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明白了?!辫骺≌f道。
梓俊聽完飯店老板的敘述,準(zhǔn)備走出包間,而飯店老板卻像跟屁蟲一樣,一直跟在梓俊的屁股后面喋喋不休:“警官,我的這個線索重要不?!?
“重不重要的我說了不算,需要案子說了算,放心,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們局里會給你辦的,你放心吧?!辫骺∮悬c不耐煩的附和道。
飯店老板滿臉堆笑馬屁拍的啪啪的說:“好的警官,當(dāng)頭兒的辦事效率就是高。”
梓俊沒有再理會他的馬屁,他徑直走出包間,來到大廳里邊。
“關(guān)于這個店檢查的事,關(guān)雨留在這里配合兄弟單位就可以了,其他人帶著飯店的男員工、包括老板本人一起回局里。”梓俊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向飯店門外走去。
林冰看此情形,急忙追出來問道:“隊長,這飯店老板跟你說什么來,怎么就著急著收隊呢?”
“林冰,回局里跟你說吧,先安排這里的男員工和老板回局里提取體液?!辫骺≌f完便直接坐到了副駕駛上,沒有繼續(xù)再言語。
林冰覺得很奇怪,不過頭兒都這么說了,就一定有這么說的道理,林冰便也就不再多問,隨即開始安排大家上車。
“林冰,怎么回事,假酒的事不管了?”關(guān)雨走近林冰疑惑的問道。
林冰也學(xué)著梓俊的樣子,讓人感覺好神秘的說:“誰說不管了,不是讓你在這里看好嗎?仔細(xì)的將這件事情辦好,別的就不要多問了?!?
就這樣大家各忙各的,也算是井然有序。
回到局里,梓俊馬上便安排技術(shù)科的同事給飯店的人員提取體液,自己則叫上林冰,一起開始對文怡進(jìn)行新一輪的詢問。
“文怡,你在這個城市除了飯店服務(wù)生,還有其他的收入嗎?”
“警官,我一個女孩子,在飯店一天下來已經(jīng)累得直不起腰了,哪還有精力干別的。”文怡神態(tài)顯得很不耐煩的說道。
梓俊嚴(yán)肅的回應(yīng)說:“你很不耐煩啊文怡,有人舉報你賣淫,你承認(rèn)嗎?”
“賣淫?我賣淫?哈哈哈…真是人要是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我要是干過那種營生的話,我就…我就得艾滋臭了、爛了,死無葬身之地,隊長同志,我這樣說可以嗎?”文怡咬牙切齒的蹬著梓俊說道。
同為女人的林冰,一聽梓俊這樣說話,便疑惑的問說:“隊長,你這是聽誰說的,是不是那個飯店老板?”
“完了再說,先了解情況。”梓俊沒有正面的理會林冰的提問,只是隨意的敷衍道。
梓俊簡單的回應(yīng)過林冰后,繼續(xù)問文怡說:“好,文怡,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案發(fā)以前,你對你身上的錢有數(shù)嗎?”
“這都什么年代了,誰出門還裝錢呀,我手機(jī)里有錢,可以隨時隨地的移動支付,我手機(jī)里的錢并沒有少?!蔽拟€是有點激動回應(yīng)梓俊道。
梓俊點了點頭又問文怡說:“案發(fā)那天…我記得你好像不是穿著這套衣服…是吧?!?
“不是,那件衣服扔家里垃圾桶了,我嫌它臟,不要了。”文怡表情里顯露出洶涌的嫌棄之意說道。
梓俊若有所思又問說:“那么你扔衣服的時候…掏過衣服的口袋嗎?”
“沒有,看都不想看它,惡心?!蔽拟憩F(xiàn)出極度厭惡的樣子回應(yīng)道。
梓俊看文怡情續(xù)開始波動,便說:“好,今天就先問到這里吧,林冰,和文怡一起將那件她很討厭的衣服拿回局里來。”
“好的隊長,文怡,咱們走吧。”林冰疑惑的看了看梓俊,也不好再問什么,只好聽從梓俊安排,對文怡柔和的說道。
再一次離開局里后,文怡和林冰一邊走著一邊埋怨的說:“林警官,今天歐陽隊長好奇怪,神神秘秘的,今天有點不喜歡他了?!?
“怎么,照你的意思,前幾天你還很喜歡我們隊長嘞?”林冰開玩笑的回應(yīng)道。
文怡難得的癡癡的笑起來的說:“談不上也不敢喜歡,主要是感覺人家歐陽隊長看不上我,我就是心里覺得這男人不錯,林警官倒是和歐陽隊長挺相配的,郎才女貌,天造一雙的,嘿嘿。”
林冰沒有回應(yīng)文怡,只是有點羞澀又有點無奈的笑了笑。
“林警官,嘿嘿,我看出來了,你也喜歡歐陽隊長,看看,臉都紅了,看來喜歡的還不是一點點。”文怡看著林冰比起庸脂俗粉多了幾分俊美無暇、英氣逼人的臉龐說道。
林冰強(qiáng)忍內(nèi)心的小鹿亂撞,佯怒著說:“不要胡說,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們,文怡。”林冰回歸正題,又開始詢問著文怡。
“沒有,我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我為什么要隱瞞,那我不是自找不自在啊?!蔽拟鶡o奈的說道。
兩個人有點像閨蜜一樣的離開局里,駕車向文怡家的方向駛?cè)ァ?
【刑警隊】
“隊長同志,我們的人都搞完那個體液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飯店老板賠笑且焦急的說道。
梓俊一邊將一份文件遞給飯店老板,一邊微笑的說:“可以了,這是一份筆錄,就是你在飯店給我提供的線索,你再好好看一遍,如果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個字吧。”
“好好,原來您是這么大的隊長啊,我就說看著不像凡人呢,幸會幸會?!憋埖昀习逡贿吅炛?,一邊不忘拍馬屁的賠笑胡咧咧道。
梓俊看著飯店老板一副社會人的樣子,便隨意的問說:“對了,沒有見你的老婆啊,怎么,平時就你一個人看店,你老婆不管飯店這塊兒的事嗎?”
“管,管的可嚴(yán)了,只是很少來店里管,也管不住她自己,整天……,哎,算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不說了?!憋埖昀习鍝u著頭無奈的說道。
梓俊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梓俊感覺應(yīng)該涉及到人家的家事了,而現(xiàn)在飯店老板只是一個排查對象,也沒有必要問的太多,可是看他那無奈的表情,大腦里敏銳神經(jīng)翻滾,梓俊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