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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陳阿狗被抓

  • 重生把握歲月
  • 寂寞老鴉
  • 3186字
  • 2019-11-18 09:08:52

此刻,孟非正在廢棄的石灰窯頂上趴著,聽到兩人的談話,孟非已經(jīng)十分肯定自己的父親就被綁在下面的小木屋里面。

孟非此時就傷在身,就算沒有傷,面對有些窮兇極惡的阿狗,他也不敢正面面對。何況還有兩個人,那陳二麻混江湖的日子比陳阿狗年份多多了。

兩個都是難纏的角色,既然知曉了父親的關(guān)押地方,孟非開始思考,如何去救人。

陳二麻于陳阿狗交談了大約十來分鐘,便丟給你了陳阿狗一包生活用品,然后一個人下山去了。

從字條上面來看,陳二麻自然不能耽擱太久的時間,這個危險的時候,盡量少接觸才能讓人少點懷疑。

眼見陳阿狗進(jìn)了房門,從房門傳來了孟鐵山的怒罵聲,孟非心里安定些,自己的父親中氣還是很足,看來至少沒有受到很嚴(yán)重的傷害。

孟非悄悄的摸了過去,盡量讓自己不發(fā)出一絲的響動,慢慢的靠近窗戶,往里面一看。

孟鐵山被捆著,正破口大罵,而陳阿狗,聽到怒罵聲,也不回應(yīng),只在孟鐵山的背后又加固了繩索。

“行了,留點力氣,還要趕路呢。”說罷,推著孟鐵山,正往房門口來。

小木屋窗戶外面,豎著一跟裝在洋鏟的棍子,已經(jīng)斷了一頭,孟非拿在手上捏了捏,山茶樹做的,就算經(jīng)歷了不少的時間,依舊還是堅固。

孟非覺著棍子貼在房門口,等著陳阿狗出來。

一個踉蹌的身影從房門里被推了出來,孟非一看,頓時怒火沖天,孟鐵山此時鼻青臉腫,嘴角還殘留著沒有干涸的血跡。

孟非壓住了心中的怒火,捏著棍棒。

一個光頭,頭上還帶著刀疤,一臉窮兇極惡的樣子,一出門,就扭頭朝里面吐了口唾沫。

孟非的棍子舉著高,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那山茶木的棍子帶著一股冷風(fēng),直往陳阿狗那光頭上招呼。

“咔擦。”棍子斷成了兩截,陳二哥覺得腦袋一疼,隨即兩眼一花,砰的直躺躺的倒在地上。

前幾日的教訓(xùn),孟非狠狠上前補了幾腳,顧不上解開孟鐵山身上的繩索,急忙的跑進(jìn)小屋,從屋里拿出一卷繩子,乘著陳阿狗還沒有醒過來,給陳二狗捆了個結(jié)實,困完,又踹了兩腳,發(fā)現(xiàn)陳阿狗哥真的被打暈后,孟非才筋疲力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才覺察到小腹的疼痛,低頭一看,傷口因為剛才的用力,迸出的血染紅了衣服。

孟鐵山被罩了個頭套,耳朵便聽到棍棒斷裂的身影,緊接著又是有人倒地的聲音,然后就聽見一個人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于是喊道

“誰啊!”

坐在地上的孟非才想起還沒有給父親解綁,于是顧不得傷口的疼痛,趕忙給父親解開繩子。

“非子,怎么是你?”孟鐵山還以為是那個英雄好漢,抬眼一看到自己的兒子,心中說不上的滋味。

“爸,你怎么樣?”看到孟鐵山被打成這樣,孟非眼淚嗒嗒的往下掉。

“沒事,皮肉傷。你爸我孟鐵山不是白叫的,就陳阿狗那兩下子,傷不了我。”

孟非還以為孟鐵山在寬慰自己,解開綁后看到孟鐵山行動自如,于是才放下心來。

孟鐵山看到倒在地上的陳阿狗,驚了一跳,過去摸摸陳阿狗的鼻息,還有呼吸,于是又補了幾腳,泄泄心頭之憤。

“這陳阿狗怎么辦?”孟鐵山道。

“爸,還用說嗎?弄醒送派出所。”

陳阿狗刺人事件鬧得沸沸揚揚,鎮(zhèn)里派出所已經(jīng)出了懸賞告示,提供有關(guān)陳阿狗的行蹤獎勵2000塊。

孟非要求扭送派出所,目的是通過派出所刑偵的手段讓陳阿狗供出主謀。孟非雖然知道陳家兩兄弟就是這個實事件的主謀,但是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派出所很難相信你說的話,更何況,陳大麻還有個羅誠副鎮(zhèn)長這個靠山。

弄醒了陳阿狗,兩人押著陳阿狗就往孟村里去,快到孟村的后山時候,孟鐵森帶著幾十個孟村的村民往后山來。

根據(jù)最后見到孟鐵山的孟鐵根描述,孟鐵山似乎喝多了酒,被人攙扶著往后山去了。

孟鐵森知道孟鐵山的性子,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怎么可能喝酒,而且還喝高了。簡單一分析加上孟非先入為主的觀點,孟鐵森也覺得被人綁架了。

遠(yuǎn)遠(yuǎn)看到孟鐵山跟孟非押著一個人走近,孟鐵森迎了上去,看到一臉鼻青臉腫的孟鐵山,又看小腹?jié)B著血的孟非。

“怎么回事?”

“森哥,我被綁架了,幸好孟非來得巧,救了我一命。”

孟鐵森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陳阿狗:“就是他綁的你?”

