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是誰?”吉魯從貝爾納身后遮住其眼睛并用了一個古怪的聲音說道.
“變態先生?”貝爾納說.
“為什么不論男女都認為我變態???我長得就這么悲劇嘛?”吉魯拿開雙手表示不滿道.
“?。考?,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說出了實話.”
“我可是帶槍了哦.”
“什么?我為我剛剛的言論道歉.”貝爾納裝作恐慌道.
“好久不見,貝爾納,你怎么也在大橋上啊?”
“我來這里出差,吉魯我們有些年頭沒碰面了啊.”
“是啊,我都快把你給忘了.”
“哈哈,我也是.”
“端過來一起吃吧.”
“好的.”
“你現在在哪里工作?”
“波士頓東北大學.”
“可以啊,小子,混的不錯?。 ?
“一般了,你呢?”
“無業游民,國家重點盯防的對象.”
“哈,結婚了嘛?”
“沒工作,沒車,沒房,怎么結?這么問是你已經成家了?”
“嗯,去年結的.”
“誰,我認識嘛?”
“我學校里的一個同事.”
“哦,恭喜了,有孩子了嘛?”
“還差幾個月出生.”
“太棒了,祝福你們.”
“謝了,你還是一個人嘛?“
”嗯...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正在發展?”
“說不清,對了,你也是準備坐大巴回波士頓嘛?”
“是啊,你也是去北方嘛?”
“那太巧了,我們順路啊.”
“那可以好好聊聊了.”
“沒得說,老同學.”
“我們畢業都多少年了?”
“將近十年了.”
“真是過得快啊,都十周年了,也沒人組織一下.”
“現在的大環境最好不要集會,否則到時候說不清.”
“哎,是啊,瑪麗老師還好嘛?”
“不清楚,雖然這些年我一直在奧蘭多,可是真沒怎么碰見過瑪麗老師.”
“啊,真想再見見老同學和老師們啊.”
“你高中時到現在還聯系的同學有哪些?。俊?
“格里茲曼、博格巴、洛里、拉米他們了...”
“哈,女同學一個都沒有?”
“女同學大部分都結婚了,我想沒事最好不要亂聯系.”
“確實,你來的時候也是走大橋的嘛?”
“是啊,那時要暢快不少.”
“你也知道現在施工得厲害?”
“嗯,是的,貌似這一段時間都在維護.”
“看來我們這一路上有的聊了.”
“嗯,吃好了嘛?”
“吃好了,走吧.”
“你看了前一段時間熱映的《八方旅人》嘛?”
“還沒來得及...”吉魯話音還未落就被一個迎面而來的人給撞倒了.
“哦?。?!疼死了?”女孩爬起來抱怨道.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冤家啊.”吉魯起身說道.
“冤家?”貝爾納不解道.
“我的名字叫冤家嘛?變態?”女孩說.
“那我的名字叫變態嘛?”吉魯說.
“誰能跟我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貝爾納說.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神出鬼沒的大胃王.”吉魯伸手指向道.
“也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變態小王子吉魯是也.”女孩作屈膝禮介紹道.
“嗯,看來吉魯你的變態事跡已經是聲名遠揚了,哈哈.”貝爾納說.
“好了,玩笑說夠了嘛?你吃了早飯嘛?沒吃我請你吃啊,這幾天一直都受你照顧,今天也該輪到我盡一下心了.”吉魯說.
“嗯,算是還有些良心,是沒有吃,放心,人家吃的很少了,五對雞翅、煙肉蛋麥滿分、吉士蛋麥滿分、火腿蛋麥滿分、大脆雞扒麥滿分,外加兩杯大可就好了.”女孩點道.
“......是吃的比較少.”吉魯說.
“哇哈哈,這就是吉魯你說的正在發展?不過這么漂亮的姑娘也值得你破費一筆了.”貝爾納說.
“不要攔著我,我心甘情愿...”吉魯捂臉道.
“還是這位小哥哥慧眼識珠,我就再點一杯現磨咖啡給你吧.”女孩伸出大拇指點贊道.
“不用不用,我剛剛已經吃飽了,謝謝了.”貝爾納說.
吉魯和貝爾納陪著女孩大吃了一頓后,三人離開麥當勞...
“吉魯,原來你這次是帶著女朋友去北方旅行???”貝爾納說.
“是嘛?原來是這樣啊?”吉魯說.
“啊,不是嘛?”貝爾納說.
“他比較害羞,不好意思承認罷了.”女孩說.
“哦,吉魯,你要勇敢大方點啊,這么好的女孩要好好珍惜啊.”貝爾納說.
“既然她這么好,你就拿去做小的吧.”吉魯說.
“......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啊.“貝爾納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話道.
”?。。。∥业母觳?!”吉魯的胳膊被女孩狠狠地掐了一下叫道.
“他會好好珍惜的,只是要人有時提醒一下.”女孩說.
“你也住大橋里面的膠囊旅店嘛?”吉魯說.
“是啊.”貝爾納說.
“怎么沒看到你?”吉魯說.
