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眾人瞬間笑開了花。
“哈哈哈哈,還不夠格知道,真拿自己當什么人物了!”
“哈哈哈就是就是,那么厲害的人怎么會突然跑到這里來。”
“啊哈哈哈哈,真是見過吹牛的沒見過這么能吹的。”
陳墨并沒有搭理這些人,眼界的高低,已經阻止了他們前進的步伐,所以再怎樣與這些人爭辯都沒有用,除非亮出真正的身份,可陳墨并不打算這么做。
“兄臺說笑了,我宋家雖然沒有大勢力,可是在南方確實大家族,而且前幾年我的胞兄被送進了蓬萊閣之中。”那溫柔公子得意之色已經暴露他真實的本性。
“哦哦,接著說,你哥哥叫什么,什么時候去的,最近有沒有回來都說清才好。”陳墨卻不以為然。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的胞兄雖習文,卻在武學有深厚的天賦,最終被送進蓬萊閣成為一名普通弟子。”溫柔公子面對眾人的崇拜的眼神侃侃而談。
“我的兄長叫做,宋明玉!”
雖然我不知道我是否聽到過這個名字,可是我現在只想笑。
“哈哈哈哈,你哥哥原來是不是姓蘇啊,你爹是不是叫蘇大強啊!”
溫柔公子被氣的不輕,自己把在蓬萊閣的大哥當成驕傲的資本,沒想到竟然被陳墨這樣一個市井小民嘲諷。
“你到底想怎樣?”溫柔公子的臉十分的猙獰。
“什么我想怎樣?是你下人犯了錯,怎么你現在想賴我頭上嗎?”陳墨不屑的笑了笑。
“就是啊,分明是這位公子的仆從先挑起的事端。”那茶館的小二說道。
“你!算什么東西!”溫柔公子見有人不幫著他說話便有些生氣。
“哈哈,好啊你被說中了就氣急敗壞,是不是還要為了你那狗仆從將我們滅了口啊!”
陳墨立馬帶動起了大家。
“是啊,不會滅我們口吧。”
“就是啊,我剛開始就覺得這人一直在挑釁這位公子啊!”
“我就說嘛你們還不信。”
一眾人跟著墻頭草一般,不過陳墨并沒有理會他們。
“不,既然這樣的話,我可以和公子來一場真真正正的較量。”
溫柔公子轉身坐回了凳子上。
“愿聞其詳!”陳墨也是端坐。
“我們兩人講詩文,就講關于茶的詩,句,誰先說不上來誰就算輸,不能重復。”那溫柔公子露出壞笑的表情。
“行,就按照你們的規矩來,賭注是什么?”
“我的賭注,是我和小七的跪拜。”
“那我的賭注便是,我這顆項上人頭。”陳墨十分自信的說道。
因為畢竟對于文斗這方面他是無解的。
“我先來!”溫柔公子說道。
“晴明風日雨干時,草滿花堤水滿溪!此詩題目叫做桑茶坑道中!”
“好!”
“該我了,無由持一碗,寄與愛茶人!”
“活水還須活水烹,自臨釣石取深清!汲江煎茶!”
“好!”
“孰知茶道全爾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好詩!”
“口不能言,心下快活自省。此為品令茶詞。”
“好!”
“琴里知聞唯淥水,茶中故舊是蒙山。”
“好!”
“歸來晚,文君未寐,相對小窗前。是,是,是滿庭芳茶”
“竹下忘言對紫茶,全勝羽客醉流霞。”
半炷香之后。
“怎么了?該你了快說啊!”陳墨露出壞笑。
而那溫柔公子則是一副吃了癟的樣子。
“算你走運,我們走!”那溫柔公子便要離開。
“我讓你們走了嗎?”陳墨已經掏出了那把扇子。
“我覺得這位公子才是真正的有品味。”
“對啊,這位公子文學造詣很深啊!”
“是吧,我就說這位公子很無辜的。”
所有人:……
“好了,跪下吧!”陳墨面色十分平靜的說。
“你可知我胞兄是誰?你可知我宋家?你可知我宋家有多大能量?”那溫柔公子的臉已經猙獰在一起。
“行了行了,知道你哥是蓬萊閣小小的普通弟子了,不過你放心,他明天就不是了!”陳墨完全可以到皓城的臥仙樓買一封加急書信寄給蓬萊閣的大長老。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
“問的好!以后啊你出去了別以為自己是什么天下第一很厲害的樣子,你在我的眼里一文不值。”陳墨的眼神已經完完全全的將溫柔公子踩在腳下。
“難道你是內門弟子?”溫柔公子試探性問到。
“什么內門弟子?!”
其他人聽到之后便都是驚了一下。
“不,你知道蓬萊閣的陳正嗎?”陳墨饒有興趣的看著溫柔公子。
“陳正,陳正,陳正?!”眾人包括溫柔公子皆是驚訝萬分。
“你是陳長老的親傳弟子?”有人問道。
“不,我可不是陳正的親傳弟子,不過你要知道一點就是,陳正也得聽我的。”
陳墨這句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而反觀那溫柔公子已經被嚇得失了魂,嘴里還在說著:“你不是,你騙我,你根本沒有那么大的權力!你只不過是一個區區市井小民!”