“是的,他就是目前在逃犯陳阿狗。”

眾人深吸一口氣,這陳阿狗逃了四天,沒想到躲在了我們孟村后山。

都是孟姓的人,平常可能不見得關(guān)系有多好,但是這個時候,孟鐵森身后的眾人都爆發(fā)出了相同憤慨,一聽是傷過孟非的陳阿狗,一個個摩拳擦掌準(zhǔn)備痛揍一番。

孟鐵森看著這情景,連忙止住道:“我們都是孟家人,孟非被陳阿狗刺傷,我也無比憤慨,尤其是今天還綁了要帶我們致富的孟鐵山,我恨不得暴揍他一頓。”說罷,孟鐵森啪啪踹了陳阿狗兩腳。陳阿狗直接一個踉蹌,剛好處在眾人之中。

“敢傷我孟姓的人,我呸!”

孟鐵森都動手了,眾人就像開閘的洪流一樣。

看著四周圍著的人群,孟非終于清楚了為什么那些走江湖行騙的人,還有那些拐賣兒女的人不敢到農(nóng)村去拐賣人口,這一發(fā)現(xiàn),不被打死,至少得打個半殘。

“森伯,再打下去就要死人了。”孟非看著陳阿狗在圈中被眾人圍毆的慘狀,忍不住提醒道

“剛動我們孟村的人,打死活該。”孟鐵森是見識過越戰(zhàn)的慘烈,直接無視圍毆的陳阿狗。

“森伯啊,打死陳阿狗簡單,恐怕現(xiàn)在有人正巴不得我們打死他呢。”孟非道

“怎么,這個事情還有蹊蹺?”孟鐵森問道

“森伯啊,你想想,為什么陳阿狗就選擇綁我爸,而且又逼問我爸礦山的下落。”

“這個事情竟然還跟礦山有關(guān)?”鐵森驚訝道

“我們鎮(zhèn)除了金老板誰會覬覦白石山的螢石礦呢?”

“那金老板動的手,可是有證據(jù)嗎?”

孟非伸手指了指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陳阿狗,道:“撬開他的嘴,不就有證據(jù)了。”

“哎哎哎,我說你們都住手。”孟鐵森擠進(jìn)人群,拉開正在上手下腳的村民。

陳阿狗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心思,趕緊來個警察把他帶走。

“你們幾個人,綁好他,送派出所。”孟鐵森吩咐后,看到鼻青眼腫的孟鐵山:“沒事吧。”

孟鐵山擺擺手:“我沒事,不過小非傷口裂開了。”

“傷口裂了,那你就不要動了。你,背著小非回去。”

眾人鬧哄哄的分開,孟鐵山心掛著集資的事情,道:“森哥,怎么樣,資金都到位了吧。”

“放心,全部到位。都在銀樹叔的賬上呢。”

“那就好。”孟鐵山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道:“我們還是盡快跟鐵鋼核對下,盡快落實開礦的事情。

陳二麻在家中,聽到外面的吵鬧聲,連忙到窗戶往外面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幾個孟村的村民,正推著一個雙手反綁的光頭男人往前面走著。

陳二麻怎么也想不到離開陳阿狗一個小時不到的功夫,他就被村民擒住,等村民過后,陳二麻急忙從家里出來,直奔陳大麻家而去。

陳大麻依舊還在家門口坐著,看到鬧哄哄的村民過來,臉上剛露出燦爛的笑容,而下一刻,便陰云滿布。

見村民走遠(yuǎn),陳二麻走到陳大麻身邊,小聲道:“大哥,現(xiàn)在怎么辦?”

陳阿狗被抓,孟鐵山肯定被救了出來,礦山的事情,恐怕已經(jīng)泡湯,吃不到魚還惹得一身腥。

“你趕緊出去躲躲,現(xiàn)在就走。”

“好的,大哥。”陳二麻雖然渾,卻十分聽大哥的話,聽了陳大麻的吩咐,屁不放一個,掉頭就回去收拾行李。

陳阿狗那個靠不住,陳二麻知道,什么哥們義氣到了派出所全然沒用,再不走,估計傍晚派出所的人就會上門。

原來還可以借著大哥的威信壓一壓,但是陳阿狗剛犯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如今又綁架,陳二哥不覺得以自己大哥村支書的能力能夠壓得下去,就算有羅鎮(zhèn)長幫忙,恐怕也壓不下去,更何況,這個時候,羅鎮(zhèn)長會幫助他嗎?

答案是否定的,陳二哥心急如焚,回家匆匆的收拾了行李,就往鎮(zhèn)上的汽車站去。

周立憲最近壓力山大,不但是輿論壓力,社會壓力,還有上頭來的壓力。

“什么?還沒有消息,我要你們干什么吃。”周立憲在辦公室大發(fā)雷霆。

“報告。”

“進(jìn)來。”

來人聽到周立憲罵人的怒吼,剛伸進(jìn)的頭又縮了回去,喊了報告,得到允許,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前。

“報告周所長,據(jù)目擊者報告,有人在白石山發(fā)現(xiàn)一名疑似陳阿狗的嫌疑人。”

這是幾天來唯一的好消息,周立憲一個轉(zhuǎn)身,迅速帶上配槍,指著幾個被罵的人道:“你你你,跟我走。”

進(jìn)來報告的人一臉錯愕,眼見周立憲一陣風(fēng)的走開,又一陣風(fēng)的回來。

“你也跟上,把時間地點詳細(xì)情況告訴我下。”

周立憲帶著幾個人還未出們,門口站崗的民警一個箭步?jīng)_了過來,差點跟周立憲撞了個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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