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朋友之間都是這樣的,為朋友兩肋插刀,這不是正常的?”孔蒙認真的看著她,讓向婉都以為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嗯?!毕蛲駴]有多說,心里還是怪怪的,不過向婉想,這可能是自己多了個朋友,所以才會這樣吧?
“向婉!”
向婉看著蘇瑞澤,“怎么了?”
白樂笑了笑,“沒事,就是覺得你是不是冷落我了?”
向婉想了想,自己一來就拉著孔蒙說話,好像的確冷落蘇瑞澤了。
“抱歉,我們說了一點事?!毕蛲裼行├⒕蔚目粗?。
“現(xiàn)在說完了?”
“說完了!”
白樂掃了一眼孔蒙,見他面色不善的瞪著自己,笑了笑,“那我們?nèi)ネ鎯喊??!?
“好?!?
“我聽說摩天輪不錯,我們?nèi)グ伞!?
“好!”
孔蒙看著前面的兩個人,覺得自己就是個多余的。
摩天輪
白樂拉著向婉坐上去,一臉抱歉的看著孔蒙,“不好意思,這個只能坐兩個人。”
“沒關(guān)系!”孔蒙咬牙切齒,他就知道蘇瑞澤沒安好心,果然,他就是故意的,他想和向婉單獨相處。
摩天輪緩緩轉(zhuǎn)動,向婉的心也一下又一下的劇烈跳動起來,她和蘇瑞澤單獨處在一個空間,想想就好激動。
“向婉。”
“嗯?”
向婉抬頭,摩天輪的空間很小,小到她和蘇瑞澤的腿挨著腿,一抬頭就可以呼吸交融。
“我后天生日,你來嗎?”
“后天?”向婉楞了楞,那她只有明天一天的時間準備生日禮物了。
“嗯。”白樂有些緊張的攥了攥手,“你,你有時間嗎?”
“有?!毕蛲襁?,這可是蘇瑞澤的生日。
“好,那我等你!”白樂笑了笑,笑的向婉紅著臉低下頭。
“呦呦呦,我咋就不知道你這么能呢?還我等你!”白澤的聲音在白樂的識海中響起。
“滾,看你的電視去!”白樂聲音冷淡的活像一下床就翻臉的負心漢。
“我的釹竺被釹爾算計了,太慘了,我不忍心看了?!卑诐捎行﹤牡溃骸扳S爾太可惡了,釹竺那么善良,還是她的親妹妹,她怎么就是下的去手?”
“你再給我廢話,你看看我回家會不會對你下手?!?
白澤心里一緊,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童子睿的爸媽你是怎么解決的?”
“什么怎么解決的?”
“我聽太子說,他們兩個好像從這里搬走了?!?
“搬走就搬走,你也想跟著走?”白樂不以為然,她就是施了一個小法術(shù),讓兩個人痛改前非而已。
“白樂!”白澤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讓白樂也忍不住認真了幾分“你這樣會失去我的!”
白樂翻了個白眼,“失去就失去。有你沒你沒什么區(qū)別?!?
白澤氣哄哄的,“我可是白澤神獸,白澤一族中最出色的一個?!?
“那你可真是侮辱了你們白澤一族?!?
“白樂,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大,但世上所有的都不是萬能的,你這樣隨意使用法術(shù),肯定會有限制的?!?
“所以呢?”白樂垂下眼簾,遮住了眼底暗藏的心事。
“萬物皆有限制,你雖然是天地孕育的天地之子,天地厚待你,但你也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世界的規(guī)則?!卑诐呻m然不知道白樂每次使用法術(shù)的時候,會有什么后果,但他知道,天地之子,往往會比常人更加被天地苛刻。
“我只是擔心你,而且,我們走后,世界重新開始,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無意義的?!?
“無意義的?”白樂掀起眼簾,看著坐在她對面,紅著臉低著頭的向婉,如果按照原世界的走向,向婉這個時候還會被人欺負,可因為孔蒙這個變故,她為了搶奪先機,改變了時間節(jié)點,提前結(jié)束了向婉悲慘的高中生活。
“我不知道我做的有意義沒意義,我只知道,我在這個世界,她們都是活生生的人,我做不到袖手旁觀。”
白澤停頓了許久,直到摩天輪停下,白樂下來之后,才聽它輕嘆的聲音,“隨你吧……”
白樂勾了勾嘴角,知道白澤這是妥協(xié)了。
“向婉!”孔蒙從摩天輪上跳下來,看到向婉紅紅的臉頰,眼睛一下子紅了,“向婉你怎么了?”
“???”向婉楞楞的看著他,“我臉怎么了?”
“你臉怎么那么紅?”
向婉摸了摸自己的臉,熱熱的,不用照鏡子也知道現(xiàn)在有多紅,“我這是熱的?!?
“熱的?”
“嗯,我去買雪糕!”
