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活,活而思,思其痛,雙手撫我苦楚,情深定我心傷
“我不足月份而生,落地?zé)o氣,本以命絕,可因一人救助奇跡生還,村里傳言我是煞星轉(zhuǎn)世,會有霉運(yùn),還好村里沒有大災(zāi)大難,父母疼愛安穩(wěn)度日,爺爺家中人嫌棄,托付兩天,終因冷言厭棄,回到家中,獨(dú)自照顧,所以我五歲能看家,六歲能生火,七歲可做飯照顧家中日常,七歲前年年大年夜一病不起,母親偶遇僧人,說我大難不破,活不過七歲,厭棄我之人,等著我死,去掉家中晦氣,一場大病來勢洶洶,可機(jī)緣巧合,沒有死成,和我同幾日病情之人卻死了,村里人說我煞氣太重,閻王都不敢收,囑咐家中孩童理我遠(yuǎn)些,免得招了邪祟,那一年大哥意外受傷,他們說是我連累的,強(qiáng)迫改了現(xiàn)在的姓名,后來我稀里糊涂的掉進(jìn)了河里,卻沒大事,好巧不巧沒幾日,一個同歲男同落入水中溺死,母親日日夢見那男同前來帶我離開,幾次三番,這些好巧不巧成了流言,其余都還好,沒人為難我,只是離得遠(yuǎn)些罷了,13歲我獨(dú)自上鎮(zhèn)里上學(xué),因為窮,因為笨,被同學(xué)恥笑欺凌,其實不怪他們,人都是這樣,找到一個共同對抗之人或是事情,以此增進(jìn)他們的團(tuán)結(jié),我只是恰巧成為了那個人而已,我太怯懦,不敢反抗,隱忍著一切,我忍受食堂只吃飯泡著湯,把菜分給他們,我一個人掃地,他們拽著頭發(fā)拉著我去倒垃圾,他們逼著我吃用腳踩過的紙,下雨天把我推進(jìn)泥坑…太多太多,我終究以為會慢慢過去,可人都是丑陋和貪婪的,他們發(fā)現(xiàn)你無趣,卻想從你身上找到更多的樂趣,就會變本加厲……
回憶的片段涌現(xiàn),從心里,腦海里,眼里冒了出來……
王紅博,想阻止不想讓這個小不點再說下去,抬抬手,張著嘴,不知怎么說…~
那一年也許我十五歲,我記不清了,那是個夏天,一群人晚自習(xí)把我拉進(jìn)了黑漆漆的角落,撕扯我的衣服,我記不清他們罵的什么,只是好多嘴臉一動一動的,我很憤怒,我想讓他們死,哪怕就此萬劫不復(fù),我是那么想的也是做的,人到了拼命的時候都有潛能的,我不知道我怎么反擊的,黑壓壓躺了一地,我瘋了似的打他們,用她們手里的武器報復(fù)著他們,看著哀嚎一片的人,我只覺得解氣,從沒有過的快感,老師后來發(fā)現(xiàn),把這一群人攆出了學(xué)校,等著開除,我無處可去,游蕩在大街上,遇見了落魄的霄云,后學(xué)校沒有處分,還安撫了我,就因為他們得罪不起那些家長,呵呵,后來明里暗里很多次,他們怕了,有可能也長大了,就漸漸恢復(fù)了平靜,再后來,村里總有那么幾個好信的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招鬼邪,是不是真的大難不死,在我獨(dú)自出門時,潑了我一身狗血,把我綁著繩子扔到冰河上面,說那么冷,肯定會把我凍在上面,我是被凍在了上面,頭發(fā),手指,衣服因為身上的粘液凍在了上面,滿天風(fēng)雪,她們怕冷就跑了,那天真冷,冷的好像吸進(jìn)去的氣把我心都凍住了,心有不甘自然有無線生機(jī),老天派了使者來救我,呵呵,就是我自己,繩子凍久了就硬了,有了空隙,冰粘掉了我的皮,我的頭發(fā),可還活著不是嗎?趕來的鄉(xiāng)親們,看著這個走在路上的我,說我就像地獄的惡鬼,不敢靠近,我真希望我就是一個惡鬼,喝光他們的血,讓他們永下無間地獄,在后來我用同樣的方法報復(fù)那幾個人,一個一個,被我嚇得要死,哈哈,現(xiàn)在想起來都好笑,那一年,我腳指甲都凍掉了,躺了一個月,在后來只要爺爺家有什么大事小情,做生意賠了,打仗輸了,被人抓了,兒子離婚,路上卡跟頭了,身體不舒服,都來找我,說我就是個禍害,害的他們老王家不得安靜,剛開始還生氣,后來看著他們就好笑,滑稽的很,很多個夜我就來到這個山上,我想就在這下去是不是就結(jié)束了,我結(jié)束了,別人也結(jié)束了,就在我真的想跳下去的時候我看見這個大月亮,還挺好看,我就看了很久,久到父母來尋我,看著他們擔(dān)憂的眼,我想這世間我也許可以在等一等,在停一停?!?
