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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認(rèn)識美女帥哥

  • 旺祥店
  • 喬家三少爺
  • 4539字
  • 2019-11-09 18:27:58

汪夢遠(yuǎn)靦腆地走近她,“您好!怎么稱呼?”

“我叫林溫雅,以后喊溫雅或溫雅姐,隨你。”她莞爾一笑。

“姐,好美的名字,溫文爾雅,叔給你起個好名字,意味深長。”

“還是大學(xué)生頭腦機(jī)靈,說話動聽,姐,小學(xué)畢業(yè)就出來闖蕩啦”

“哇!那不就工作好多年啦?”

“都上班15年了。”

答案讓他不可思議,爾虞我詐的時光竟然沒有在她臉上碾壓出滄桑的痕跡,皮膚柔嫩,推測不過20歲,實際29歲了。

“過來,給你衣服,試試尺寸合身不,”她清脆響亮的聲音傳過來。

黑色外套,只有領(lǐng)子是紅色的,還有一條正前方帶有布兜的圍裙。

“這,衣服,干凈嗎?有人穿過嗎?不會有傳染病吧?

汪夢遠(yuǎn)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被第三個人聽到。

“放心,沒有事,衣服是剛洗的,我們都是里面穿自己的衣服,再套工作服。”林溫雅笑吟吟地回應(yīng)道。

話音剛落,他便不再顧慮,順手麻利地套上衣服,圍上匹配的圍裙,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使用圍裙,或多或少都覺得別扭。

林溫雅穿上工作服,搭配裙子,飄柔的頭發(fā),烏黑發(fā)亮,梳成馬尾辮,儼然像個大學(xué)生。

“溫雅姐,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第一次,上班不需要做啥,先學(xué)習(xí)一天。”

“你是領(lǐng)班的嗎?”

“不是,收銀的,領(lǐng)班的姓陳,我們都喊他小陳,該來了。”

說到曹操,曹操就到。

他是個中等身材,略顯瘦削,笑咯咯地邁步進(jìn)來,“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盼來啦,還是個身材碩大的,暑假就不用那么累了。”

飯店大廳都有經(jīng)理,于是汪夢遠(yuǎn)叫他陳經(jīng)理。

“不要稱呼經(jīng)理,擔(dān)當(dāng)不起,只是個小領(lǐng)班,叫我小陳。”

“行。”他繼續(xù)問下去,“我是不是該做點什嗎?”

“那行,先把所有的桌面擦擦,過一夜,積攢了不少灰塵。”

“抹布在哪?盆呢?水呢?需要放點啥清洗劑?”汪夢遠(yuǎn)一口氣問道,像小孩子追問十萬個為什么似的。

片刻之后,小陳端出盛有熱水的不銹鋼臉盆,手臂上披著白色的抹布。

“抹布浸濕熱水,把桌面和邊角都熱擦一下,以及沙發(fā)和桌椅上的碎渣子清理干凈。

擼起管子就是干。

掃一眼大廳,先小后大,各個擊破,于是他選擇先擦鐮刀頭的部分。

陸續(xù)來了好多人。

倏然,有人從背后勾住他的脖子,笑哈哈地說,“來這里,哥以后罩你。”

突如其來的舉止,讓他受寵若驚,緩過神,厚唇開啟,皓齒間擠出“好”。

“發(fā)科,不要欺負(fù)新來的,上次都被你嚇跑兩個,服務(wù)員不好招收。”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中年婦女微嗔道,這里的人都稱呼她為王阿姨。

掛在收銀臺旁墻壁上的鐘表,剛好9點。

背后隱約傳來細(xì)小的腳步聲,步伐輕盈,汪夢遠(yuǎn)轉(zhuǎn)過身,一張眉目清秀的面龐映入他的眼簾。

齊肩的短發(fā)、別著黑色的蝴蝶結(jié),白色的短袖,七分的淺藍(lán)色牛仔褲。

雖然穿戴樸素,但釋放出濃重的書香氣質(zhì)。

立談之間,他結(jié)束了小區(qū)域的清理,桌面上留點水印,在燈光的映射下明光爍亮。

此刻,門外,廚師長正在點名,站成兩隊,穿著白色衣服,戴著白帽子,共13個人。

小陳捧來一疊盤子,開始在桌上擺盤子,“程蘭,別墨跡啦,都快到飯點啦,還不擺水杯?”