“我昨天入住的,可能機緣不巧吧.”貝爾納說.
“哦.”吉魯說.
“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一下了,不打擾兩位的甜蜜時光了.”貝爾納說.
“別,我需要有人在我旁邊力挺我,要不然我會昏倒的.”吉魯捂著頭說道.
“不至于吧?你女朋友雖然很漂亮,但你也不用這么幸福過了頭吧?”貝爾納說.
“有人陪著也好,免得兩人沒話題而冷場,是吧,變態小王子?”女孩說.
“你看,領導都發話了,你還不謝主隆恩?”吉魯說.
“那...那好吧,感覺你們也是理智的情侶,不會做出什么令人尷尬的舉動.”貝爾納說.
“......”貝爾納說.
“你拿出指甲刀干什么?”吉魯看著從自己包包里拿出指甲刀的女孩說道.
“當然幫你結束啊.”女孩用指甲刀比劃道.
“哪里有個洞給我鉆一下啊?你們太恐怖了.”貝爾納說.
“你看你,把你的老同學嚇成什么樣了?他原來讀高中時就是這副吊樣嘛?”女孩說.
“比現在要正常些.”貝爾納說.
“是嗎?我原來也紳士過?我自己都不記得了.”吉魯說.
“得了吧,我看是一看到女孩子就臉紅的說不出話來,然后一副悶騷假正經樣子騙了你們.”女孩說.
“其實還好,吉魯高中時只是個熱愛體育的小伙子.”貝爾納說.
“我發現你這位老同學真是正派,一直在為你打圓場.”女孩說.
“他說的只是事實罷了.”吉魯說.
“鐵不知恥.”女孩說.
“這才是吉魯,要是他現在承認錯誤才有問題呢.”貝爾納說.
“果然還是老同學了解情況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們老友相逢,怎么不好好聊上幾句啊?”女孩說.
“這不是一出店門就遇到領導了嘛?”吉魯說.
“哦,那我打擾兩位了,告辭!”女孩轉身道.
“人貴有自知之明.”吉魯說.
“那兩位慢慢聊.”女孩說.
“吉魯,你這是說什么啊?”貝爾納說.
“我說的是實話啊.”吉魯說.
“你怎么這么跟自己的女朋友說話?。俊必悹柤{見女孩走遠焦急道.
“你真以為她是我女朋友???”吉魯說.
“不然呢?”貝爾納說.
“看來我得好好跟你嘮嘮了.”吉魯說.
“來這邊,貝爾納.”吉魯把貝爾納拉到里一層一個角落里道.
“我這么跟你講吧,她看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姑娘,但我跟她其實不熟.”吉魯看了看周圍沒人后說道.
“要是不熟你用得著說我這么跟你講嘛?你不要騙自己,免得后悔終生.”貝爾納說.
“天啊,她是很漂亮,也許也有點可愛,可是你不能就這么下定論??!我的老同學!”
“莫非,你有喜歡的人了,否者我很難相信這么好的女孩子你不會動心?”
“問的好,所以問題也就來了.”
“什么意思?”
“我喜歡的人還就真跟她長得一模一樣.”
“你在開玩笑嘛?”
“沒有,我很認真的跟你講.”
“她們是孿生姐妹嗎?”
“我喜歡的女孩子是有個姐姐,但不是孿生的,長的也不一樣,所以肯定不是.”
“那就怪了,天下還會有這種事情給你撞上了.”
“我也奇怪.”
“那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我在奧蘭多的大橋的里一層里看大屏幕,她就出現在我身旁,問我是不是喜歡屏幕上的女孩子,就這么開始的...”
“然后呢?”
“然后在我去紐約的旅途上,她好幾次神出鬼沒地出現在我身后,跟我聊上幾句后就不知去向了,這次在查爾斯頓下車的時候她才開始正常跟我接觸,吃了幾頓飯,聊了下天.”
“接著就是到現在了?”
“是的.”
“這也太奇怪了,她是在大橋上跟蹤你嗎?還是你魅力太大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一開始還以為她是好玩或者是我家人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呢.”
“雖然劇情有點無厘頭,但是卻是幸福的煩惱啊.”
“你就別再挖苦我了.”
“我沒這么說,只是我很奇怪,她這種吊凱子的方式有些不太一樣,可是吉魯你又不是大款,她這么一個大美女費力地接近你是為了什么?”
“因為我十八代單傳?”
“好了,說認真的,你這次只是單純的去北方嗎?不是身上攜帶了什么機密文件被外國間諜給看上了吧?”
“你覺得國家安全局會招我這種傻瓜去執行絕密任務嗎?”
“想想也是,那是你某個有錢未曾謀面的另一個父親給你安排的一場驚喜?”
“說話注意點,小心我老爸馬卡龍追著你砍三條街.”
“那我腦洞就這么大了,這是我這些年來聽聞最奇葩的故事了.”
“哎,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確實蹊蹺,值得琢磨.”
“你說我該怎么辦?”
“等等,你一開始說她跟你喜歡的女孩子長得一模一樣是吧?”