還好我停了一停,然后就遇見了你們,真好。
天上的月整個露出了臉,碩大無比,山頂如白晝,當(dāng)你想擁抱它,卻慢慢遠(yuǎn)離。
霄云抱著蕾,“對不起,對不起,那么痛,不該在想,是我太自私了”眼淚結(jié)了冰那樣落了下來,他的丫頭,他該如何愛護(hù),在能溫暖這個千瘡百孔的心。
“小不點”
“妹子”
什么安慰的話說出口都好像太蒼白無力,用什么撫平都太痛,艷玲更是眼淚流個不停,心疼,憐惜,卻無能為力。
王紅博看著月亮心里感激“謝謝你的美,讓小不點等了等”。
小紅凌也是沉默的看著月亮,沒經(jīng)歷過的人不會懂她的孤獨(dú)無助和傷痛,她安慰不了,她說的像個故事,可終究不是故事,只是寥寥數(shù)語,卻有多少是所有人看不見的,比如站在這里的絕望。
蕾淡淡一笑“別傷感了,我以為在說起來會很痛,其實扒拉開也就那么回事,本來好好的賞景非搞得慘兮兮的,白瞎我的心思,走吧,趕緊回去睡覺嘍”
蕾拉起霄云等人,看著他們一個個心疼的眼神,“我去,你們要不要這樣,跟個小媳婦似的,都過去了,這叫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們就是我的柳暗花明,該高興”
手指勾著王紅博的下巴“來小娘子,給爺笑一個”
王紅博到是很配合,蘭花指一起,勒著嗓子,“爺您吉祥,奴家這就跟您回府”
哈哈哈逗的眾人開心不少,“哎呀呀,我看那邊小娘子更為俊俏,待我看上一看”
笑顏如花,痞子氣十足,走到霄云身邊“小娘子可許了人家,只要你從了爺,榮華富貴都是你的”
“我說妹子,這個貨色得千兩黃金,萬兩白銀”艷玲也笑著打趣
蕾皺著眉頭,點著腦袋“哎呀呀,這可如何是好,太貴了,還是算了,身邊這個妹妹便宜,還是領(lǐng)著娃回家吧”
小紅凌一聽說自己便宜立馬炸了毛“我才不便宜呢,很貴呢,不識貨”
哈哈哈,難過的氣憤徹底消失,都放在了彼此的心上,蕾也松了口氣。
霄云幽幽來了一句“我不要錢,白給你,快這就回府,從了你”
說著拉起蕾往山下走去,“唉這個不著急,不著急”只剩下蕾的聲音,人就給拉沒了。
“喂喂,你們倆要不要這樣惡心人啊”小紅凌喊到,前面那還有人啊
幾人搖搖頭,笑著下了山。
霄云拉著蕾走了一段距離,“糖果你在不放開我,我就累死了,氣都沒了”蕾一屁股坐在雪地里喘著氣。
喘夠了,也沒聽見霄云的動靜,抬頭看他,只見他兩眼的熱情要把她融掉了,心咚咚的亂跳,這個妖孽穿成個大粽子也這么迷人,一個吻融化了這冰雪,融化了她,“丫頭,好想吃掉你”,霄云控制著自己的熱情,“糖果這里太冷了吧”
“我的丫頭,我會娶回去在吃的,放心吧,你值得這世間最美好的一切”霄云動情的擁抱著他的愛人。
當(dāng)艷玲,王紅博,小紅凌進(jìn)屋時,已經(jīng)看到悠閑的喝著熱茶的一家人,其樂融融。
王紅博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你倆真行,就不怕我們回不來”
蕾喝著熱乎乎的茶“就那么一趟腳印,回不來除非你腦袋有病”
王紅博,小紅凌,艷玲哼哼唧唧的上了火炕。
