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霖一直覺得自己很沒有追求,白活了那么多年,連個正經(jīng)的職業(yè)都沒有!
每天想一出是一出,雖說沒有閑出毛病來,確也沒有干過什么真正意義上的大事。
作為一個擁有特殊能力的“古人”,其實阿霖會的東西不少,因為她好奇心重,對什么感興趣就忍不住要去研究一下,美其名曰長長見識。
于是乎她成了會的很多卻無一精通的半瓶醋,和誰都有的聊,而且還能說得頭頭是道,觀點新奇,引人深思,也算是見多識廣。嘴皮子耍多了,說起話來自然就有了底氣,一高興起來就把人唬得一愣一愣!
人嘛,要善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優(yōu)點!
活得太自卑是件很糟糕的事情——謙虛過了頭,在別人眼里就成了廢材和窩囊廢,換一個詞兒形容就叫“憋屈”。
阿霖喜歡游山玩水,不喜歡在一個地方久待,尤其喜歡自然風(fēng)光秀麗的地方。去哪里,待多久全看心情,左右無牽無掛,世事隨心而往。
對于莫名其妙救了個王爺這件事,阿霖至今有點緩不過神來——那天,天氣甚好,和風(fēng)陣陣,晴空如洗……
總之特別適合曬太陽,打瞌睡,有閑情逸致的還可以吟詩作對品品茶什么的。
阿霖如往常一樣,簡單收拾打點一番后,挎著裝滿吃食的小包出了門,準備迎接嶄新的一天。
行至一片紫竹林時,坐在石頭上歇腳的阿霖突然覺得困意襲來,于是也不管是不是荒郊野地人煙稀少,倒頭夢周公去了。
如果睡覺也能算是個愛好的話,隨時隨地都能入睡確是美事一樁。
良辰美景奈何天,大夢三生如浮云。
迷迷糊糊中,耳畔傳來一陣金鐵交擊之聲——難不成是在做夢?
不能吧,這大白天的做啥白日夢!
結(jié)果睜開眼就是一片明晃晃的刀光劍影,晃得她頭暈。正想抬手揉揉眼睛,耳畔“篤”的一聲,一只羽箭好死不死迎面而來,斜斜訂在阿霖身后碗口粗的綠竹桿上,離她的臉不過寸許的距離,把那僅剩下的一丁點睡意瞬間全嚇沒影了。
得,這是招誰惹誰了!
阿霖怒了:“什么人這么沒眼力見啊,打架就打架,憑什么傷及無辜?本姑娘睡覺睡得好好的,睜開眼睛就差點被毀容,這也忒不厚道了!”
嘀嘀咕咕站起身來,想也不想就吹了聲口哨,招來了一群大黃蜂——得罪了本姑娘,哼哼,算你們倒霉!
打了個響指,阿霖毫不顧忌形象地一屁股坐回石頭上,托著腮幫子笑瞇瞇看著一群黑衣人被馬蜂追得哭爹喊娘落荒而逃,轉(zhuǎn)眼就沒了蹤影。
竹林里恢復(fù)了靜謐,阿霖拍拍手,正想繼續(xù)睡……
“姑娘好身手,能不能幫在下一個忙?”一個氣息不穩(wěn)的聲音自竹林深處傳來。
真是活見鬼了!
阿霖自嘲地嘆了口氣,還讓不讓人好好睡個覺?
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來,她倒要看看是哪個倒霉鬼,一而再再而三地攪人清夢,挑戰(zhàn)她的耐心。
“你,你怎么……”待看清竹林里滿身血污的紫衣人那張顛倒眾生的面容后,阿霖驚得差點一屁股坐回地上,“莫不是本姑娘眼花了,你怎么和那誰長得一模一樣?”
可那個誰明明不可能有什么雙胞胎兄弟之類的,天底下竟然還有如此巧合?
阿霖滿臉的問號瞅著眼前的公子哥——那一身銀線刺繡流云暗紋的紫衣盡顯貴氣,眉宇間氣度不凡。失了血色而略顯蒼白的雙唇依然有著好看的弧度,束發(fā)的玉冠發(fā)帶有些松散,長發(fā)雖然散亂卻擋不住周身肅殺之氣。
要不是他眼含笑意,盡管是苦笑,沒有一絲敵意,阿霖簡直懷疑他是什么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不對,身懷絕技的話怎么會被打得這么狼狽?