“是的,怎么了?”
“她長得這么漂亮,你喜歡的女孩子莫不是某個女明星吧?”
“嗯...好像說對了.”
“我的吉魯啊,你腦子是進水了嘛?你就這樣單槍匹馬地去哪里來著?”
“紐約.”
“去紐約迎娶人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大明星嘛?”
“.......”
“真是猛男啊,精神感人啊.”
“我知道一般人是很難理解的.”
“神仙也沒法理解你啊.”
“哎,你不用勸阻我.”
“我一定勸下你,你這是自找無趣,你想想,別人養尊處優,以那樣貌,憑什么會去喜歡你這個屌絲???”
“所以才要追求啊.”
“你贏了,就算是你到了紐約,請問,你接下來準備怎么辦?在地上耍賴打滾嘛?我的巨嬰吉魯同學?”
“先到了再說.”
“這可不是先到了再說就能水到渠成的,我再問你,她認識你嗎?她知不知道你這個人我看都是個問題.”
“好像知道了.”
“......牛啊,是你夢里認識的吧?”
“不是.”
“那你有她的聯系方式嘛?”
“沒有.”
“那你準備怎么找她,舉個牌子在紐約滿城亂轉嘛?”
“.......”
“我不是說現在的感情都是要門當戶對的,但是你這也是在玩頂級難度的游戲?。 ?
“確實是.”
“你不會每天就是沒事刷刷手機看看別人的信息吧?那是別人對粉絲群體的公關,你以為是對你一個人的暗示啊?”
“......“
“我的老同學,我不是在有意刺激你,你要看好手中的牌面再去下注啊.”
“我運氣一向不錯.”
“我說了這么多,你還是要去紐約找你那位大明星嗎?”
“恐怕是這樣.”
“把你家人的電話告訴我.”
“他們知道我要去紐約.”
“但是不知道是去找她對吧?”
“.......”
“你真行,你家人不要擔心死你了,你不知道北方那些人對我們南方人本來就有成見,你去那里受白眼嘛?”
“北方并不都是壞人啊.”
“我在波士頓工作了也有些年歲,有些隱性的東西不是我一兩句話能跟你說明白的.”
“我懂你說的是什么.”
“你知道還給自己找罪受?”
“我相信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
“你可以打口棺材把自己給埋了.“
“現在土地資源緊張,還是火葬比較好吧.”
“...吉魯,上帝能保佑你實現夢想嗎?”
“你說現在仿真機器人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什么意思?”
“就是智能機器人能像真的人類嗎?”
“不知道,應該還行吧.”
“應該還行是什么程度?”
“我不是人工智能的專家,不好說有多像,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懷疑我們剛剛碰到的那個長得很像我喜歡的女孩的那個女孩是個半機器人.”
“怎么可能?她那么活靈活現,是機器人能做的到嗎?”
“所以我說她是半機器人,不是完全的機器體.”
“半機器人?一半機器,一半人類?”
“是的,也只有這樣,才具有優勢.”
“既有近似人類豐富的感情和表情,又有機器高速運轉的思維和機體,你是在指這個優勢嗎?”
“這座大橋和這里面的人我都感覺不簡單.”
“你科幻電影和小說看多了吧?”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可是怎么解釋這個女孩呢?她可不是一般的像啊,連手上和嘴上的痣都一模一樣啊,這有點夸張了吧?”
“也許人家是超級粉絲呢,就要整成那個樣子呢?”
“我一開始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在和她的對話中,我才得知半機器半人類的這種物體存在的.”
“這可能是這姑娘瞎扯的,逗你好玩的.”
“要是別人這么說,我想想也就算了,可是是長得這么像的人跟我講的,而且她還主動頻繁接觸我,我就覺得這其中有蹊蹺了.”
“這么說也有點道理,她長得那么像先不管,但是她這樣積極靠近你確實有點不太尋常,可這是為什么呢?”
“我奇怪也就是奇怪在這里.”
“我們找這姑娘出來問一問?”
“我估計沒有作用,她一句我不是半機器半人類,我們該怎么接,難不成去解剖她嗎?”
“那你問問她為什么要跟著你啊.”
“她已經說了,她就是我喜歡的那個明星女孩子啊,因為無聊來旅游再順便看看我這個傻瓜啊.”
“完美,那就不用麻煩別人了.”
“應該還是有原因的...”
“不管怎么樣,我覺得你都應該去表示一下歉意,別人對你態度這么好,雖然可能有目的,但你就這樣給別人冷臉總是不禮貌的.”
“又要道歉啊?我都道了多少次啊?”
“天啊,之前你都做了些什么???你不能因為你喜歡的女孩子不是她,而就這樣對別人啊,你是怕你喜歡的女孩子誤會了你和她嘛?”
“你知道還這樣問?”
“你喜歡的女孩子會理解的,我相信她沒那么小心眼.”
“畢竟我現在沒能接觸到她,所以我還是小心行事為妙.”
“我們現在去找她吧?”
“好的.”
