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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老騎士丘吉爾

“亞瑟大人,你把我們都抓來做什么!”一個上了年紀的爵士憤怒的喊道。

李毅并沒有理會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希望你們會適應在我的地牢里度過余生。”便轉身走人,留下貴族們的破口大罵和一些貴族女人的啜泣聲。

李毅還沒有狠下心來講著上百口人都殺光,更何況他們都是王國貴族,雖說是由李毅直接管轄的,但若是僅憑貪污腐敗就把他們都殺了,這條理由顯然說不過去,別無他法,李毅只能將他們中間的爵位繼承者囚禁,其他人貶為農奴,充填李毅新的來的土地。

這次行動的直接后果就是李毅成了葉瑞閣男爵領的實際掌權者,安德魯,里昂,羅曼,塔克,布列克,艾克,理查德,塵心,星楓都擁有了自己的莊園和封地,其余一百一十名騎士也都獲得了從大小貴族處抄家分得的土地,除去封賞的,李毅這次接受了220平方公里的土地和六十二萬第納爾,在很大程度上解決了近幾年的開支。

新兵招收的并不快,李毅將從斯科特那里繳獲的鎧甲武裝起了原來的治安隊,并派哈瑞克帶領六十個治安隊員駐守斯科特的城堡,現在被李毅命名為小石堡。

新的稅收官是阿蒙森,從他不屑于斯科特同流合污的態度上李毅就能感覺到這是一個正直的人,再加上他對斯科特的死只是覺得斯科特犯下的罪責已然該死,阿蒙森請求撫養斯科特的一個癡呆女兒,斯科特沒有其他親人,只有這個早年生的癡呆女兒,阿蒙森這么做純粹是為了盡到身為斯科特表弟的義務,對于這件事李毅欣然同意。

維克多被李毅封了個自創官職——溫科特堡總管,負責溫科特堡及周邊居民區的的民事問題和人口登記,李毅下令取消商稅,對來往商隊只收一次過路費,一人一第納爾。

羅曼被任命為守備隊長,肩負溫科特堡及周邊居民區的治安與巡查,手下帶著幾十個新征步兵。

塵心和布列克則是夜以繼日的訓練鏈甲騎士,整個溫科特堡正在積極備戰,李毅決定在開春前就解決掉熊豪這個心頭大患。

布置完一切,天已微亮,李毅一夜未眠,困得要死,連和莎拉溫存的力氣都沒有了,倒在柔軟的床上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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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十時許,庫吉特大草原,一直打著斯瓦迪亞王國旗號的補給隊正在緩慢前行,為首的是騎士丘吉爾,丘吉爾騎著胯下的戰馬,慢悠悠的走在隊伍的前面,后面是六十人的商斯瓦迪亞士兵和二十多個馬夫。

丘吉爾的心情是很不錯的,在兩個月前,他還只是一名騎士身份的軍士長,手下只有五十個大頭兵,在北伐軍節節大勝后,丘吉爾這個北伐軍軍士的職務也隨著戰功水漲船高,從軍士到騎馬軍士,小隊長,再到統領二百人的中隊長,丘吉爾很是滿意,現在斯瓦迪亞的軍隊已經推進到草原腹地,長達數月還沒結束的戰爭使得將士們都有怨言,所以哈勞斯陛下對于手下燒殺搶掠的行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丘吉爾已經派出一百四十人,分為兩隊,洗略附近村莊和牧民。至于丘吉爾自己,身為一個騎士,自然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交給手下人辦就好了。

“這次攢下來的財富足夠我買下一座莊園度過下半生了,或許參加完北伐后我就該離開軍隊了。”丘吉爾自言自語的說道,每天晚上他都因為搶來的巨大財富而樂醒,這位戎馬半生的老騎士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五十多歲的年齡和舊傷復發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繼續作戰了,該為以后做打算了。丘吉爾抬起頭掃視著被雪覆蓋的草原。

雪地上的小石子突然跳動,丘吉爾明顯感覺到胯下戰馬出現了異常,戰馬焦躁的擺動,丘吉爾的瞳孔慢慢放大,臉上出現了驚恐的表情。他看到了張思勉帶著二百騎白馬的騎兵朝自己沖殺過來,猶如一條翻滾的雪浪。

“有敵襲!快結陣!背靠馬車!架矛!”丘吉爾多年來在戰場上打拼產生的經驗使他快速做出了正確的反應,張思勉的白馬騎兵正在快速的沖鋒,肯定沒有時間組建馬車堡壘了,背靠馬車可以減少騎兵的沖擊力。

丘吉爾抽出長劍,他的喉頭因為緊張而發干,丘吉爾的腦海中突然有一種拔馬逃竄的想法。“真該死,我可是王國的騎士。”丘吉爾立馬把這種想法扼殺了。

雪地在許多馬蹄踐踏之下,沉悶地哼哼著。葛利高里剛剛把長矛放平,背靠著馬車,葛利高里原本只是一個農夫家中的次子,兩個月前,他跟著村里的民兵們加入了北伐軍,企圖在戰爭中尋找未來,幸運的是,葛利高里被分配在后勤部門,這還是他第一次上戰場,葛利高里的手不住的發抖。

戰馬在嘶鳴,丘吉爾發現戰場的西面和東面又出現了兩股數百人的騎兵部隊。

“難道今天就要為國盡忠嗎?”丘吉爾無助的想著,敵方的軍隊數倍于自己,勝算已然全無。

張思勉的白馬義從狠狠的撞擊在斯瓦迪亞士兵的防線上,葛利高里的長矛刺穿了一匹白馬的脖子,馬上的騎兵棄矛抽刀,彎刀帶著寒光劈開了葛利高里的頭盔,又余勢不減的劈開了葛利高里的頭顱,這位年僅二十三歲的斯瓦迪亞輕步兵,成了張思勉的白馬義從部隊殺的第一個敵人。

“不,我要當英雄!斯瓦迪亞的英雄!哪怕只有幾秒!”丘吉爾揚起了高傲的頭顱,這是一個斯瓦迪亞騎士的榮耀!