一定是某個落難公子哥兒,被仇家追殺什么的……
“姑娘,能幫幫在下,把毒針拔出來嗎?姑娘~”墨染宸大概從未見過反應(yīng)如此遲鈍的女子,無奈地加大了音量。
“啊,哦~好的~對不住對不住!”阿霖好容易拉回游離到天外的思緒,上前小心地把紫衣人扶了起來。
感覺對方手心冰涼,再看看他滿臉冷汗,嘴唇發(fā)紫毫無血色,阿霖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這人傷得不輕,然后盡量不去看他的臉,隔著薄紗的衣袖,兩指夾住那根泛著冷光的長針,咬了咬牙,極快地拔了出來。
“別動,針頭有毒!”看著扔在地上能讓花草碰到就枯死的毒針,阿霖直咂舌,趕緊扯下衣服上裝飾用的飄帶,緊緊地勒住傷口上方。
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傷口周圍已經(jīng)烏青了一片,“你忍著點,我?guī)湍惆讯狙獢D出來。”末了發(fā)現(xiàn)用擠的效果不理想,只好直接俯身拿嘴去吸。
“姑娘,你……”墨染宸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阿霖,這姑娘也忒大膽了,且不管什么男女有別,授受不親,明知有毒還用嘴吸,別是腦子壞掉了吧!
阿霖瞪了紫衣公子一眼,把嘴里的毒血吐出來,“你什么你,還怕本姑娘占你便宜不成,長得俊了不起啊!”
呸呸呸,滿嘴都發(fā)苦了——要不是你長得和那個誰一模一樣,本姑娘才懶得理你。
“不是,姑娘誤會了,本…不是,在下與姑娘萍水相逢,實在不敢讓姑娘舍身相救,姑娘就不怕中毒?”墨染宸收回差點說漏嘴的本王,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阿霖。
女子一襲簡潔的漸變色湖藍長裙,外罩一件淺紫色的半透明紗衣,墨發(fā)如瀑,額頭上掛著一滴水滴似的藍寶石,一晃一晃,蕩進人心底。莫名的,與他那一身紫衣十分相配。
雖然他那件紫衣滿是血污,卻如同潑墨的紅梅一般不損風(fēng)流雅韻。果然人長得俊,一件血衣也能穿得出塵入畫。
阿霖接著從腰間掛著的荷包里摸出一個小瓷瓶,抖了些藥粉在他傷口上,又拿了兩片草藥葉子,一片放自己嘴里一片送到了他嘴邊,淡定道:“解毒的,先將就一下,拔個針而已,要不了命,公子言重了——好了,小事一樁,不必介懷,無事的話小女子先行一步啦,你好自為之!”
說完站起身理了理衣裙,拔腿就要走。
“姑娘留步,在下墨染宸,敢問姑娘芳名,救命之恩不可不報,姑娘若不嫌棄,可否過府一敘?”見她說走就走,紫衣公子連忙出言挽留,聲音里帶著一絲急切。
“打住,過府就不必了吧!”莫名聯(lián)想到“過門”這個詞兒,阿霖打了個寒噤,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對自己十分無語——打住,胡思亂想什么呢!
難不成救你一命不夠,還得親自把你送回去——這么麻煩,我才不去!阿霖糾正好表情,勉強笑道:“小女子還有事,恕不奉陪。”
“姑娘!”墨染宸起身欲追,不料牽動了傷口,悶哼一聲,忙單手撐地,捂著胸口一陣猛咳,眉頭都皺到了一起。
阿霖郁悶地倒退了回來,扶住一臉無辜的公子哥,“身上有傷還想逞能,你腦子有坑嗎?”
邊說邊苦著一張俏臉,“公子家住何處,我還是送你回去吧,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看在那誰的面子上,總不能把你丟半道上,萬一那群黑衣人殺個回馬槍可就悲催了!
阿霖扶著墨染宸搖搖晃晃走了一段,覺得不妥,打算去找輛馬車。于是折騰到天黑才出了林子。
墨染宸坐在微微顛簸的馬車里,有恃無恐地盯著坐在對面,絞著衣袖不拿正眼看他,時不時掀開簾子看外面的倒霉女子。月色很美……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lián)u情滿江樹。
阿霖一回頭就對上他漆黑如墨的雙眸,怎么覺得那人眉眼彎彎,如詩如畫的笑容突然有點陰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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