“她回膠囊旅店了嘛?”
“不知道,去看看吧.”
吉魯和貝爾納兩人回到膠囊旅店的前臺詢問了一下接待員,接待員告訴兩人女孩回來了一下但是又出去了...
”她會去哪里?生氣乘車回去了?”貝爾納說.
“不太可能,我覺得她應該不是一兩句就會徹底決裂走人的,否者她接近我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那她會到哪里去散心呢?”
“我們去里二層看看.”
“好.”
兩人來到里二層的各個餐廳和商店里尋望,但是沒有看到女孩的蹤影...
“不在.”貝爾納說.
“這里也沒有...”吉魯說.
“去里三層?”
“里三層怪陰暗的,她應該不會去那里呆著,我們直接去大橋頂層看看吧.”
“有道理.”
兩人乘坐升降電梯來到大橋頂層...
“她在那里!”貝爾納指著不遠處說道.
“哪里?”吉魯說.
“那邊!”
“看到了.”
“走,我們過去.”
女孩見到吉魯和貝爾納兩人跑過來后轉身就往更深處走去,但是吉魯和貝爾納跑得更快,還是追上了女孩...
”...不好意思,我剛剛不該說那話的...”吉魯喘著粗氣說道.
“......”女孩看向一旁沒有回話.
“吉魯不是故意的,請你原諒他.”貝爾納說.
“......”女孩繼續沉默道.
“我那么說是因為我擔心老白知道后會產生誤解,所以...”吉魯說.
“...我不是說了,我就是老白嘛?”女孩說.
“是嗎?那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吉魯說.
“吉魯你這么說不太好吧?”貝爾納說.
“那給你個機會吧...”女孩從包里掏出指甲刀遞給吉魯道.
“干什么?要我自宮謝罪嗎?”吉魯說.
“為了證明你對我的歉意,把你的同學給我干掉.”女孩說.
“...這是什么道歉的手法啊,我是無辜的啊.”貝爾納說.
“怕了?不敢?”女孩說.
“這個玩笑開過頭了吧?”吉魯說.
“那我走了.”女孩繼續往前走去.
“貝爾納,來生我會好好感謝你的.”吉魯閉眼舉起指甲刀說道.
“喂,喂,你干什么呢?真要把我干掉?。俊必悹柤{說.
“好了,你看,他被我干掉了!”吉魯指著躺在地上的貝爾納喊道.
“是嗎?”女孩轉過身看道.
“不信你過來瞅瞅.”吉魯說.
“既然他掛了,那踹他下面一腳應該沒反應吧?”女孩走過來抬腳道.
“別啊,我被兩位真摯的感情感動了.”貝爾納聽到要踹自己下面趕緊起身道.
“喲,又活過來了,剛剛不是還躺在地上嗎?吉魯,你耍我???”女孩說.
“好了,大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開開恩,原諒我吧.”吉魯哀求道.
“你也知道錯了?但是你也應該知道語言暴力并不比真的去打人要輕吧?就像這把指甲刀,它是不太可能去殺的了人,但是它劃傷受害人心靈的手法卻有千萬種,你知道我剛剛的感受嗎?吉魯少爺?”女孩說.
“受教了,受教了,小生愚笨至極,傷害芳心,該死!該死!”吉魯說.
“那還不請客吃飯?吉魯!”貝爾納說.
“那是那是,今晚我們吃大餐!我請客,隨便點!”吉魯說.
“那下午干什么呢?”女孩說.
“當然是領導大人安排了,我和貝爾納謹遵圣意!對吧?”吉魯說.
“是的,女王大人.”貝爾納說.
“這里的里三層內好像有個小放映廳,我們去看場幾場電影吧!”女孩提議道.
“遵旨!”吉魯說.
“領命!”貝爾納說.
三人乘坐升降電梯來到里三層...
“這里真是陰暗...”吉魯說.
“跟下面兩層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貝爾納說.
“這不是你們男生最喜歡的把妹場景嗎?”女孩說.
“這你真搞錯了,我們男生就是想占女生便宜也會是帶到沒有閑人的場地,但不是說這種完全不熟悉的恐怖場所啊.”吉魯說.
”對,這就不是把妹了,這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貝爾納說.
“真是膽小鬼,還是讓我來把你們吧.”女孩說.
“這個小放映廳沒有工作人員?”吉魯說.
“是智能放映嗎?”貝爾納說.
“對,我們自己付錢就能放映.”女孩說.
“那我們看什么電影呢?”吉魯說.
“時空戀旅人?機器人總動員?”貝爾納說.
“不,吉魯不會喜歡這種電影的...”女孩說.
“你怎么知道?”吉魯說.
“那吉魯喜歡什么電影?”貝爾納說.
“...哇,沒看出來你這么了解貝爾納?。俊奔斦f.
“了解你個頭啊,是了解你的變態趣味吧?”貝爾納說.
“哈哈哈,好了,我們今天就不懷舊了,看點新上映的電影吧.”女孩說.
“可以.”吉魯說.
