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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看到靈童流下了眼淚,似乎有話要說而沒有說出來,櫻雪忙問道:“靈童,你到底怎么了,為何流淚?”

靈童揩了揩眼睛說道:“我在想,江湖險惡,人命太輕,有時候竟然無能為力。”

“你要說什么?難道還能瞞過我,別忘了,我們是夫妻,知夫莫若妻。”

“靈童,有話就盡管說,這里又沒有外人,咱們爺孫三個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呢!”

“爺爺,我不是不想說,是覺得說出來,櫻雪會傷心。”

夏白催促道:“無妨,說出來就是,我相信雪兒會沒事的!”

“你急死我了,怎么如此墨跡!”櫻雪不高興地說道。

“師父被旭尤害死了!”

“你是說八姑奶奶被旭尤害死了?”

“不錯,我親眼所見。”

夏白搖了搖頭,仰天長嘆道:“沒想到老了老了,還落到如此境地,當初我創立雪域宮,本想找仇人報仇,到頭來,大仇未報又添新恨,老天為何對我們夏家如此不公!”

靈童說道:“爺爺,你也不要難過,大仇早晚要報。”

櫻雪忿忿地說道“對,我們一定要殺了旭尤,為我們夏家報仇。”

夏白嘆息一聲說道:“唉,我們夏家的仇人另有其人,靈童,該把事情的真想告訴雪兒了!”

靈童為難地說道:“爺爺,人已經死了,都過去了,何必再提起這個呢?”

櫻雪看著靈童問道:“到底何事?事情的真相?”

夏白說道:“流隱派的創立人并非沮渠男成,而是你的親爺爺夏杰。”

靈童急切地阻止道:“爺爺,你不要再說了!”

櫻雪一聽,怒喝道:“靈童,讓爺爺把話說完!”

靈童無奈地說道搖了搖頭,顯得無可奈何。

“靈童,雪兒早晚會知道的,不如現在告訴她,我已經風燭殘年,不想看著她痛苦下去,漫無目的地去尋找仇人。”

“爺爺,你剛才說的話,我怎么聽不明,我爺爺怎么成了我們的仇人,我都糊涂了。”

“讓靈童說吧,一切是他親耳所聞,親眼所見。”

櫻雪看著靈童說道:“到底怎么回事,告訴我!”

靈童無奈地說道:“事已至此,我只有全說出來了。”

夏白坐到一塊木板上,顯得神情沮喪。

“那日,我和楊長老他們闖進雪域宮,受到怪獸攻擊,命懸一線,旭尤趕到,為我們解了圍。我本以為,他是來救我們的,哪成想他來這里卻是要占有雪域宮。”

櫻雪不高興地說道:“你和我說這些有何用?我都清楚,旭尤狼子野心,就是為了雪域宮來的!”

夏白說道:“聽他說下去!”

“旭尤打敗沮渠男成和沮渠男時,有個面具人飛身趕到,他功力深厚,將我和旭尤打傷,要不是旭尤握有神劍,我們恐怕都會死在戴面具的人手上。”

“戴面具的人?和你們戴的面具可一樣?”

“一樣,從外表看,這個人和爺爺長得十分相像,若不是他開口說話,我們根本分辨不出來。”

“不錯,身材和外貌,我和夏杰長得非常的像,你說到這,我倒想起救我的那個人了,難道他就是夏杰。”

“不錯,肯定是他。”

“我當時大意了,竟讓沒有認出他來,他為何要救我呢?”

“也許他心里還存有一絲良知罷了。”

夏白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櫻雪問道:“那后來呢?”

“旭尤用神劍打敗了面具人,他才說出實情,流隱派乃是他在飄花易羽莊附近所創立,后來竟然和沮渠男成聯手滅了夏家,夏家的真正的仇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親爺爺夏杰。”

櫻雪聽罷,惱羞成怒,揮拳打在靈童的身上。

靈童并沒有動地方,任憑櫻雪把怒氣撒在自己的身上。

“雪兒,住手,聽靈童把話說完。”

靈童繼續說道:“他之所以這么做,為的就是想獨霸飄花易羽莊,得到白玉尊,將寶藏據為己有。”

夏白搖了搖頭道:“真的沒想到,二弟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來,到底是為什么?”

“他是嫉妒你,怕飄花易羽莊落到你的手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靈童,你說的話都是假的,對不對?”櫻雪幾乎哭著喊道。

“櫻雪,我何必騙你,你我已經是夫妻,我本不想說這些,就是怕你傷心。”

“是我執意讓他告訴你的,雪兒,相信靈童,他沒有胡說。你也不想想他有什么理由說假話,而且說得如此肯定!”

櫻雪眼中流出了眼淚,大喊道:“為什么?這是為什么?夏家的仇人竟然是我的親爺爺,豈不是我也是夏家的仇人了!”她說完便跑開了。

靈童搖了搖頭道:“爺爺,我們不該把真相告訴櫻雪的!”

“說出來也好,你去勸勸她,一切都會過去的。”

“爺爺,夏杰已經死了,你何必執意讓我說出來傷害櫻雪呢!”

“靈童,你是在責怪我嗎?”夏白不高興地說道。

“靈童不敢!”

