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臨近的真相
- 詭秘怪談
- 神鬼測
- 2179字
- 2019-11-12 20:55:00
不知道過了多久,沒有了時間的概念,肉體仿佛不復存在毫無知覺可言,但精神的高度進化已經活躍的有些過頭的可怕。
但人類的身軀終究有限,進化到何種地步也不會脫離人的范疇,無盡的精神力卻被用來支持這可笑的輸出設備。
大腦雖然已經十分靈活,但這小巧的輸出設備依舊沒法有效的運用這大海般的精神,只是面對這名為安的上古少女,再為龐大的精神力也無法承受其神秘的本質。
更何況以普通人的大腦,安這種無可名,無可訴說的偉大種族,哪怕是只是看上一眼便會陷入崩潰之中。
而那些智慧有限的人,他們甚至連安的存在都感知不到,這樣看來智慧較弱的人反而更為美好,最起碼他們看不見那令人瘋狂的現實寫照。
“呼!”
從睡夢中警醒,洛何夕回到了童話般的現實之中,韓韻連忙扶住洛何夕的后仰防止他摔倒在地,那些動物與洛西提卡的小精靈也就圍了上來。
只見洛何夕的手背上有著輕微的灼熱,抬起胳膊可以看到那怪異的符號,那是兩個半圓包裹著的圓圈,簡單的符號又有著源自古老的神秘。
“是安公主種族的標記,偉大古神的符號,安公主復活啦!”
那些洛西提卡人用屬于自己的語言大喝著,他們現在的表情就是最為忠誠的信徒,他們膜拜者洛何夕,或者說真潛伏在洛何夕體內的安。
奇怪的是,那些小人的語言之前本完全不明白,而現在洛何夕居然全都聽明白了,就好像這些語言是洛何夕的母語一般甚至還要熟練。
嘗試著發出這些聲音,但身為人類的器官卻只能發出類似的音節,就如同“安”這個名字也只是和這個字的讀音相似罷了。
渺小的人類以他無知的罪惡是無法發出偉大之物的名字的,即便是他們的語言都無法模仿出來,凡人之軀終究無法比肩神明的存在。
就好像螞蟻沒辦法察覺人類一般的可憐,最為卑微的人類用著他們引以為豪的肉體去揣測神的高度,而結果只會在星星灑下的火光中化作最原始的塵埃。
除了這些語言,源自大腦之中出現了許多記憶與知識,如果可以洛何夕可以用自己的雙手打造一個同樣偉大的城市。
而古老生物的知識洛何夕只能提取一些,那高級生物的歷史是人類大腦無法處理的神秘學現象。
說到底人類的大腦能理解的終究有些,那些真相就算擺在面前也無法洞悉,那是源自人類本身的弱小結果,對于未知我們本就該保持敬畏。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存在,洛何夕從這些零星記憶中知道了一些關于河溪村的下落,在那記憶中河溪村的人居然來到過這個地方,跟隨他們而來的是穿著防彈衣的軍事部隊。
而他們前往的方向正是那個人間地獄般的房間,恐懼遍布洛何夕的心中,那些慘死的人到底是河溪村的人還是后面追趕而來的軍隊。
即便再次翻找龐大的記憶也無法從中提煉到什么有用的情報,一旁的韓韻輕道:“結果怎么樣?那個安呢!”
“她用某種方法和我的精神共享生命也綁在了一塊,同時我得到了她許多的知識,雖然無法明確那些怪物的資料,但我知道了古神和他們的故事。”
洛何夕指著腦袋向韓韻訴說著自己的情況,此時他的腦海中一抹光亮用空靈的聲音說道:“我已經將知識與記憶與你共享,但古神與邪神甚至附屬造物的維度都高于人類,你們劣質的大腦無法理解他們的資料,所以更多的情況需要你自己挖掘。”
聽到那名為安的聲音,洛何夕用意識問道:“你的事情還沒解釋呢!”
安依舊用空靈到極致的聲音回應道:“去這座城市的中心,那里的有你要尋找的一切,同時我留下的最后一絲力量可以幫助你們安全離開,我維持生命的力量已經快要枯竭,我將要陷入沉睡,那些洛西提卡無法面對太陽的直射,億萬年的沉淪讓他們失去直面太陽的能力,只有人類才能帶我離開這里去吸收太陽的光芒,而人類之中只有僅存的你擁有足夠的精神力。”
洛何夕還沒說話,安已經失去的光亮消失在意識之中,她陷入了休眠之中,接下來的恐懼只能由身為人類的洛何夕與韓韻繼續扛著。
回過意識,韓韻問道:“剛剛怎么了?是安在找你說話嗎?”
洛何夕點了點頭輕道:“她告訴我,我所追尋到城市中心便可以解開,我又許多問題未問,但她已經陷入了休眠。”
只是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洛何夕的心中說不出的難受,安所說僅有他擁有足夠的精神力,難道同為河溪村人的其他人沒有這份能力,還是說包括他的父母,河溪村已經全部埋葬在了這座扭曲之地?
沒有人可以回答洛何夕,因為這里的一切對每個人來說都是迷,這里是虛幻不真實的現實,是足以逼瘋人的恐怖真相。
緩和了許久,洛何夕輕道:“在前往中心之前,有一段故事我想說給你聽,是關于邪神與古神的事情。”
洛何夕話音剛落,洛西提卡族的小人用人類的語言說道:“在你們訴說這些神明之前,能否請聽我一言。”
洛何夕與韓韻一起看向了洛西提卡族人,見二人不作死表示默認,洛西提卡族的小人說道:“我們沒有辦法離開這片土地,為了守護安公主的陵墓我們駐守在這里,億萬的駐守我們失去了面對太陽射線的能力,所以請你一定要帶著公主離開這里,我們會在心中獻上我們最真實的敬仰。”
看著這些小人,韓韻看向了洛何夕,只見他開口說道:“放心吧!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也會出去的。”
得到承諾,洛西提卡人互相抱著痛苦起來,那是億萬年責任完成的告慰,亦是對心中堅守將要離開的不舍。
有著如此忠誠的教徒,那個安卻仿佛毫無感情一般的左右他人,或許宇宙本就應該沒有情感,或許有著那么一天,人類為自己可笑的美德而付出慘痛的代價。
但身為人類洛何夕覺得,那份美德正是人類應該堅持的崇高,無論何種畏懼將信仰焚燒都是最為卑劣的行為,而人類的信仰本就應該是美德的光輝,也正是那份美德才讓人類與眾不同且偉大無比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