,但這并不能讓我忘記太陽的灼熱高溫正炙烤著我裸露在外的肌膚并連包裹在布料里的也想染指的決心。
我看了看四周,在一片光中終于找到了那一小塊的陰影。
我向著那里走去,即使看到已經有人也不甚在意,同樣是避暑的人,說不定還能有個聊天話題也說不定。
我往前邁一步踏入了讓人感覺涼爽些的陰影中,在對著一旁同友打量片刻之后覺得很眼熟的樣子,在努力從被太陽的炙烤中變得遲鈍的大腦中翻找著記憶,眼睛看著那人識圖找到熟悉的源頭,當眼睛看到那只不知何時跑到另一邊的貓頭鷹頭顱時,大腦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那個前不久才見過的以貓頭鷹為辨識標志的模糊人影。
那個帶著貓頭鷹卻實在沒有什么存在感并被很快丟失在記憶角落中的陌生少女!
我感到有些奇怪,畢竟就算記憶力再怎么不好,連人家的貓頭鷹都記住了也不可能會記不住身為帶著貓頭鷹標簽的本身的她這個人,但這就是事實,自己是真的把人給忘記并只記得貓頭鷹了而已,這真的很奇怪。
忍不住打量著少女,在其臉上足足凝視了十分鐘并努力記住其五官長相后,把視線試著移開后再看過去卻發現那張自己盯著看了很長時間的臉竟然有些陌生大過于熟悉。
不禁在內心開始刷屏起來。
這什么能力?。÷啡斯猸h嗎這是?太神奇了,我竟然又忘了她的樣子!這究竟是記憶的問題,還是她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天,這個人好難記,第一次有想記卻忘記的人,要不要去說個話交個朋友什么的?嗷!好糾結昂!
雖然腦內小彈幕刷屏的很厲害,但其實還不就是從心的一批咯!
(我:喂!你說誰從心呢?。?
我糾結了一小下下還是決定去搭訕了。
走到那人身邊,抬手輕拍其一邊肩膀,同時帶著想要聊天的無意的語氣搭訕道:“哎!你說他們這樣爭有意義嗎?”
帶著疑問語氣的話出口的同時眼睛看向那群吵鬧的人。
少女好像并不在意這個,我轉頭時看著她帶著耳機的側臉,不禁懷疑她有沒有聽到我的問話。
不過好在的是,就算聲音聽不到我拍她總是能感受到的。
只見少女從手機中抬起頭,摘下一個耳機之后疑惑的看著歪了歪頭后問道:“叫我的嗎?抱歉我沒聽清,你能再說一遍嗎?”
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點了點頭,又把話重復了一遍。
只見對方聽了話后轉頭看向那群人,在盯了幾秒之后又把頭轉向我回答道:“我覺得暴力將拆是個好主意,但如果他有能力做到的話那就不是說出來而是直接行動了,所以結果是他不能,并且打算找幫手一起降拆?!?
我也是這么想的,畢竟光動動嘴皮子誰都會,但紙上談兵的多了去了,真正上戰場的又有幾個?還不是一堆送死的炮灰往前沖用生命證實了這紙上談的兵的可行性。
我覺得就窩在這就挺好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著找話題。
“我叫侯月,你叫什么呀?”
我直接進入主題,畢竟自己是真的不怎么會交談。
哎!這么直接的嗎?少女想了想,回答道:“我叫三澗溪,他是苗鷹。”
說著手指著站在肩膀一側的貓頭鷹說道。
我:“你這個名字聽著不像種花家的??!”
三澗溪點點頭,說道:“確實不像,不過我真的是種花家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爸給我取了這么個名字,甚至我的名字與我姐姐的是同一個。”
我:“所以說你和你姐用同一個名字?”
她點了點頭,表示確定。
我震驚了,畢竟雖然同名的很多,但是這倆孩子用同一個名字是得懶到什么程度?看人孩子都該有心理陰影了。
我在腦中想象了下我和三澗溪見到她姐姐的場景。
我打招呼道:“三澗溪姐姐好。”
三澗溪姐姐:“哎,你好?!?
我:“我是三澗溪的好朋友?!?
三澗溪姐姐:“嗯?!?
我:“三澗溪。”
三澗溪x2:“哎!”
闊怕的現實。
把腦海中的想象劃掉,回到現實中我正要說些什么,忽然就聽的“砰”的一聲響。
我下意識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人已經不耐煩的開始上腳了。
看著上面被印上一個黑腳印的黃色大門與正在抱腳單腿跳的不明人士,我覺得他腳的骨頭可能斷了。
我看向三澗溪道:“你知道怎么開門嗎?”
她也看向那個方向,聽到我的問話轉過頭來,道:“沒有,我姐姐沒說?!?
我沉默了,在腦子里翻了下記憶之后道:“我哥哥也沒說。”
沉默蔓延著,之后三澗溪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似的說道:“??!原來你上頭有人的嗎?”
