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玉陽和玄清帶著武當派弟子來到洪家坎鎮外,守在鎮口的熱流派人立刻稟告了荊楚和禮梓,荊楚讓人到鎮外把落玉陽等人帶到了洪家坎分舵。
徐應天帶著百世富五個人來到議事大廳,六個人一起施禮道:“屬下參見二護法、五護法?!?
荊楚說道:“徐舵主、各位堂主免禮,請坐?!?
“謝二護法、五護法?!毙鞈鞄讉€人落座后,徐應天問道:“兩位護法把我等喚來有何事吩咐?”
“沒什么大事,因為武當派落掌門帶弟子來到了此處,我讓大家見個面?!?
聽荊楚說讓他們和武當派的道士見面,徐應天幾個人的心里才安穩下來。
一個手下跑進大廳俯身道:“啟稟兩位護法,武當派落玉陽道長和玄清道長帶武當派弟子前來拜見?!?
禮梓問道:“你說什么?武當派掌門落玉坤沒有來嗎?”
“回五護法,落掌門沒有來。”
禮梓聽后剛要發作,荊楚說道:“五護法稍安勿躁,我們看看他們到底有何說辭?”他說完對通報的人說道:“你帶他們來大廳相見。”
“遵命。”
落玉陽和玄清被人引領著走進大廳,其他弟子留在殿外等候,落玉陽和玄清到了殿內俯身道:“武當落玉陽、玄清拜見兩位護法、徐舵主和各位堂主。”
禮梓沒有說話,荊楚說道:“兩位道長請坐。”
“謝座?!甭溆耜柡托遄搅俗蟠故值囊巫由稀?
“敢問兩位道長,貴派落掌門一向可好,他怎么沒有來?”
玄清說道:“只因掌門正在閉關修煉,所以我二人帶武當弟子前來拜見兩位護法,我們為兩位護法帶來了見面禮,還望兩位護法笑納。”
“多謝兩位道長,看來我們兩個人來得不是時候了,落掌門竟然在閉關修煉。”
“是啊,不過掌門過兩日就要出關了,兩位護法再與掌門相見也不遲。這是掌門給兩位護法寫的書信。”落玉陽把落玉坤寫的書信交給了荊楚,荊楚看了看書信后放到了一旁。
禮梓說道:“你們讓我們去見他,他分明是有意躲避我們,我們已經派人送信給你們的掌門,可未曾見他閉關修煉??!”
荊楚忙說道:“五護法休要造次,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們是遠道而來拜見落掌門的。”
禮梓忿忿地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落玉陽忙說道:“我等確實不知道此事,還望兩位護法見諒?!?
“無妨,你們能夠來到洪家坎分舵來見我們,我們就已經很高興。”
“貧道冒昧問一下兩位護法何時上紫霞宮?本派要做好迎接事宜?!?
荊楚想了想說道:“我和五護法帶人一路奔波有些勞累,我們在此休息兩日再上紫霞宮如何?”
“全憑兩位護法定奪,我等就不打擾兩位護法休息了?!?
“也好,我和五護法兩日后就帶人上紫霞宮,到時落掌門也出關了。”
“正是,我等告退?!?
“兩位道長慢走,徐舵主,你帶我們送兩位道長出去?!?
徐應天起身道:“屬下遵命?!彼麑β溆耜柡托逭f道:“兩位道長請!”
“有勞徐舵主了?!甭溆耜柡托甯鞈熳叱隽俗h事廳。
等落玉陽和玄清走出去之后,禮梓說道:“二護法,你剛才因何不讓我繼續說下去,落玉坤明顯是不想來見咱們?!?
“我豈不知落玉坤不想來,他既然在閉關修煉是如何能見我們派去的人,他還會給我們修書?”
“二護法既然知道,那你為何還攔阻我說出來?!?
“五護法,現如今我們不能因為這個和武當派翻臉,你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落玉坤畢竟是一派掌門,咱們強求他來見咱們,他心中自然不悅,我們就給他個臺階,他也就不會和咱們耍花樣了?!?
“二護法言之有理,我太急躁了?!?
“五護法客氣了,我適才言語不當之處還望你別放在心上?!?
“不會,二護法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
百世富五個人坐在下面聽著荊楚和禮梓說話,他們也不敢插話,五個人坐在椅子上感覺很不自在。
徐應天走進大廳俯身道:“啟稟兩位護法,屬下將武當派眾人送到鎮外才回來,兩位護法還有事吩咐嗎?”
荊楚說道:“徐舵主辛苦了,你們下去把武當派帶來的東西分給弟兄們吧,我和五護法去休息了。”
百世富五個人趕緊站了起來,他們和徐應天一起俯身道:“多謝兩位護法,我等退下了?!彼麄冋f完走出了大廳。
“二哥,你怎么把武當派送來的東西分給他們了?那些東西可是武當派送給咱們兩個的?!?
“兄弟,你覺得武當派會送咱們金銀珠寶嗎?我猜他們送的東西只不過是一些用的和吃的東西,不會很貴重的,你和我要那些東西做什么?難道你缺少吃的和用的東西嗎?”
“那倒不缺,二哥怎么覺得武當派送的東西是那些?!?
“我們連落玉坤的面都沒見到,他會大張旗鼓給我們送金銀珠寶嗎?”
禮梓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還是二哥頭腦聰敏,小弟愚鈍了?!?
荊楚拿起落玉坤給他們寫的信看了看說道:“落玉坤這個老狐貍,他一定是在信中百般托詞和歉意,不看也罷?!彼f完把書信丟掉到了地上。
禮梓把信撿起來說道:“我倒想看看信中寫了什么?”