“沒問題.”貝爾納說.
三人付完款后坐定,欣賞起影片來...
”??!”貝爾納叫道.
“我去!”吉魯吐槽道.
“一般般.”女孩說.
“你喜歡這種恐怖片???”吉魯說.
“怎么了?”女孩說.
“嚇死我了.”貝爾納說.
“你們兩個大老爺們能有點出息嗎?這還嚇人?。俊迸⒄f.
“巾幗英雄!”吉魯說.
“厲害,晚輩佩服.”貝爾納說.
“承讓承讓,不過這些片子拍得有夠爛的.”女孩說.
“你沒拍過影片所以這么說我理解.”吉魯說.
“什么意思?你拍過?”女孩說.
“我自己就是學影視的,所以我知道拍攝這種低成本的影片是很困難的.”吉魯說.
“是嗎?不過我確實沒拍過.”女孩說.
“我就說個最簡單的例子吧,如果你的演員都懶得背臺詞的話,你就知道你要拍的片子有多絕望了...”吉魯說.
“不會吧,那你不付酬勞不就是了.”貝爾納說.
“沒酬勞,是友情演出...”吉魯說.
“當我沒說過.”貝爾納說.
“導演,你的預算就這么可憐?”女孩說.
“怎么辦呢?誰叫我之前沒遇到你這個大金主啊?”吉魯說.
“好吧,下次如果你還要拍獨立電影的話,記得叫上我,我幫你搞定.”女孩說.
“吉魯,恭喜你了.”貝爾納說.
“人家突然又看到了希望了,算了吧,我還是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吧.”吉魯說.
“隨便你,那我們現在去吃大餐了!”女孩說.
“哇!哇!吉魯你帶夠了嗎?不行我來.”貝爾納說.
“放心,不行的話我洗一百年的盤子.”吉魯說.
三人來到里二層的一家西餐廳里...
“這次人家吃的就不少了,馬倫哥風味嫩煎雞肉、牛尾肉凍、夏爾庫提埃爾風味豬脊排、香檳口味牡蠣奶汁烤干酪烙菜、藏紅花風味貽貝湯、香草風味卷心菜蝸牛包燒、普羅旺斯風味黃油面托蛙、馬爹利香辣鮟鱇魚...好了,輪到你們了.”女孩說.
“我要一杯清水和一個西紅柿.”吉魯說.
“你點清水我理解,西紅柿是什么意思?”貝爾納說.
“沒有速效救心丸,吃個西紅柿壓壓驚.”吉魯說.
“沒事的了,看把你給嚇的,這頓還是我來.”女孩說.
三人大快朵頤地把這頓饕餮盛宴給解決了后,因為撐的難受扶著墻壁走回了膠囊旅店,互告晚安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膠囊艙前...
”吉魯你過來.”貝爾納說.
“怎么了?”吉魯說.
“你現在還是真的沒有工作吧?”
“是的,怎么了?”
“剛剛那頓吃了有八百多美金吧?”
“沒事,我還沒死.”
“不要逞強,我雖然也不是很有錢,但是這四百美金你先拿著.”
“我說了我請,貝爾納,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接收.”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那我手機轉賬給你.”
“不用啊.”
“就這么說了,晚安.”
“你啊,晚安.”
吉魯刷洗完嘴臉后爬進自己的膠囊艙里,看了看老白的今天的信息后,漸漸入眠了...
“老白?”吉魯看不清不知道自己是在一處海邊還是在某個場所里看見老白道.
“嗯?”老白回應道.
吉魯醒過來,他剛剛夢到老白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記不清夢里具體的后續內容了,他看了看手機,現在六點多,他發了條信息給貝爾納,但是過了五分多鐘,貝爾納也還是沒回,那他應該還是在熟睡中,自己努力睡了一會也還是睡不著,干脆起來,刷洗一下嘴臉后,自己先吃早餐嗎?這樣不太好吧,還是等大家一起去吃吧,那現在干什么呢?去大橋頂上看看日出時的風景,想想可以,于是吉魯乘坐升降電梯來到大橋頂層,遠處的太陽已經緩緩升起,初晨的陽光照映在吉魯的臉上,大橋對面大海的來回的波濤聲依稀可見,吉魯在大橋頂層往南北兩面張望了一下,都是一望無際的遠方,到達不了,又回不去,不知為什么吉魯會有這樣的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大橋頂層上的風不小,吉魯獨自欣賞了一下日初的美景后回到了里一層的膠囊旅店前臺前...
“你去哪里了?害得我們等你那么久?”女孩說.
“剛剛給你回復信息也不回復一下?”貝爾納說.
“不好意思,我醒得太早了,一個人去看了會日出.”吉魯說.
“哇!太自私了,也不叫上我們!”女孩說.
“是啊,叫醒我們就是了.”貝爾納說.
“好的,明天四點我就把你們給拎起來.”吉魯說.
“你說的,別拎不動哦!”女孩說.
“那我們現在去吃早點吧.”貝爾納說.
“可是我不餓啊,完全吃不下啊.”女孩說.