他倆喝了熱茶,熱乎乎的茶溫暖了雙手,也溫暖了眾人的心,生活最終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
幾人熄燈躺下,蕾心頭突跳,有著煩躁,翻來覆去。
霄云感受到蕾的異常“丫頭怎么了”
“糖果,我心頭不安,好像會有事情發(fā)生”蕾黑夜中面對著霄云側(cè)躺。
霄摸到丫頭的人,感覺她很冰冷,緊緊抱住了她,一只手摟著她的腰“是不是凍到了,我給你暖暖”
“唉,疼”蕾輕聲微痛
霄云做起來,“怎么了”要開燈查看,
蕾阻止“別開燈,他們都睡了,沒事”
霄云無奈拿起手機(jī),夜色中打開手機(jī)電筒,查看他碰觸的地方,微弱的燈光下,后腰出一片淤青見紫,霄云了然,那是山上為了護(hù)著他,讓那個狍子撞的,“去醫(yī)院看看吧,別傷了內(nèi)臟”霄云一臉心疼和擔(dān)憂。
蕾安撫霄云“沒事,我心里有數(shù),那么多醫(yī)書白看的啊,真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霄云抱著蕾“丫頭,答應(yīng)我,不要在有下一次了,我寧可死也不要你傷及分毫”
蕾輕笑“傻瓜,你都沒了,我還有什么意義”
霄云心酸,世上也只有這個傻丫頭會不計代價只為他,何其有幸。
霄云安撫蕾躺下,輕聲細(xì)語,拍著他的丫頭,蕾安然的睡去,這一夜她做了一個永長而又可怕的噩夢。
夢中她渾身冰冷,周圍一片血紅,聲聲指責(zé),從頭頂傳來,父母一動不動躺在黑洞洞的屋里,沒有生氣,千百只手拉扯著她,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跟我走吧”,蕾披頭撒發(fā),渾身血色“去哪?”,“去你早該去的地方,那里沒有痛苦,沒有溫暖”悠悠的冷聲回答。蕾絕望無助雙眼,空洞的望著遠(yuǎn)方“能換回我家人嗎?”,冰冷的聲音咯咯的冷笑“能啊,最不該活的人是你,你跟我走,他們就還是他們,怎么樣”,蕾移動著沉重的雙腳向聲音來處走去,“咯咯,這就對了,你就要解脫了”,不知這路究竟有長,冰冷的又似乎沒有盡頭,“丫頭,丫頭”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呼喚她,我不能走,我還有放不下的人,說著她努力的在睡夢中睜開眼睛,刺眼的光出現(xiàn)在眼前,“丫頭,丫頭”,蕾掙扎的坐了起來,“丫頭,你還好吧”,今天的蕾睡的很沉,幾人都以為她太累了,沒有吵她,都在幫著忙活早飯,霄云卻覺得她冰冷的很,氣息微弱,心里很是不安,就試著叫她,還好沒事,輕輕松了口氣。
蕾緩過神來,在做夢啊“沒事,我做了一個夢”
霄云順著蕾的頭發(fā),“什么夢,很可怕嗎?”
蕾看著這個春風(fēng)一樣的霄云“夢見,有個人說帶我去我該去的地方,還沒走遠(yuǎn)你就把我叫回來了,呵呵,你是我的福星呢”
霄云微笑“瞎說,別怕,那就是一個夢,有我在呢”
蕾安慰自己,那就是一個夢,一個夢而已。
幾人吃著熱氣騰騰的粥,幾人商定在待兩天返回。
霄云提議“打擾好幾天,咱們今天幫叔叔阿姨干點能干的活吧!”