新加入戰場的兩股騎兵以羅爾夫和貝斯圖爾為箭頭,狠狠的插入斯瓦迪亞士兵的防線,在第一時間就擊潰了斯瓦迪亞士兵的防線,斯瓦迪亞士兵的戰斗意志被四處奔殺的庫吉特騎兵磨損的一點渣都不剩,丘吉爾帶著侍從,十幾個騎兵朝著張思勉的兩百余白馬義從沖去。

丘吉爾揮舞戰劍,兩個白馬義從噴血落馬,數柄長矛朝丘吉爾的板甲上刺來,鋼制板甲擋住了長矛,丘吉爾戰劍橫掃,將長矛斬斷,連丘吉爾自己都不知道揮舞了多少次劍,當他沖出敵陣時,調轉馬頭,麼下再無一人。

“投降吧!我保證你的安全,你可以等人將你贖回去!”張思勉橫戟立馬,大聲地喊道。

丘吉爾不屑的哼了一聲,胯下跟隨他征戰多年的戰馬也打了一個響鼻。

丘吉爾小聲的念著騎士的誓言,他不是一般的騎士,他是守護騎士,繼承了他父親守護騎士的封號,一個沒落的守護騎士,斯瓦迪亞王國哈勞斯二世的守護騎士,雖然守護的人早已逝去,但,守護騎士的誓言,永不變!。

“吾等身處此黑暗的世間

騎士必為吾等指引道路

即使此世之間滿是罪惡

吾等也向往榮耀與正義

即使遭受著排擠與歧視

也依舊堅持著那塊凈土

冰涼的手伸出黑暗的牢籠

雨脆弱落入手心之中匯聚

壓抑的悲傷是如此的絕望

縱使如此我們也并不放棄

為榮耀為信仰也為那正義

為謙恭為英勇也為那靈魂

即使手中的劍早就已經斷裂

即使身上的鎧早就已經破碎

即使軀體的傷早就已經復發

即使火熱的心早就已經冰冷

即使.即使.即使.

即便是如此,我們!我們!!

絕不忘記那曾經立下的誓言!

謙卑!榮耀!犧牲!英勇!

憐憫!誠實!精神!公正!

吾等為吾等之誓言起誓!

絕不背叛此誓言!

直至世界的終結!

即使前進之路盡是荊棘!

即使前進之路滿是敵人!

吾等之誓言必永不改變!”(感謝書友@54熊豪提供詩歌)

丘吉爾高聲道“榮耀即吾命!”,丘吉爾的板甲早已千瘡百孔,戰劍也布滿裂口,丘吉爾架起了騎士長槍,張思勉將銀弓背回背上,雙手握戟,兩騎朝對手沖去。

200米100米50米10米5米,張思勉的重戟橫掃,丘吉爾畢竟老了,騎槍被張思勉掃斷,丘吉爾立馬放棄了斷槍,拔出腰間的釘頭錘,張思勉重戟余勢不減,重戟上的月牙戟尖劈在丘吉爾的胸膛上,丘吉爾被巨大的沖擊力擊飛出馬背,“不行,不能就這么放棄!”

丘吉爾用盡全身做后的一點力氣將手中的釘頭錘向張思勉投擲過去,張思勉重戟一擋,釘頭錘被擊飛,丘吉爾重重的倒在雪地上,鮮血從胸口被戟尖刺出的兩個大口子汩汩的流出來,染紅了一片雪地。

一陣腥風吹來

拂亂了他花白的胡須

老騎士丘吉爾安詳地躺在雪地上

張思勉摘下了丘吉爾厚重的護盔

兩行濁淚沿著他褶皺的面頰

無聲地淌下

模糊的淚眼看見

不祥的飛鳥在天空盤旋

他們怪異凄厲的叫聲

像是盛宴前的歡呼

像是對戰爭的嘲笑

但絕不會是對冤魂的禱告

老騎士的胸口不住地流血

敵人的重戟刺穿了他的心臟

鮮血染紅了他白色的罩袍

可他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此刻的老騎士丘吉爾

如壁爐旁講故事的爺爺般安詳

輕輕閉上了碧色的雙眼

他想起了自己的封地

那是個寧靜的小村莊

美味的奶酪和香醇的麥芽酒遠近聞名

善良的農民與工匠安居樂業

他們對老騎士充滿了愛戴

當然他想起了自己唯一的兒子

他是多么勇敢智慧的孩子啊

可自己將再也回不到家鄉

再也見不到心愛的兒子

丘吉爾閉上了眼睛,安詳的死去,他沒有辱沒斯瓦迪亞守護騎士的榮耀,他是戰死的,正如那句話“榮耀即吾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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