“你想看就看吧,我是不看了?!鼻G楚說完離開議事廳回了自己的住處,禮梓拿著信追了出去。
一個手下正等在房門口,他看到荊楚和禮梓回來了,他急忙俯身道:“屬下參見二護法、五護法。”
荊楚問道:“陳小喜,你找我們有事嗎?”
陳小喜看了看四周說道:“二護法,屬下還是到屋里說吧!”
“也好,你和我們進來吧!”荊楚推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禮梓和陳小喜跟了進去。
到了房間里,陳小喜俯身道:“兩位護法讓屬下去監視徐舵主他們,屬下發現徐舵主和五位堂主聚在一起商量很久后才出了房間?!?
“他們可有其他的異常舉動?”
“暫時沒有,不過屬下聽到洪家坎分舵的人說徐舵主他們以前搶了不少的金銀珠寶未曾上交總舵?!?
“你做的不錯,你和弟兄們多留點兒神,我和五護法不會虧待你們的?!鼻G楚說完扔給了陳小喜一錠銀子說道:“你帶弟兄們去好好喝一頓,但是你們切記不要給我們惹出事來?!?
“屬下謝過二護法和五護法,我們一定不會惹事。”
“行了,你下去吧,有事隨時來報?!?
“是?!标愋∠舱f完退出了房間。
“二哥,你說徐應天能把財物藏到哪里去呢?”
“偌大一個鎮子,他把財物藏到哪里去只有讓他告訴我們了,我們等信就好?!?
“也是,二哥,你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會兒?!?
荊楚點了點頭說道:“好?!倍Y梓開門走出了房間。
武當派道士們的忙亂讓來到山腳下的冬生、司馬蓉蓉和秋諳箬很是奇怪,秋諳箬問道:“這群臭道士在搞什么?他們進進出出的好像有大事的樣子?!?
司馬蓉蓉說道:“武當派肯定有事發生,我看那些道士一個個顯得很是緊張?!?
冬生走上前攔住一個正往山上跑的道士施禮道:“道長有禮了,敢問紫霞宮出什么事了嗎?”
“施主有禮,我們武當派要有大人物前來,我們正在忙著迎接之事?!?
“敢問道長,武當山來了什么大人物?”
小道士看了看冬生三個人問道:“你們是做什么的?因何問及此事?”
“我們是上山進香的香客,我們看到整個道觀的人很是忙碌好奇而已?!?
“整個紫霞宮從今日起不準外來香客上山了,三位施主請回吧!”
“原來如此,道長還沒有告知在下觀中到底因何不讓我們上山進香了?”
“我都和你說了,武當要來大人物,三位施主就不要再問了。”小道士說完跑上了山。
冬生帶著司馬蓉蓉和秋諳箬來到路邊的一個茶棚,三個人坐下一邊喝茶一邊注意著武當山上的動靜。
旁邊有一張桌子前坐著兩個人低聲說著話,其中一人說道:“看樣子武當的這些道士對咱們還是挺上心的,不像兩位護法說得那樣?!?
“確實,兩位護法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覺得武當派已經給足了咱們面子。”
“咱們喝完茶回去稟報?!眱蓚€人喝著茶水不再說話。
靈童聽后對司馬蓉蓉和秋諳箬說道:“我們走。”三個人結完茶錢離開了茶棚。
喝茶的兩個人在茶棚里喝了會兒茶后也離開了茶棚,他們直接朝冬生三個人走了過來。
冬生忙施禮道:“敢問兩位大哥,武當今日發生了何事?”
兩個人看了看冬生,其中一個人說道:“當然是有大事發生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三人本想上山進香,可是觀中道士把我們擋在了山下,在下實在不知道為了什么?”
另一個人問道:“你真想知道怎么回事?”
“在下大老遠跑來卻進不得山門實在有些不甘心,還望兩位大哥指教?!?
一個人趾高氣揚地說道:“我們憑什么要告訴你?你可帶了銀子問事?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
“大哥,我就問一下事,怎么還和銀子有關?兩位大哥不就是過路之人嗎?”
“我一看你就是個不諳世事之人,現在這世道沒有銀子能辦事嗎?我告訴你,我們哥倆可不是普通人?!?
冬生搖了搖頭說道:“兩位大哥既然不想告訴在下,那在下就不問了,告辭!”
其中一人拽住冬生問道:“你要去哪里?”
“你們不告訴我怎么回事,我去向別人打聽還不行嗎?”
“不行,你既然耽誤了我們的時間,你怎么能一走了之?!?
司馬蓉蓉說道:“豈有此理,你們怎么能如此的霸道?”
“看你們三個人細皮嫩肉的,說話還挺厲害,我告訴你們,你們惹到大爺我了?!?
秋諳箬冷冷地說道:“強詞奪理,我們只是問個事,何時惹到了你們?”
“我說惹到就惹到了,除非你們賠我們十兩銀子,否則你們休想離開!”
“十兩銀子?你們這是要光天化日之下搶劫??!”
“不錯,我們就是要搶劫,誰讓你們不長眼沖撞我們。”
冬生笑著說道:“兩位大哥,我身上只有五兩銀子,你們如果告訴我武當山發生了何事?我帶你們去客棧取銀子如何?莫說是十兩銀子,就是一百兩我也有?!?
二人聽了冬生的話,他們的眼睛都綠了,其中一人說道:“當真?”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又不是缺錢的人。”
“你們借宿的客棧在哪里?”
“我們借宿的客棧就在前面拐角的山坡上,你們得先告訴我實情?。 ?
“我們邊走邊說行嗎?你還怕我們不說不成?”
“好,二位大哥隨我們來。”冬生說完和司馬蓉蓉、秋諳箬帶著兩個男子朝前面的拐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