王紅博調(diào)侃“這么快就為自己家著想了,我可是看在叔叔阿姨的面子上,可不是因為你,”
哈哈哈哈…
蕾父母再三拒絕無效,也就任由大家動手。
艷玲,蕾拿起掃把掃著院落,霄云和王紅博批起了柴。
王紅博看著這斧頭也是頭大,“霄云,這怎么劈啊”。
蕾父親做了示范,兩人慢慢嘗試,別說,還找到竅門,一會就干的熱火朝天,冷情的小院這一年因為幾人的到來,有了人情,有了味道。
其樂融融,一陣吵鬧聲,人還沒見,聲已先到。
“老二,你快出來”來人是蕾的大娘,帶著昨天河邊叫她二姐的一個女孩。
蕾父親眉頭一皺,心覺得不好,“什么事大嫂”
院中幾人也停下手中的活,看著來人。
本來就聽說這個煞星家中來了朋友,俊美異常,沒想到還真是,大娘愣了一下“老二,你給做做主,我家二鳳讓你家丫頭給欺負(fù)成什么樣了,回家都不敢說,還好我眼尖,你看著身上給打的,她怎么下得去手”說著拉過二鳳,把胳膊衣袖拉了起來,只見白皙的胳膊上,青紫不一的掐痕。
父親回頭詢問“閨女?”
蕾回答“我可沒有,很多人都看見的,我可一根手指頭都沒伸”
大娘尖聲道“你面上沒做,誰知道你私底下有沒有干些什么,這不是你很擅長的嗎?”
蕾回答“我沒有”
艷玲也回答“我們作證,我妹子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沒有分開,更沒有打她”
大娘冷笑“你們是一伙的,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參與”
蕾父親賠著笑臉解釋“大嫂,我閨女不能撒謊,這幾天她就帶著她的朋友們玩了,那都沒去,一定另有原因?!?
大娘聲音更高,這已經(jīng)惹得左鄰右舍來看熱鬧,她看著情況,更是底氣十足“你們給評評理,打了人還不承認(rèn),還朋友,還有人愿意和你做朋友,就是有那也是你不知道用什么法子使的壞,你們說是不是”
鄉(xiāng)親們有的站在院子里有的站在院子外,竊竊私語,大娘看著情況更是口無遮攔“你們看看她,渾身上下沒個出彩的地方,你看看這幾個人,漂亮的跟畫里的人是的,怎么會看上你,別有什么邪魅方法,才弄來充場面的吧”
蕾的母親氣憤的上去就一巴掌“我敬你一聲大嫂,你別欺人太甚,我家丫頭才回來幾天,你就把屎盆子往她腦袋上扣,有我在,我告訴你,不能夠”
被打了的大娘,更是哭天抹淚“哎呀,欺負(fù)人了,老二弟媳婦殺人了,欺負(fù)我們一家老小啊”
這一哭二鬧,熱鬧了王紅博“唉我說你怎么不講理呢,誰碰你們家人了,就長那樣,誰下得去手啊,切”小紅凌拽著王紅博的衣袖“哥,你少說兩句,咱們是生人,越說越麻煩”
大娘聽到指責(zé),更是來了勁“哎呀,你們看看,看看,這都是什么人啊,誰都可以指責(zé)長輩了,什么樣的人交什么樣的朋友啊?!?
激動的王紅博眼都紅了,被霄云拉住“別沖動,這里我們是外人,你越?jīng)_動,越給她們?nèi)堑湣?
王紅博氣憤的站到霄云身后。
大娘一看這架勢“哎呀,鄉(xiāng)親們快看看啊,還有幫手啊,”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
蕾皺著眉,搞笑的看著演戲的人“大娘可真是個天才,這一身精髓,不當(dāng)個青衣,戲子啥的,都白瞎這個條件了?!?