陳墨無奈的攤了攤手:“那好吧,等著你哥哥被蓬萊閣除名吧。”
陳墨說完這句話便離開茶館獨自一個人進了皓城。
……
皓城的各個城門都設立了官兵查進城出城之人,陳墨也不例外。
“看來這皓城確實要發生什么事情。”陳墨喃喃道。
“不過還是先去找小師姐和陳靈她們吧。”
陳墨立刻動身,在城中尋找二人蹤跡,不過就在此時陳墨看到一個熟人。
“周宇!”
周宇周辰二兄弟的周宇。
“少閣主!”周宇向陳墨一拜。
“你們和夢傾城還有陳靈二人匯合了嗎?”陳墨開口就問道。
“沒有,我并沒有見到小姐。”周宇也感到很疑惑,難道陳墨沒和那兩人一起來嗎?
“哦哦,你們現在在什么地方落腳?”
“在城中一處酒樓。”
“那行,你先告訴我地點我一會就過去。”
周宇告訴了陳墨那酒樓的地方和他們兄弟二人所在的房間,然后陳墨便離開去了臥仙樓。
皓城的臥仙樓和陳墨上次去的臥仙樓一模一樣,就仿佛是進了那個臥仙樓一般。
“公子想看些什么?”也是一個人迎來。
“沒什么隨便看看。”
陳墨到處走了走,不過上樓的話還是需要花錢的,陳墨并沒著急上樓而是要寫信。
“給我準備一張信紙,我要寄信。”陳墨看向那人。
“好的公子,這就給您準備紙和筆。”
不一會兒紙筆都拿了上來,陳墨便直接寫了四個字,也僅僅只有四個字:逐宋明玉。陳墨將紙折了起來。
“幫我送到蓬萊閣,可以嗎?”陳墨試探的問了一句。
“蓬萊閣?”那人驚呼一聲。
“公子您請稍等,我這就去叫我們的負責人來。”那人立刻飛奔到樓上。
陳墨索性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大堂中間的椅子上,然后便有人,將茶水點心什么的全部送了過來,陳墨在這是不亦樂乎啊。
不一會兒陳墨便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向這邊走了過來。
“這位就是要寄信到蓬萊閣的人。”那人向那老人說道。
“對,是我,能不能寄啊?”陳墨問道。
“這位小友我們可以寄出去,不過我們總得知道您的身份吧。”那老爺子顯得有些難為情。
“哦,忘了介紹,我叫陳墨,是蓬萊閣現閣主,現在能不能寄了。”
話音剛落,那老爺子便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而臥仙樓里的人也是聽到了我的名號便跟著那負責人老爺子跪下了。
“您這是何意?”我連忙要扶起老爺子。
“雅家三長老在這里向您跪下,懇求你再一次救救我們家主吧!”
老爺子的一句話把我說的有些懵了,我知道這是雅家的產業,可是我啥時候救過雅家家主了!
“我什么時候救過雅家家主了?”
老爺子開口說道:“閣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三年前您與魚大護衛摘冰靈雪蓮,救了我們家主一命,雅家人永遠不會忘記。”
我猛的一怔,我靠原來是這樣一回事,雅政雅老爺子,就是雅老爺子讓我摘的冰靈雪蓮,然后也救了他的命。
“當年的舉手之勞罷了,雅老爺子還好。”這句話剛說完我就想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嗎得人家剛說完讓我再救,我再這樣問豈不是很尷尬,可是這三長老并不覺得,還有臥仙樓,不雅家一眾人。
“家主被困在皓城數月,我們想盡一切辦法可是都沒有用,于是我們便想到了您,當年是您和魚大護衛將家主救下,所以我們傳出謠言,說發現了東方閣主的消息。”雅家三長老說完便低下頭。
“哦,辦法是好的,不過有些事情怎么說呢?我也不太清楚當年的很多事,所以我希望可以告訴我一些,我呢和雅家主雖是見了幾次,但是我覺得就沖和雅老爺子這緣分,雅老爺子我是救定了。”
我的話音一落,臥仙樓所有人都是興奮的跳了起來。
“好,好!我雅老三在這里多謝陳閣主!”
我有些不知所措,這種情況我也經歷過,是師父走之后,蓬萊閣上下的信仰沒了,人心亂了,可是在五位長老的主持下一切還是照常,我知道我想代替師父的地位很難,所以我一定會找到師父,并且在不久的將來超越他。
要說為什么對假消息一點也不憤怒和驚慌,是因為關于這個消息對于我來說并不是那么重要,我只不過想出來玩順便找一下師父罷了。
“等會,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其實是因為師父最后一次失蹤是在西北地帶,西北和東北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的,就說以最快的速度也至少一個多月。
而且師父要去的位面,那需要的最后一個東西也是在西北那邊,而我只不過是調查師父留下的蛛絲馬跡罷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只能先救出雅老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