“多少還是吃一點吧,要不生物鐘會混亂的.”吉魯說.
“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多少給你一點面子吧,多少吃一點吧.”女孩說.
“喝點粥怎么樣?中餐我好久沒有吃了,吃點怎么樣?”吉魯說.
“隨意,但是這一頓一定要我來付賬,你們可不要跟我搶了哦.”女孩說.
“行,那我們走.”貝爾納說.
三人來到一家中式餐館,點了些粥和包子一類的早餐,便慢慢吃起來了...
“吉魯你還真是個吃貨,什么類型的美食你都不會錯過.”女孩用勺子崴了一勺皮蛋瘦肉粥后說道.
“沒辦法,就這么幾個愛好.”吉魯說.
“我也想有這么一個愛好,可是沒什么好食友.”貝爾納說.
“我和吉魯不就是嗎?”女孩說.
“是啊,那我可要好好珍惜和兩位的美食時光了.”貝爾納說.
“一個人的美食家也可以啊,你平時不帶上老婆和孩子去吃飯嗎?”吉魯說.
“這不是還沒出生嗎?我太太她現在懷孕也不能什么都隨意吃啊,不過以后我肯定要想辦法帶她們吃遍全美國,不,是吃遍全世界.”貝爾納說.
“好老公,好志向.”女孩說.
“向你致敬,向你學習.”吉魯說.
三人吃完早餐后走出中餐館...
“車還不通行???”貝爾納看了看手機里的交通軟件后說道.
“不知道啊...”吉魯說.
“急也沒有用,我們打打撲克牌吧,怎么樣?”女孩說.
“可以啊,只是我們三個人怎么打???”貝爾納說.
“傻啊,我們三個人可以玩斗地主啊!”吉魯說.
“是啊,我把這都給忘了.”貝爾納說.
“那我們去公共休息區打吧.”女孩說.
三人到便利店里買了兩幅撲克牌后到公共休息區里的小桌子旁開打...
“兩對二!”貝爾納說.
“要不起.”吉魯說.
“一條龍!”貝爾納說.
“別急!我炸了!”女孩說.
“這么牛?”貝爾納說.
“五張了.”女孩說.
“吉魯你還有炸嗎?”貝爾納說.
“沒了,都前面炸完了.”吉魯說.
“那不好意思了,兩對十,三張,要嗎?”女孩說.
“不要.”貝爾納說.
“要不起.”吉魯說.
“兩對十都要不起,那我走了,三個五,哦!耶!我贏了!”女孩說.
“你出的什么牌?。俊必悹柤{說.
“還不是跟著你走的.”吉魯說.
“再來一把?”女孩說.
“不來了,你太厲害了,玩不過.”吉魯說.
“放了我們吧.”貝爾納說.
“太不過癮了,那我們現在去吃午飯?”女孩說.
“中午簡單點吃吧,這幾天吃得太過豪華了.”貝爾納說.
“同意.”吉魯說.
“那好,吃點便利店里的便當吧?”女孩說.
“我想吃咖喱豬排飯.”吉魯說.
“我要吃蛋包飯.”貝爾納說.
“那我來一份鹵肉飯.”女孩說.
“誰去跑腿?”吉魯說.
“輸家還好意思說.”女孩說.
“吉魯你去吧,你打的臭.”貝爾納說.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亂指揮.”吉魯說.
“你也都說了,是我指揮,那就麻煩你了.”貝爾納說.
“快去,吉魯外賣.”女孩說.
“我靠,下次我再也不打牌了.”吉魯說.
吉魯起身前去便利店里選購午餐...
“咖喱豬排飯...蛋包飯...還有鹵肉飯,好了,嗯,再買點飲料吧.”吉魯在便利店里邊挑選邊嘀咕道.
“來了,兩位大佬點的外賣到了!”吉魯小跑回來道.
“哇哈哈,我要開動了!”女孩說.
“還挺周到的,配了飲料.”貝爾納說.
“記得給個五星好評.”吉魯說.
“味道不錯!”貝爾納說.
“雖是便當,但還滿意.”女孩說.
“是啊,剛剛做出來的,我們很走運.”吉魯說.
“給我嘗嘗你的豬排.”女孩說.
“機器人不是吃電池的嗎?”吉魯說.
“哈哈...”貝爾納笑道.
“誰是機器人了,信不信把你給吞了.”女孩邊說邊夾了吉魯便當盒里的一塊豬排肉道.
“那我也不客氣了.”吉魯反手也崴了些女孩便當盒里的鹵肉道.
“不要落下我.”貝爾納也參與進來道.
“應該再買瓶拌飯醬的,剛剛忘了.”吉魯說.
“去買!”女孩說.
“我也想嘗嘗.”貝爾納說.
“下頓吧,讓我歇歇吧.”吉魯說.
“好吧,反正也快吃完了.”女孩說.
“酗辣嗎?”貝爾納說.
“我挺好這一口的.”吉魯說.
“我一般,不太行.”女孩說.
“聽說一款叫老干媽的不錯.”貝爾納說.