“程......蘭,她叫程蘭,悅耳的名字,人如其名。”

汪夢遠(yuǎn)自言自語道,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她。

不可置否,美女走到哪有都能迎來更多的眼光。

程蘭不屑看了小陳一眼,著手?jǐn)[放陶瓷水杯。

香噴噴的氣味從廚房飄來,激發(fā)人的食欲,平時這個點都已經(jīng)吃過早晨,此刻,汪夢遠(yuǎn)餓得前心貼后背。

“小陳哥,工作搞定,還要繼續(xù)做啥?”

“干活,手挺麻利的,先把大廳的地打掃一下,再拖一遍。”

按部就班,他先把地清掃,同時小陳提來榨水車,隨即倒入適量的熱水,放入少許的洗衣粉。

“來,就這樣,把拖把放到水里,浸濕它,就可以拖地了。”小陳耐心道,把拖把完全浸沒在水里,不停地攪動著。

一瞧到它,汪夢遠(yuǎn)目瞪口呆,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拖地工具,感覺自己就如井底之蛙。

然后,他拎起拖把開始拖地。

............

“拖地,怎么拖的啊?大學(xué)生都不會拖地洗碗嗎?”

小陳奪過拖把,語氣中帶點責(zé)備,“看看,是這樣的,一邊后退一邊拖地,像你方才那樣,拖干凈的地面是濕漉漉的,又踩上去,臟了,不就徒勞無功了嗎?”

從小到大,還真是沒有拖過地,此刻,他有點自慚形穢,本以為拖地是隨便搞搞應(yīng)付一下就行嘞,其實,拖地要求一塵不染絕非易事。

下一秒,他接過拖把繼續(xù)拖地,不知不覺中額頭上爬出小汗珠,歇一歇,喝點溫開水,回頭一看,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居然搞定了一大半,手有點隱隱作痛:“我的媽呀,磨得血紅,再過幾天就要生出繭。”

接著,一不做二不休,他彎著腰把剩余的里里外外都拖了一遍,使得整個大廳煥然一新。

“夢遠(yuǎn),你傻嗎?”林溫雅的話刺痛汪夢遠(yuǎn)的耳膜。

瞬間,汪夢遠(yuǎn)下意識把目光轉(zhuǎn)向林溫雅,眼眸中裝滿疑惑,低聲道:傻?什么?”

看到他呆呆的表情,林溫雅繼續(xù)補(bǔ)充道,“拖地不要太使勁,看你額頭上的汗,衣服也沁出濕痕,何況拖地是兩個人的活,你拖一半,下一半就不用拖了,留給該拖的人。”

話畢,他卻露出驚訝的面孔,“剛來,多干點,就當(dāng)積累經(jīng)驗了。”

他一想,早班的事不少,擦桌子、掃地、拖地、擺盤子,還有擇菜。

“廚師長,在嗎?送后腿肉的。”

中年男子忙不迭地走進(jìn)來,衣服上印著“壹號土豬”這個標(biāo)簽,博人眼球,這可是北大才子的代言詞。

“在后廚呢,你去找吧!”汪夢遠(yuǎn)立即回應(yīng)道。

“好陌生的面孔,才來的吧?”說完這句話,他昂首闊步地向后廚而去。

“是的。”汪夢遠(yuǎn)出于禮貌地回答。

緊跟其后,送雞、魚、牛蛙等的紛紛走了進(jìn)來。

“夢遠(yuǎn),來擇菜,這個小凳子給你做。”林溫雅微笑著說。

“擇西蘭花,比較容易,用小刀把整個西蘭花切成這么小就可以了。”程蘭拿出一個樣給汪夢遠(yuǎn)看。

“聽你口音,是AH的吧?”

