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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沮渠男成和沮渠男時整天看著眼前的白玉尊,始終得不到任何寶藏的線索,氣得沮渠男時恨不得用刀劈了白玉尊。

“大哥,都過去一年時間了,我們依然沒有得到白玉尊的秘密,什么時候能回塞外啊?”

“我也著急,得不到寶藏,我們如何回去。如果再沒辦法,我們只有去請一個人。”

“大哥,你是說……”

“噓,不錯。”

“大哥,你怕什么?如今各門各派都在咱們的掌控中,整個武林哪個不聽。”

“你懂什么,如果白玉尊的秘密傳揚出去,必然會引起武林動蕩,我們勢力再大,能夠對抗整個武林嗎?”

沮渠男時埋怨道:“那我們也不能整天對著這么個破像什么也不做了!”

“誰說什么也不做了,我們不是已經派人滲透到各門各派中了嗎?一旦找到寶藏,我們便可以號令整個武林,然后回歸大漠恢復沮渠家往日的聲威,整個中原和塞外都是我們的,你做事一定要冷靜。”

“是,大哥。”

“明日我便下山一趟,一兩天便可回來,你一定要打理好雪域宮的事,切不可出亂子。”

“知道了,大哥,你去吧!有我在,雪域宮不會出事的。”

沮渠男成把白玉尊裝到盒子中,用紅布將盒子包裹起來,然后藏到了床下暗閣中。

“大哥,我先去忙了。”

沮渠男成擺了擺手說道:“你去吧,記得我說過的話。”

“我記住了。”沮渠男時說完走出了房間。

沮渠男成推開房門,一股冷空氣吹了進來,他看著滿天飛舞的雪花,心中感覺有些很不舒服。

“屬下參見門主。”于恨天走過來俯身道。

“于堂主,你有何事稟告?”

“據我們的人匯報,在山外發現了十幾個不明來歷的人,為首之人正是逃離雪域宮的童年,其他人好像是咱們流隱派的人,不知為何對童年俯首帖耳。”

“哦,竟有此事,還有嗎?”

“自從我們的人撤回雪域宮,分別潛入到各門派中,各門各派一直以來沒有任何動靜,不過在幾十里外,有幾批人正向應臺山方向移動,我們是不是加派人手進行攔截?”

“不必,你還是對來到山下的童年多加防范,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們的人怎么會聽命于他,他為何來到此地?”

“屬下明白,我這就帶人去看看。”

“等等。”

“門主還有何吩咐?”

“你下山后切不可與童年發生正面沖突,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他要來雪域宮,你即刻返回,通知惡老六放出靈齒獸,加強雪域宮戒備,以防不測。”

“屬下明白,屬下告退!”于恨天轉身離開了。

沮渠男成回到屋中換了身黑色衣服,帶上寶劍飛身上了房脊,他看到雪域宮被大雪覆蓋,自己的手下巡視著各處。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慢慢變得小了。

沮渠男成沿著房脊飄身飛過了金鼎宮,來到后山的崖頂上方。

“什么人?”不遠處傳來喊話聲。

沮渠男成一個翻身貼到了巖壁上,像一只壁虎趴在巖壁上一動不動。

隨著“嘎吱嘎吱”踩雪的腳步聲,幾個人跑到了崖頂,他們舉著鋼刀向下張望。

“你看錯了吧,哪里有人?”

“絕對沒看錯,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好像掉到了山谷中。”

“山谷深有萬丈,掉下去只有死路一條,你一定看花眼了。”

“地上也沒有腳印,哪來的人影,是不是由于雪大,你確實看花眼了?”

“明明看到個黑影,我看的一清二楚!怎么回事呢,地上確實沒有腳印,奇怪了。”

“天氣太冷,雪地反光,看錯了也難怪,走了,走了,大家都警覺點。”

“我看是不是稟告堂主,讓堂主帶著靈齒獸過來看一下?”

“我們沒有根據就報告堂主,還帶著靈齒獸過來,你腦袋是不是壞了,靈齒獸說帶來就帶來嗎?”

“就是,靈齒獸可是門主的寶貝,如果隨便就能帶來,還要咱們干什么,我們還是打起精神,別出意外。”

幾個人說著話離開了崖頂,去別處巡邏去了。

聽到崖頂沒了聲音,沮渠男成扭動身軀向前爬行。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沮渠男成爬到了雪月隘口,他看準對面崖頂,如靈狐一樣竄了過去,穩穩落地后向山下飄去。

整座大山都被大雪覆蓋,山坡上的坑坑洼洼全被雪填平了。

沮渠男成施展壁蟾功,在雪地上只留下輕微的痕跡。

下山的村莊也都被大雪掩蓋,路上沒有人行走,家家戶戶都房門緊閉,人們都躲在家里取暖。

不到三個時辰,沮渠男成來到了一個叫“雨落花”的村子,村子不是很大,建在一個山坳中,只有一條狹窄的道路可以進村。

村子里也就十幾戶人家,別看村子不是很大,但家家戶戶都是青磚瓦房,院落都不小,住在村里的人家看起來都很富有。

沮渠男成剛到村口,就有十幾個人從巖壁兩側隱蔽之處沖出來,他們都手持鋼刀攔住了沮渠男成。

為首一人喝問道:“你是什么人?膽敢闖入雨落花?”