“聽過,挺重口味的.”吉魯說.
“不愧是變態小王子,什么吃的玩的都略知一二.”女孩說.
“這跟變態有什么關系...好了,我秒懂了...你牛!”吉魯說.
“我沒聽懂啊.”貝爾納說.
“你不用懂,就當我說了句廢話.”吉魯說.
“好了,收拾一下,我們下午怎么活動?”女孩說.
“真人對打,好好玩哦!”吉魯說.
“你說的,別一會后悔.”女孩說.
“我能當裁判可以嗎?”貝爾納說.
“呵,別說我欺負女孩子,吃豆腐哦.”吉魯說.
“呵呵...”女孩輕笑道.
“兩位不急,我們先休息半個小時,要不然得了闌尾炎可是要開刀的.”貝爾納說.
半個小時后...
“??!貝爾納!救我!”吉魯被女孩反扣著雙手按在地上向貝爾納求救道.
“不會吧,大吉魯,你這么弱啊,連個女孩子都搞不定?”一旁的貝爾納彎腰看著地上的吉魯說道.
“你試試她的力氣,好大好野蠻啊!”吉魯說.
“這么強?你不是在演吧?”貝爾納說.
“那換你試試,貝爾納先生?”女孩說.
“不了,我覺悟性很高,我宣布這一局妹子獲勝!”貝爾納說.
貝爾納話音剛落,突然畫面一黑...
“貝爾納,我叫你幫忙解救我,沒叫你拉電閘?。 奔斦f.
“你覺得我有這本事嗎?“貝爾納說.
“怎么突然停電了?“女孩說.
“不知道啊,這種大型工程不是不會停電的嗎?“吉魯說.
“理論上是這么說的,可現在...那是什么東西?“貝爾納說.
“什么東西?“女孩說.
“你們看那邊,好多小紅點啊!“貝爾納說.
“我看到了,是小型無人機嗎?“吉魯說.
“是的,雖然幾乎是靜音的,但是還是有一點聲響.“女孩說.
“請各位注意,大橋內部發生故障停電,正在排查解決,請各位留在原地待命,不要擅自走動!重復,大橋內部發生故障停電,正在排查解決,請各位留在原地待命,不要擅自走動!“大橋內的廣播響起.
“好了,現在好玩了.“吉魯說.
“怎么好玩了?“貝爾納說.
“可以玩低溫蠟燭了.“吉魯說.
“我準備好了皮鞭.“女孩說.
“人家還小,不要這樣.“貝爾納說.
“看看我這張鬼臉做的如何?“吉魯拿手機的手電筒模式照著自己說道.
“不行,看我來一個.“女孩也模仿吉魯道.
“我來個反差,做個鬼笑臉.“貝爾納說.
“我的天,你這還真嚇人.“吉魯說.
“是嗎?我也覺得.“貝爾納說.
“你們兩個都是變態公司的潛力股.“女孩說.
“謝謝夸獎!“吉魯說.
“再接再厲!“貝爾納說.
“服了.“女孩說.
“還記得小時候晚上停電玩的躲貓貓嗎?可真是有意思!“吉魯說.
“是啊,平時躲貓貓都好找,可是晚上停電后就不一樣了.“貝爾納說.
“是嗎?講講.“女孩說.
“我們不但抓人,還嚇人.“吉魯說.
“到處都是尖叫聲.“貝爾納說.
“有一次在田野里玩才爽呢.“吉魯說.
“是那種高高的玉米地嗎?“女孩說.
“是的,你剛剛看到個影子,轉眼就不見了.“貝爾納說.
“說的我都想回到過去跟你們一起玩了.“女孩說.
“你小時候沒玩過嗎?“吉魯說.
“玩過啊,不過不是這樣的.“女孩說.
“貝爾納你別撞我啊.“吉魯感覺黑暗中有人撞了一下自己說道.
“我沒撞你啊,哎,誰從我身邊經過了.“貝爾納說.
“你們兩個干什么啊?“女孩說.
“別亂栽贓啊,我沒動啊.“吉魯說.
“我就在原地.“貝爾納說.
“那剛剛是誰?鬼嗎?“女孩說.
“惡靈驅散!誒,我的手機呢?“吉魯本來想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模式來照亮大家,但是當他想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時,卻發現手機不見了道.
“我來吧,速速退散!“貝爾納拿出手機照道.
“你們看到了我的手機了嗎?“吉魯說.
“沒啊.“女孩說.
“我照照,應該就在附近.“貝爾納說.
“沒有啊,到哪里去了?“吉魯開始有點著急道.
“難道是剛剛有人撞到的那一下?“貝爾納說.
“不會吧,被順走了?那里面又沒什么機密.“吉魯說.
“我打你個電話看看.“貝爾納說.
“好的.“吉魯說.
“關機了.“貝爾納說.
“我的天啊,不存在的啊,剛剛還是有很多電量的啊.“吉魯說.
“看來真是剛剛那下.“貝爾納說.
這時大橋內部恢復供電了...
