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衡,才是最好的管理方式。
寧高遠非但沒有聽取這種建議,還把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送給了寧檬,即便她離開也可以持有股份,并且還能夠把股份轉增給她的家人。
寧檬婉拒不掉,就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掛在了她的離岸公司名下讓信托公司進行掌控。
這種操作讓那些本來覬覦股份的人頓時就傻了眼,就算把她控制起來都沒用了,因為她死了信托公司也會繼續管理那些股份,把分紅按照她的信托協議打入瑞仕銀行的賬戶里。
莫戰現在偽裝的保安經理楊志東,一直都跟在寧高遠的身邊,高遠集團還是個皮包公司的時候他就是寧高遠的保鏢兼司機,所以對于寧高遠的事情極為了解,對寧檬的事情比別人都要更加了解。
“楊經理,你派人跟蹤我了?”寧檬走進電梯間的時候,突然轉身問。
“最近有人盯上了你,我派人在后面盯著,想要查實對方的身份和目的。”
莫戰認真說:“另外對方還盯上了寧檸。我也派人跟蹤保護,對方的反偵察能力很強大,我暫時都沒有什么進展,感覺對方肯定不是一般角色,搞不好是國際傭兵組織!”
“楊經理,我想你說的那些人是暗影傭兵團的人。”
寧檬說:“暗影傭兵團的老板是我的朋友,她以前就要派人過來保護我,但我一直都沒有同意,最近她發現有其他國際傭兵團盯上了我,所以就派人過來跟蹤保護,已經有一周時間。這個時間點正好就是你派人的時間點吧?”
莫戰點頭:“確實就是這個時間點,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人脈,那我就讓人手都撤了,你確定這個暗影傭兵團能夠保證你們姐妹兩個的安全,對嗎?”
“非常確定,暗影是國際三大傭兵組織之一,實力非常雄厚,保護我們兩個根本就不算什么,就連海外不少國度的皇室和首腦都是暗影在進行保護,迄今還沒發現哪個保護目標發生太大問題。”
寧檬淡淡一笑:“謝謝楊經理的關心和照顧,你這邊的工作本來就夠多了,還是把側重點都放在集團安保和董事長的安保上面來吧。”
莫戰點頭,立刻就給兩撥人手打電話,如果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就開始撤離收隊,在作訓基地待命!
他沒讓人回到九龍度假村,那樣會給接下來的行動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陸橫就是來到了這里,負責劫車的是紅蝎國際傭兵團的成員,寧高遠是這個國際傭兵團的幕后金主之一。
這些年,紅蝎幫寧高遠解決了很多的競爭對手,寧檬的擴張計劃能夠一直如此順利,實際上背后都有寧高遠的運籌帷幄,只是他不會提及這些。
寧檬也很清楚發生了些什么,兩人都心照不宣!
資本積累的過程中,想要沒有血腥味兒是很困難的事情,沒有社會閱歷的人才會以為,商業發展只要商業手段就可以了,實際上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紛爭,只要有利益紛爭,就存在流血犧牲!
自古皆然,從無例外。
來到了會所樓上,非常龐大的一個客廳,寧高遠正在和幾個人喝酒聊天。
其中一個人,就是陸橫。
他雖然受了傷,但是感覺并不重,還能夠談笑風生。
“醫生十分鐘左右就能夠到達。”莫戰說。
“沒事兒,就算不處理我也不會如何。”
陸橫眼中掠過一抹冷意:“就是不知道那幾個垃圾死了沒有,敢朝我開槍,我回頭把他們家人都給一網打盡,斬草除根!”
“陸少放心,我們會把這件事兒處理好,不管是誰動了您,我們都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說話的是個老外,他是紅蝎雇傭兵團的副團長,名叫詹姆斯。
詹姆斯翹著二郎腿說:“在大唐境內搞定這件事兒,會比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要輕松簡單,因為這里的警方就是個笑話。”
“你更是個笑話,傻斃!”
噗!
一顆人頭掉落在了地上,臉上還帶著嘲諷不屑的表情。
同時掉落的在地的還有六顆人頭。
那幾個都是紅蝎傭兵團的人!
砰。
寧檬身邊的美女突然出手,一拳轟在了莫戰的身上,卻被白色氣罩擋住,根本就沒有形成任何殺傷力。
噗。
莫戰一把捏住美女的脖子,輕輕一捏。
美女頓時就昏了過去。
現在清醒的就剩下了三個人,寧檬,寧高遠,陸橫。
三個人都被封住了穴道。
莫戰拿起沙發上的雪茄剪掉煙帽兒,用小木片點燃以后抽了一口,嘆氣:“有錢人的生活是真好,你說呢,陸少?”
“楊經理,你想做什么?”陸橫臉色很難看,他沒想到會有這么突然的事情發生。
“他不是楊經理。”
寧高遠輕輕搖頭:“楊經理跟我這么多年,身手連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沒有人能夠在我身邊十年還隱藏實力。你是個武者,精通易容術!”
“老板,其實我也很佩服自己,居然能夠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隱藏了十年,剛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很快就能夠發現,卻沒想到你并沒有發現。”
莫戰聳肩:“人生就是這么回事兒,一不小心就出溜到了今天。”
“你想要做什么?”寧高遠非常平靜的問。
“我就是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要到頭兒了,知道的事情太多,你如果不是顧忌到我早就已經準備了后手,把我干掉會引發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帶來巨大的安全隱患,早就已經把我給干掉了,不是嗎?”
莫戰坐在陸橫面前,把手放在他的頭頂,口中念念有詞,那是大攝魂咒。
噗噗。
寧高遠和寧檬昏了過去。
許久之后,兩個人悠悠醒來,感覺好像是發生過什么事情,但是又想不起來。
“醫生來了。”
楊經理說完,就有一個醫生背著急診箱走出電梯,給陸橫處理傷口。
陸橫也覺得好像是發生過什么事情,卻又想不起來,很快就被手術帶來的疼痛驅趕了剛才的記憶,忘卻了那種無法說清的奇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