“你去看看櫻雪。”夏白向靈童擺了擺手。

靈童向櫻雪跑去的方向走去,心情沉重,他不知道夏白究竟何意,非要把夏杰的事情說出來。

櫻雪站在雜草中,仰望泛起白韻的天空,眼中噙著淚花。

“櫻雪,不要難過。”

“你來做什么?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櫻雪并未回頭。

“事情已經過去,況且……”

“求你不要再說了,我接受不了,我親爺爺竟然做出如此的事來,你讓我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櫻雪,你可千萬別想不開,要想想我們的孩子。”

說到孩子,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她轉過身趴在靈童身上哭了起來。

情到深處便生花,流出的淚水如利刃般刺入靈童的心,他輕輕抱住櫻雪,任憑她哭泣。

如意算盤落空,秦哥和吳斬悶悶不樂。他們把怒火都遷到了那些工匠們的身上。

幾百名工匠依然在廣月宮的院子中站著,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心中惴惴不安。

秦哥和吳斬帶著幾十個手持兵器的守衛走進院子,吳斬大喝道:“如今工程結束了,你們都可以回家了。”

工匠們一聽,都非常高興,一個老者問道:“我們的工錢呢,你不是說工程完了會給我們每個人五百錢嗎?”

“一會就發給你們,都走吧!”

此時,天已經放亮,太陽升了起來。

工匠們排著隊伍跟隨著秦哥和吳斬等人來到了雪月隘。

吳斬大喊道:“想回家的都走吧,閻王爺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工錢。”他說完,一擺手,守衛們拿著刀槍沖了上去。

工匠們一聽,知道大事不妙,憤怒至極,和守衛們打斗起來。

那些守衛手持刀槍,而且都有武功,逼著工匠們后退,一直來到了懸崖邊上。

“你們不得好死,慘絕人寰,老天爺不會放過你們的。”工匠們怒喊著。

由于人比較多,而且被守衛們逼著后退。

站在懸崖邊的工匠絕望了,不少人被擠下了懸崖,一條條人命瞬間葬身谷底。

工匠們哭喊著,叫嚷著,可是毫無用處。

守衛們一下子沖了過去,砍死砍傷不少人。

“我們和他們拼了,反正也活不了了!”一個工匠大喊道,人群立刻反沖過來。

秦哥和吳斬一見,大喊道:“把他們都給我打下懸崖,一個不剩!”

守衛們拿著刀槍又發起沖擊,工匠們鬼哭狼嚎,紛紛被擠下了懸崖。

片刻之間,幾百名工匠都被逼得掉進了懸崖。

守衛們把打死打傷的工匠也都扔進了山谷。

看到工匠們都死了,秦哥和吳斬才回到了上賓院,心里好像舒服了一些。

旭尤一直在金鼎宮大殿上坐到天亮,陽光照進來,天氣變得暖和起來,他起身走到門口,看了看整個雪域宮,心里一片凄涼。

一個守衛急匆匆跑進來俯身稟報道:“啟稟主人,一則護法等人陸續回宮,正在殿外候命!”

聽說一則等人返回,旭尤忙說道:“讓他們速來見我。”

“是。”守衛急忙跑了出去。

一則等十二個人從外面走進大殿,俯身施禮道:“屬下參見主人。”

“免了,辛苦你們了。”

“屬下等人不辱使命,終于踏遍江湖七十二門派,請帖全部送達,只是……”

“我都知道了,不就是不來雪域宮嗎?現在也不需要了,我要去一一拜訪他們。”

“各大門派口出不遜,還說我們是邪派,甚至說………”

“說什么?盡管說。”

“說主人狂妄自大,是……”

“是什么?”

“屬下不敢說。”

“恕你無罪,我什么都能聽得進去!”

“說主人是狗尿苔,上不了桌面的人。”一則說完,渾身一顫。

旭尤笑道:“罵的好,我就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才是狗尿苔。”

羅尼俯身道:“主人,屬下在路上得到一個很重要的消息。”

“哦,說來看看。”

“屬下得知雪域宮的人曾經隱藏在兩個地方,一處是落難坡的忘憂谷,另一處是麒麟鎮。”

“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

“好,看來那個孽種就藏在這兩個地方一處。來人,把秦長老和吳長老叫來!”

秦哥和吳斬不知道旭尤把他們叫來何事,兩個人心驚膽戰地來到了金鼎宮。

“屬下參見主人。”

“一則等人已經返回,這里已經無可眷戀,我打算帶領大家趕往楚地岐山的翎羽山莊,秦哥、吳斬。”

“屬下在。”

“你們二人帶領大部分人帶著東西先走,到了翎羽山莊去通知那個莊主叫什么來的?”

吳斬忙答道:“司馬商。”

“對,通知司馬商,熱流派將要征用翎羽山莊作為總壇,他如果愿意,好生對待他們一家,不然的話,就鏟除他們。”

“屬下遵命!”

“一則,你們回去準備一下,帶一部分人跟我走。”

一則俯身道:“屬下遵命!”

“你們都去準備,秦哥和吳斬,你們立刻出發,我和一則隨后。”

吳斬俯身道:“主人,我們全部離開這里嗎?”

“不錯。”

“都離開了,雪域宮怎么辦?”

“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我只有毀了它,你們都去吧!”

“是,屬下告退。”

秦哥和吳斬一聽,心都涼了,沒想到如此雄偉的建筑將要被毀掉,實在郁悶,但他們又不敢說什么,只得轉身和一則等人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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