沮渠男成忙拱手道:“各位兄弟辛苦了,告知莊主,就說他有一位舊友從雪域宮而來。”

“等著,我們這就給你回報。”有個人急忙向村里跑去。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去通報的人返回來說道:“莊主說了,讓這位先生卸劍而進。”

沮渠男成聽后說道:“告訴你們莊主,我必須帶劍而入,否則,我便離開。”

“沮渠門主何必生氣呢?卸劍進入雨落花是這里的規矩,你難道忘了嗎,還是最近風頭正盛,把我這個莊主給忘了呢?”一個帶著面具、一身白袍的人漂浮在松樹枝頭。

沮渠男成忙俯身道:“在下不敢,在下只是覺得我不是外人,佩劍而入也沒有什么不可,既然莊主執意讓在下卸劍而入,在下遵命就是。”

“請沮渠門主到大廳休息。”枝頭說話之人“倏”地一下不見了。

沮渠男成解下佩劍交給守衛,守衛拿著寶劍說道:“門主請。”

一個守衛帶著沮渠男成走進村子,村中都是年輕力壯的男子,沒有一個老幼婦孺。

守衛帶著沮渠男成順階而上來到一個大院前,院門緊閉,“落雨花莊”四個大字十分的醒目,大門兩側各站著十幾手持長槍的護衛。

守衛推開大門道:“沮渠門主請進!”

沮渠男成走進大門,沿著青石板路來到了正廳內。

一個五十幾歲的男子迎上前道:“小的夏浮生參見沮渠門主。”

““老管家免禮!”

“沮渠門主在大廳稍后,莊主馬上就來。”

沮渠男成走進大廳坐到了右垂手的椅子上,夏浮生為他端上了茶水道:“門主請用茶!”

“多謝!”沮渠男成端起茶碗喝了幾口茶水。

這時,帶著面具、一身白衣之人從后堂走進了大廳。

沮渠男成忙俯身道:“在下見過莊主!”

戴面具之人坐到正堂椅子上說道:“沮渠門主不在雪域宮,跑到我這里干什么來了,我們不是說好了,你得到白玉尊即刻離開中原,我帶人接收雪域宮嗎?”

“莊主有所不知,在下確實得到了白玉尊,而且將雪域宮的人注意力引到了夏白身上,可是一年來,我仔細研究,卻始終參不透白玉尊的秘密,故此來到了落雨花村,請莊主替在下解決白玉尊的秘密。”

“夏白沒有告訴你白玉尊的秘密嗎?”

“其實他也不知道白玉尊有何秘密。”

“那他現在何處?”

“已被我關入蒼狼洞,不出意外的話,他早就葬身蒼狼蝙蝠口下了。”

戴面具的人看起來有些憂傷道:“是我對不起他了!”

“莊主不必難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說他了,白玉尊你可帶來了?”

“路上帶著白玉尊多有不便,在下懇請莊主移駕雪域宮更為妥當。”

“好吧,我就和你走一趟,風雨雷電聽令!”

四個帶著面具的人從側廳閃身而出,站在大廳中央俯身道:“疾風、行雨、初雷、閃電在。”

“你們跟隨本座趕往雪域宮。”

“屬下遵命。”

沮渠男成忙說道:“莊主,沒必要帶上風雷雨電四位護法前往吧!”

“沮渠門主難道害怕了不成?風雨雷電是我貼身護衛,我去哪里他們就跟到哪里。”

“既然莊主這么說,在下遵命就是。”

“頭前帶路,我們現在就回雪域宮。”

“是。”沮渠男成轉身走出大廳,來到了院子里。

白衣面具人跟著走出了大廳,風雨雷電緊隨其后。

門口守衛急忙打開大門,沮渠男成幾個人走出了院子,來到街上。

大街上行走的人看到沮渠男成等人走了過來,紛紛讓路,閃到路旁。

到了村子的出口,把手在那里的守衛急忙從卸劍臺上把沮渠男成的寶劍拿過來雙手奉上。

沮渠男成將寶劍掛在腰間,沿著大路向前飛奔,速度很快。

白衣面具人和風雨雷電四人腳下功夫一點也不比沮渠男成差,幾個人幾乎并駕齊驅,在前路上飛奔。

天快黑的時候,沮渠男成帶領白衣面具人和風雨雷電來到了應臺山下。

白衣面具人看了看云霧繚繞的山峰說道:“好俊秀的山峰,云霧升騰,仿若浩淼天際。”

“莊主,山頂就是雪域宮了,大家要小心。”

“你能上的去,我等就能上去。”

沮渠男成在積雪上飛速飄過,緊留下一絲的痕跡,眨眼間便來到了雪月隘口。

幾個面具人毫不示弱,緊跟沮渠男成到達崖頂。

“莊主,上面霧氣滾動,看不到對面崖頂,你們跟上我,切不可掉以輕心,否則跌入萬丈深淵,必然喪命。”

“有勞門主提醒,我等定然小心。”

沮渠男成雙腳用力,整個人騰空而起,向對面山崖飛去。

白衣面具人和風雨雷電也飛了上去,與沮渠男成幾乎同時穿過白霧飄落到崖頂之上。

沮渠男成六個人剛落地,“呼啦”一下子從隱秘處跑出來幾十個手拿鋼刀和長槍的黑衣人。

為首一人正是童聲,他大聲喝道:“來者何人?膽敢闖入雪域宮?”

沮渠男成說道:“是我,全部退下!”

童聲等人看到面前之人是門主沮渠男成時,都俯身道:“屬下參見門主。”他們說完又都隱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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