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峰縱身一躍,不知去向。
“皇上,嫻姐姐不會的。”昕璐含著淚無氣的說道。
“醒啦,昕璐你終于醒了,你知道朕有多擔(dān)心嗎?”
“皇上,皇上,嫻姐姐不會的,不會的。”昕璐虛弱切喘急道。
“朕還沒有定罪,一切等皓峰回來再說。你知道嗎?你懷的是三生胎,三生胎啊。”
“三生胎?皇上,臣妾懷的真是三生胎嗎?”
“是啊,剛剛太醫(yī)來看過了,好好養(yǎng)胎。”
“什么聲音這么吵啊,好像是哭聲。”
皇上嘆了口氣說:“皇額娘歸天了。”
昕璐一手撐著床又軟弱的倒下去。
“你好好的養(yǎng)身子,皇額娘的后事朕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就安心把孩子生下來。”
昕璐知道皇上的意思是讓昕璐安心養(yǎng)胎,就不要去太后的喪禮了,免得沖撞了孩子的喜氣。
“臣妾聽皇上的就是。”
“朕留下來陪你。”
“不了皇上,太后歸天,若是皇上留在臣妾這里,必定讓別人抓住把柄,說臣妾禍國殃民。”
“朕放心不下你。”
“皇上放心處理政事吧。只是嫻姐姐……但請皇上明查。”
“朕定會的。”
說完皇上不舍的撫摸著昕璐的手。
宮外亂糟糟的一團,哭聲響徹云霄,唯有昕璐的同心殿得以安靜。
昕璐也知道這種形勢下,皇上肯定也焦頭爛額的。但讓昕璐疑惑的是昕璐懷有三生胎怎么前面會沒有看出來。
“額娘安!”毓兒恭道。
“噢,毓兒啊,正好,坐這里陪陪額娘吧!”昕璐正了正神道。
“額娘看起來精神不是很好,讓皇兒給您彈一曲吧。”
隨即毓兒就拿了昕璐的長寧樂琴彈奏了一曲《高山流水》
“毓兒琴藝有所長進,必是苦練了許久”
“額娘盛譽,毓兒擔(dān)不起。”
“對了,額娘,皇阿瑪讓兒臣剛?cè)ヅ愀呒汛笕肆耍笕撕头蛉硕家呀?jīng)安心了,請額娘也安心。”
“毓兒越會懂得人情世故了只有你額娘最放心。”
突然,一陣似風(fēng)聲。
“毓兒啊,額娘乏了,毓兒也先回殿休息吧。”
“是,額娘休息,皇兒告退。”
昕璐見著毓兒把門關(guān)上以后才喊到:“快出來吧!”
又不知皓峰從何處一躍,皓峰辦事很快。
“說吧!”
“微臣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了,的確是嫻貴妃娘娘害得娘娘您如此的。”
“我一向要的都是鐵證如山,若是一點不符都不能讓我信服。”
“微臣在茶房找到了嫻貴妃娘娘的貼身侍女連玥下的藥的藥渣,此藥無毒。但與娘娘所食用的安胎藥相克,藥性極強,幸好下的量不多,娘娘胎才得以保住。”
“本宮不信,萬一是連玥拿錯了茶包也是可以解釋的。”昕璐不愿接受現(xiàn)實。
“微臣知道僅憑一個藥渣不能定罪,只是此事牽連到懿皇貴妃與昭妃。”
“說!”昕璐已經(jīng)不能控制住自己了。
“娘娘,此事重大,臣必須要先稟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