孔蒙看著向婉的身影,看著她周圍的人裹著圍巾穿著棉襖,這是熱?
“你對她做了什么?”孔蒙瞪著蘇瑞澤,想來想去,向婉這么反常,只能是面前這個混蛋的事。
“我什么也沒做?!卑讟芬娝恍牛瑹o奈道:“我就是問她,我后天生日,她去不去,僅此而已?!?
“你后天生日?”孔蒙皺眉,生日,這可是個親近的好機會,誰知道蘇瑞澤打的什么主意,萬一他就是想和向婉單獨相處呢?萬一單獨相處,出了事呢?
“我也去!”
“你?”白樂拿眼尾掃了他幾下,孔蒙挺直了腰,任他打量。
“呵,我不請白癡!”
“你罵誰白癡?”
“誰應我罵誰!”
“你!”
“瑞澤,孔蒙!”向婉的聲音突然響起,制止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瑞澤,孔蒙,要是平??酌煽赡懿蛔⒁?,可現(xiàn)在他正在暴走的邊緣,向婉的一舉一動,一句話都可以讓他想出無數(shù)事端。
瑞澤,叫的真親,怎么叫他就不叫那么親呢?
“孔蒙,你想什么呢?這是你的?!毕蛲駥⒀└膺f過去。
孔蒙看著自己手里的雪糕,再看看蘇瑞澤手里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像比蘇瑞澤的貴一些,心里有些得意,哼,叫的親又怎么樣,向婉還是向著他的,不然怎么給他買的雪糕比蘇瑞澤的貴?
“瑞澤,我聽說,你喜歡吃這個雪糕,專門給你買的這個?!毕蛲竦穆曇繇懫?,像是一個巴掌啪的一下子打在孔蒙臉上,孔蒙有些不是滋味的吃著雪糕,要不是這是向婉給他買的,他真想扔了。
白樂掃了一眼孔蒙一眼,一下子就看穿了他心里的想法,得意道:“沒錯,我就喜歡吃這個牌子這個味兒,沒想到你會記得?!?
“我也是無意間聽說的,然后就記下來了?!?
孔蒙瞇著眼,吃了一大口雪糕,蘇瑞澤果然不是個東西。
“學長,我聽說,你后天過生日?”孔蒙眼睛亮了亮,裝作一臉迷茫的看著白樂,“是真的嗎?”
白樂咬牙,方才太得意了,一下子說漏嘴了,“是??!”
“那我可以去嗎?”孔蒙裝作一個無知單純的少年,期盼的看著白樂。
向婉想了想,這可是他們兩個和好的機會,雖然他們兩個當著自己的面和好了,可向婉還是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一股硝煙味兒。
“當然!”白樂咬牙,“我只是怕人多了,照顧不周到?!?
“沒事,我這么大個人了,不需要學長費心。”孔蒙想起什么,看著向婉,“向婉,你也去嗎?”
“嗯,瑞澤方才在車廂同我說了,到時候我會去?!?
“那真是太好了。”孔蒙得意的看著蘇瑞澤吃癟的樣子,“那我們明天一起去給學長挑禮物吧,我沒怎么送過別人禮物,你剛好可以幫我參謀參謀?!?
向婉有些羞澀,“我,我也沒有什么送禮物的經(jīng)驗?!?
白樂深吸一口氣,“沒關(guān)系,禮物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能來我就很高興了?!?
“那怎么行?”沒有禮物,他怎么同向婉單獨相處?
“哪兒有過生日客人光吃不送禮的?”孔蒙搖頭,“學長,一個禮物的錢我還是出的起的,你不用替我省?!?
向婉見他這么用心,心里也有些高興,“是啊,瑞澤,你不用擔心,到時候你只用等著收我們的禮物就好了?!?
不擔心,怎么能不擔心,孔蒙這孫子就沒安什么好心。
“我這不是怕你們破費嗎。”白樂笑的有些無奈。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們也不是什么小孩兒,有分寸的?!笨酌梢荒槻辉谝?。
呵,有分寸,就是你太有分寸了,白樂心里翻了個白眼,想抽自己兩下,好端端的同他顯擺什么?這下好了,好好的機會送人了。
一想到自己還要笑著給孔蒙準備飯菜,白樂心里就一陣膈應,這人不老老實實待著,瞎折騰什么?
分別的時候,白樂因為還有事,不得不先離開,而孔蒙則笑嘻嘻的擔下送向婉回家的重任。
“嘖嘖嘖,虧你是上神,連個毛孩子都不如。”白澤閑的沒事,神識一直跟著白樂,也看到方才那一幕,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哎呀,真是丟上神的臉面?!?
“你再說一句,我讓你永遠見不到你的釹竺。”
“哼,果然是最毒婦人心,除了釹爾,你就是世界上最毒的婦人!”
“回家我就讓你看看最毒的婦人的手段?!卑讟饭首鲀春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