“來電了!“女孩說.
“趕緊好好找找吧.“貝爾納說.
“在哪里呢?真被剛剛那些陣人給撞走了?“吉魯焦急地尋找著.
“那手機很重要嗎?是你的定情信物嗎?“女孩說.
“不是很重要,是非常重要,沒它我到了紐約就沒法跟老白取得聯系.“吉魯說.
“這樣啊,那你手機里還是有些秘密的啊.“貝爾納說.
“那算什么秘密啊,又不是國家機密.“吉魯說.
“我給你買個新的吧,又不貴.“女孩說.
“不是貴不貴的問題,是沒法和老白取得聯系了.“吉魯說.
“你不是在和我說話嗎?“女孩說.
“手機在哪里啊?我去服務臺問問吧.“吉魯邊說邊向服務臺方向小跑去道.
“那吉魯你去問問,我們在這里繼續找找.“貝爾納說.
“你好,我的手機剛剛在那邊的公共休息區里掉了,你能幫我聯系一下后臺調一下監控錄像嗎?”吉魯跑到里一層的服務臺請求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是有監控,但是因為涉密,所以不能給非相關人員觀看.”服務人員說.
“天啊,那手機對我很重要,真的不能看一下錄像嗎?”
“不能.”
“好吧.”吉魯鎩羽而歸.
“怎么樣?吉魯,發現了什么嗎?”貝爾納說.
“不讓看,說是涉及機密.”吉魯說.
“我們這找了找,也沒發現.”女孩說.
“到了哪里去了?”吉魯皺著眉頭四處觀望道.
“現在還沒到五點,如果是有人偷了,他們現在應該還在大橋里,我們去找找?”貝爾納說.
“對,那我們先從里一層找起.”吉魯說.
“我就到升降電梯處盯著乘坐的人員,開始吧.”女孩說.
三人開始行動,先從里一層尋找起來...
“怎么樣?”貝爾納說.
“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員.”吉魯說.
“升降電梯處也是一樣.”女孩說.
里二層和里三層結果也一樣...
“去大橋頂層看看?”貝爾納說.
“走.”吉魯說.
“等等我.”女孩說.
三人來到大橋頂端,發現除了他們和幾個工作人員外,并沒有其它人...
“怪了,整個大橋都找遍了,也沒發現有可疑的人.”貝爾納說.
“如果真是想偷那手機,是不可能漏出破綻的,所以這樣找功效不大.”吉魯說.
“不會是大橋內部人員干的吧.”女孩說.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完了蛋了.”吉魯說.
“他們想動手的話,我們是一點招都沒有.”貝爾納說.
“哎,煩人,這可怎么辦啊,要是現在大橋通車,我是走還是不走?”吉魯說.
“吉魯你先別著急,我們再想想辦法?”貝爾納說.
“吉魯你那手機里是裝什么軟件能和那個所謂的老白取得聯系???”女孩說.
“有一個定位軟件...”吉魯說.
“那個定位軟件不能重新下載嗎?”女孩說.
“那個軟件是綁定那個手機的,別的手機或電子產品下載不了的.”吉魯說.
“這么獨特?吉魯你怎么弄到的?”貝爾納說.
“說來話長,還是先想辦法找手機吧.”吉魯說.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交通軟件提示了,現在大橋通車了.”女孩說.
“這么巧,我買彩票的時候怎么沒這么好的運氣?”吉魯說.
“有些蹊蹺,但是現在怎么辦?走還是留?”貝爾納說.
“你們先走吧,沒了那手機,就算到了紐約也是白到的.”吉魯說.
“這...我們再抓緊時間找找吧.”貝爾納說.
“我估計難了,我一丟手機沒多久就通車,看來是大橋內部人員有意為之了.”吉魯說.
“那吉魯你就準備留在這里不走了嗎?”女孩說.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吉魯搖了搖頭無奈道.
“我們先收拾一下行李,再決定怎么辦吧,說不定到時候有人撿到會交還回來的.”貝爾納說.
“是啊,在這里干發呆也不是個辦法,萬一找到了而大巴又發車了,豈不要耽誤很久?”女孩說.
“哎,好吧,先回膠囊旅店收拾一下行李吧.”吉魯說.
三人回到膠囊旅店里收拾各自的行李后在旅店門口集合...
“有發現嗎?”女孩說.
“沒有...”貝爾納說.
“沒.”吉魯說.
“那我們先到大橋頂端等著吧.”女孩說.
“嗯,走吧,吉魯.”貝爾納說.
“...嗯.”吉魯有些不情愿道.
三人拖著行李往里一層的升降電梯方向走去...
“我們去大橋頂端.”貝爾納把行李推進升降電梯里說道時不小心把他自己的手機滑落出來了.
“我幫你撿...給你...”女孩看貝爾納的手機掉到自己腳邊附件便彎下腰來撿,可這一下,有另一個黑色的手機從女孩口袋里掉落出來...
吉魯一眼就認出了,從女孩口袋里掉落的就是自己剛剛不見的黑顏色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