懶散坐在后門的臺階上的阿姨驚訝地問道,清脆響亮,身材偏矮,皮膚黝黑,額頭隱約出現(xiàn)條條皺紋,眼眸中卻充滿智慧的光芒。

“是的,阿姨,你真行,這都能聽出來。”

“那是,學(xué)習(xí)不行,這點本事還是有的。老板娘怎么還沒有來?廚師長咋還不出來稱量菜,都等好久啦?”菜阿姨責(zé)怪道。

“著急啥,廚師長在安排后廚的事,一會就出來啦。”小陳勉為其難地笑著。

“天呀!等的黃花菜都涼了還不出來。暑假應(yīng)該出去玩玩,游山玩水,多好啊!

“窮,沒有錢,能出哪玩?不上班,都有可能餓死的。”

“逗阿姨吧,問爸媽要。”

“爸媽,都是打雜的,哪有閑錢,倘若像你這樣的,還真不愁錢。”

廚師長慢條斯理地從后門出來,“來,來,給我騰出點空隙,給送來的菜稱稱。”

廚師長,拎起魚,放在上面,紋絲不動,“都不知道說了多少回,送魚要送活的,死魚不要。”

魚大哥繃緊臉上的肌肉,提高嗓音,“廚師長,大哥!我的老大!都等十來分鐘了,走路也費(fèi)時間,魚能不死嗎?”

“魚上了岸都是死的啊?美人魚咋還活在陸地上?不能把袋里放點水充點氧氣啊,死魚做菜多不鮮嫩,萬一死魚吃壞客人咋辦?”廚師長咄咄逼人道。

周圍人抿嘴笑了。

“天地良心,我們都打交道一兩年了,存放一天的活魚都不會帶過來,送來的都是凌晨批發(fā)的。”魚大哥一臉委屈道。

“看好,13.1斤,魚還滴落著水,就算13斤了,不能再有下次了,要送活蹦亂跳的魚。”廚師長低頭給他簽收據(jù)。

“行,明天就是人工呼吸,也讓它們活到旺祥店,活著見廚師長,你。”

魚大哥接到票據(jù),悶悶不樂地走了,沒走多遠(yuǎn),犯著嘀咕:“什么人啊?起早貪黑,老遠(yuǎn)送過來,還受到這般刁難。”

大家肆無忌憚地大笑。

隨后,雞大哥把雞放在電子秤上,嬉皮笑臉道:“最近市場價格上漲了一點,能不能......?“

他試探性地問一下,眼睛不停地觀察廚師長的臉色。

“雞,15.1斤,那就15.1斤,市場價格有波動是司空見怪的事,再等等看,若一直上漲,我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該加錢還少不了你的啊,最近有顧客反映,雞的骨頭太多吃不到肉。”

“這個......不是豬,一身是肉。”雞大哥拿過票據(jù),垂頭喪氣地走了。

“土豆,xx斤;卷心菜,xx斤;洋蔥,xx斤,......芹菜,怎么菜葉焉啦,不能送點新鮮的嗎,可以做員工餐使用?”

“林溫雅,打個電話送點豆腐過來。”接著廚師長對林溫雅說道。

林溫雅“嗯”了一聲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向收銀臺小跑過去。

“你們還用芹菜葉做早餐,老板娘那么有錢,也不搞點雞魚肉蛋給員工提高伙食。”

“那得依仗阿姨,給我們帶點菜,我們喜歡吃素的。”程蘭輕柔地說。

隨之,阿姨的臉綻開笑容,猶如花似的,“都喊我阿姨了,下次給你們帶個大西瓜,免費(fèi)的。”

林溫雅、程蘭、小陳和汪夢遠(yuǎn)異口同聲地說,“太好啦!”

鼓起掌聲。

”砰“的一聲,后門被踹開,小陳臉色倏然變得血紅,立刻站起來,對強(qiáng)推門的人怒吼:“有病吧?不能從前門出來嗎?”

“抱歉,傷到你啦,不知道你后背依靠著門,傷到?jīng)]?”張發(fā)科一邊詢問一邊揉揉他的后背,且露出奸笑的表情。

“沒事,沒事,不要碰我,張發(fā)科......不能穩(wěn)重點?”