我嘴角一抽,什么叫我“上頭有人”,只是有個比自己大兩歲的哥哥而已,雖然決心進入同樣的學校,但是在臨走前除了一些基本的叮囑之外什么都沒告訴,不過這么說起來你上頭也是有人啊,至于這么驚訝嗎?
我說道:“要按你的說法的話,那你的上頭也算有人啊,你的姐姐就是。”
三澗溪點點頭道:“確實是,不過她比較懶,不怎么靠譜。”
我:“我哥還在追媳婦的路上,真不明白都那么多年了為什么還沒娶回家?!?
三澗溪:“啊!你哥這也太慢了,是不是單方面的???說起來你哥好歹還有對象,我哥他們我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一個嫂子都沒有?!?
瞬間,兩人就接著這個話題討論了起來,樓歪的特別徹底。
在一通對于自家兄長的吐槽之后,兩人終于想起之前的話題。
我:“說起來要是門還打不開的話我們會不會在這里待上一天啊?很餓的,而且超熱,感覺快變成干了?!?
三澗溪很贊同,道:“沒事,我帶了零食,還能墊墊肚子,就是怕沒水到時候渴死?!?
我:“還好吧,至少現在還能堅持?!?
三澗溪提議道:“要不我們還是想想辦法怎么開門吧?”
我無力吐槽道:“這個門它又打不壞,而且上下左右前后都試過了,打不開,又不是需要口令,周圍也沒機關,暴力也無法撼動它分毫,唯一一個比較突出的按鈕一點用都沒有,這個門完全就是打不開嘛!”
三澗溪聽著吐槽,認真想了想,確實是各種方法都試過了,而且回想一路上,什么需要注意的東西也沒有,所以這算是一個無解的難題了。
我沮喪蹲下身子,看著還在努力卻一點用都沒有的眾人,終于想起了忽略已久的手機。
把手機從兜里掏出來,一開始因為聽歌而掛在耳朵上的耳機也終于被感覺到了。
我拿著手機,打開企鵝,站起來對著三澗溪道:“加個好友吧?!?
三澗溪應了一聲,也打開企鵝,我們相互掃碼加了好友之后,我再去看向眾人,發現他們有的人摸臉有的人搓胳膊,不過相同的就是在抬頭望天。
我也抬頭去看,然后看到層層疊疊的樹葉,把上空遮擋的沒有一絲縫隙,連一縷光都照不進來。
我站起身走出遮蓋范圍抬頭望天,什么也沒有,萬里無云的天空是淡淡的藍,太陽高掛在其上似一個日光燈,亮的刺眼,入目之處一片白。
我低下頭,眨了眨眼睛,因為直視強光而隱隱發黑的視線讓我對周圍都是模糊的,找到陰影最黑的一塊往前走去,忽然感覺手上有些涼。
不是那種血脈不通而出現的涼,而是那種外物所帶來的涼。
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水,瞬間腦中的第一個想法是:這個是不是鳥屎之類的?之后一想,抬頭看天的時候可是沒看到鳥的,周圍除了知了的叫聲之外啥都沒有,連蚜蟲都沒見著一個,更遑論是只鳥了。
不對,等等!
我腦中突然靈光一閃,這個貓頭鷹不也算是鳥嗎?
所以……這搞得像是懸疑恐怖片的是要鬧哪樣啊喂!
我反應了過來,這是雨水?。∵@下雨了啊!
那可真的是稀奇了,太陽雨嗎?那么大太陽頭頂上呢,天可真亮堂,可看不出來一點要暗的跡象啊!
不過不管那么多,感受著臉上手上越來越多的濕涼感,我在逐漸恢復色彩的眼睛幫助下回到了陰影里。
我望向天空,依舊明亮的讓我眼前冒黑點,下雨了嗎?我低下頭看向地面,有星星點點的濕痕,確實是下雨了,我又看向那群人,嗯,就算確定下雨了不過好像也沒對他們造成什么影響的樣子。
我轉頭對一旁的三澗溪說道:“下雨了?!?
她很驚訝的看著我,之后也走出樹枝的遮蔽范圍試了試,確實是下雨了,不過看著天空,她覺得不正常。
三澗溪湊到耳邊問道:“你有沒有發現哪里不對?。俊?
我有些奇怪的回憶了一下,說道:“沒有啊,哪里奇怪了?”
三澗溪:“大白天的下雨,而且連朵烏云都沒用,天都沒暗下來,難道就不奇怪嗎?”
我想了想,說道:“但也有種雨叫做太陽雨,就下那么一小會兒就沒了,同樣是白天,沒啥奇怪的,說不定這雨就是太陽雨呢?”
三澗溪:“你說是就是吧,但是你難道沒發現前面那堵墻好像是可以繞過去的嗎?”
我疑惑了,撓了撓后腦勺,道:“有這回事嗎?我怎么不知道?而且如果有的話作者是會說明的??!”
三澗溪一擺手:“別說了,作者早就把這事給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