汪夢遠(yuǎn)注視他,喃喃自語,“原來,他是張發(fā)科。”

早晨只是看到背影,現(xiàn)在可以一睹其貌,一直裂著嘴,似笑非笑,滿臉胡渣,像刺猬身上的刺,側(cè)臉有幾根蜷縮的胡須,僅憑這點也能鶴立雞群。

張發(fā)科持刀柄兇猛地劃開箱子,“新來的,把半箱的土豆削皮,今天急需用”

“不用削,擇菜本來就該你們后廚來做。”小陳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汪夢遠(yuǎn)瞟了一眼土豆,發(fā)出一句驚訝,“太多啦,一上午,我也搞不完。”

“看我。”張發(fā)科握緊削皮刀三下五除二就削完一個土豆,“這些,十來分鐘就可以削完。”

汪夢遠(yuǎn)直勾勾地看他表演,閃電之際,就能把手掌大的土豆削完皮。

“你行,你來。”小陳諷刺道,且把土豆箱推到張發(fā)科的跟前。

“后廚還有好多事需要我去做,給你們做早餐—酸辣土豆絲。”話畢,張發(fā)科抓著5個土豆轉(zhuǎn)身逃走,溜之大吉。

汪夢遠(yuǎn)握起削皮刀,模仿他,但是手速慢的跟蝸牛似的,自言自語道:“像我這樣,多少個十分鐘才能削完半箱的土豆,不禁感嘆。”于是加快速度。

一段時間后,菜擇得所剩無幾,林溫雅起身,向收銀臺走去,打開電腦,繼而打開另一扇玻璃門。

待小陳手撕剩余的一顆卷心菜時,抬頭看下鐘表,扭動著疲憊的身軀,懶洋洋地說:“差15分鐘就11點啦,程蘭,你快去接兩壺?zé)崴蝗灰粫眍櫩蜎]有水喝,剩下的就交給我和夢遠(yuǎn)。”

“都到吃飯的時間了,老板娘,咋還沒有來,只好明早再找她嘞,要錢真難,難于登黃山。”菜阿姨推開門,憤憤不平地拉著小車走了。

“小陳,我該怎么稱呼老板娘呢。”汪夢遠(yuǎn)把目光轉(zhuǎn)向小陳,散射出好奇的眼光。

“在店里,不喊經(jīng)理和老板,我們都稱呼她阿姨。”

“原來這樣啊。”

“差不多啦,就這樣,把擇好的菜放入洗菜間,一會兒,馬阿姨會洗菜的。”

“土豆,還沒有削完,夠今天使用的嗎?”

“行,不夠,讓張發(fā)科自己削,后廚百無聊賴也不屑于擇菜。”

“不會找我麻煩吧?”

“不用懼怕他。來!撐開垃圾袋,我把垃圾裝進(jìn)垃圾袋里。”

............

“這是什么飯菜,色澤金黃,泛著油光,令人垂涎三尺。”汪夢遠(yuǎn)好奇地詢問。

“嘗一嘗,就知曉。”程蘭帶著軟糯的聲音。

“肉質(zhì)細(xì)密,是肉絲嗎?”

小陳夾取一撮菜,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咯咯笑道:“蕎麥面粘在土豆絲的表面,在小火慢炒。”

林溫雅道:“洋芋擦擦。”

小陳道:“好吃就多吃點,過個把月就不想吃了。”

接著,程蘭把一碗小米粥遞給汪夢遠(yuǎn)。

小陳,嘴上露出一絲微笑,“啥時候我能有這么好的待遇啊?”

林溫雅道:“咱們對他好些,留住他,畢竟暑假來的顧客很多。”

在歡聲笑語之際,走來2位服務(wù)員。

走在前面的,身材窈窕,束著辮子,身穿八分牛仔褲、深色的短袖T,儼然像個初中生。

緊跟其后的,中等身材,灰色牛子褲、V領(lǐng)白色T恤和黑色的皮鞋,彰顯出幾分悶騷的氣息。

小陳朝門外望去,指向他們,女孩是小麗,而蓄著山羊胡的是大廳的老二,漠北,也可以喊漠北哥。

汪夢遠(yuǎn)輕輕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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