大娘聽出話里的意思“你這個死孩子,敢如此說話,沒有教養(yǎng)”
蕾輕蔑的看著她“有沒有教養(yǎng)不用你管,自由我父母教育,你身為一個長輩不問事情由來,輕易指責(zé)一個小輩,在弟弟院中,耍賴爬坡,你的教養(yǎng)又在哪里,你身為叔嫂,不知羞恥,句句傷人肺腑,不理旁人勸阻惡語傷人,你把村里百年禮儀拋諸腦后,你就是不義,你你披頭散發(fā),哭天抹淚,不顧婆家臉面,丈夫顏面你就是不忠,先說我無過,我就是真的有過,你身為大娘,理應(yīng)問清緣由,出面和解,卻挑起無端是非,惹旁人笑話,還出口我沒有教養(yǎng),請問向你這種不顧臉面,不知羞恥,不知禮儀,不明事理的人,你又是何人教養(yǎng),你又是什么東西,又有什么資格來教訓(xùn)我”聲音不大不小,所有人都能聽見,說的有理有據(jù),讓人無話可說,瞇起眼,低下身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地上的潑婦,她的大娘。
小紅凌心里都暗爽,說的哈,真解氣。
地上的人被堵的啞口無言,顫抖的手指,從地上站起來“你,你,你,你別以為你上了學(xué),念了點書,就可以巧舌如簧,你就是在無害,你就是個大煞星,就會給家人,朋友和村里人帶來災(zāi)禍”
霄云出聲看向一直站在那低著頭的二鳳“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二鳳抬起頭看著和她說話的霄云,真是太帥了“可以”
霄云冷眼“丫頭什么時候打的你,幾時打的你,在哪里打的,誰可以作證”
二鳳后背一冷“這個,昨天上午打的,在河邊,還有朋友都看到了”
“對對對,我們也在場”幾個聽著事尋來的昨天河邊幾個人出聲到
霄云冷笑“是嗎?那你當(dāng)時為什么不來理論,反而一夜后才來”
二鳳“這個,這個…”
大娘馬上說道“是我發(fā)現(xiàn)的,她害怕啊”
霄云繼續(xù)問“那好,當(dāng)時丫頭身邊有幾個人,你身邊幾人”
二鳳回答“有你們幾個,還有我二姐”
霄云問道“是誰打了你,是一個人還是我們幾個都動了手,怎么打的你”
二鳳“就她一個,掐的我?!?
霄云微笑“哦是嗎,你們有沒有受傷”回頭問向幾人。
二鳳伙伴不知道怎么突然詢問他們,只是老實回答“沒有”
霄云喊著王紅博“你去看看”
王紅博走過去擼氣他們的袖子后腰查看,幾人只反抗“這么冷的天,你們干什么,都說沒有了?!?
霄云笑著“我就是想讓大家看清楚,別過了今天,一會回來說你們也受傷了”
霄云頭轉(zhuǎn)向二鳳“我在問你,她一個人動手,你好朋友當(dāng)時怎么不幫你,就算不幫忙,也要出手阻攔,免你吃虧不是嗎?這才是人的本能,也是人之長情,就算你弱勢,你的朋友不敢出手,那么人的本能反抗,也會拉扯,反擊對方,你怎么不叫人,不反抗,這解釋不通”
二鳳磕巴,“這個,這個,”
看著二鳳的樣子,大娘馬上擋在她面前“你干什么,你問東問西的干什么”
霄云微笑“怎么,問問都不行嗎,你別著急結(jié)果馬上就知道了,你不想要一個明白嗎?還是你怕了”
大娘心虛道“我怕什么,我有什么可怕的”
二鳳說“我記錯了,是你們一群人欺負(fù)的我,我朋友嚇傻了不敢?guī)兔Α?
霄云危險的笑容出聲“你確定,呵呵”
二鳳鼓著勇氣,為了整這個死丫頭豁出去了“確定”
霄云笑眼一收“我就讓你看看,有我在你該會是什么下場”一拳打出,院子旁邊小腿一樣粗的樹,就咔嚓斷了,這一招嚇傻了所有人,這么粗用斧頭也得砍半天吧。
霄云又道“你在看看丫頭的朋友”
王紅博伸手拿起一塊院里二十公分厚的木板,一拳打折了。
霄云笑著問“看清楚了嗎?我們真出手,你會在這嗎?這個丫頭是學(xué)校里跆拳道黃段,打你,還用掐嗎?”
二鳳嚇得傻了,愣在原地
霄云又道“一般掐痕,一夜過后周圍都會因為血液不通周圍都有淡淡的黃色,可你的,卻不是,根據(jù)你的傷痕,顯然還沒過三個小時,浮腫沒有消退,皮膚周圍還是嫩紅色,而在三個小時前,丫頭還在院中,所以,你在撒謊,對吧”
二鳳徹底傻了眼,臉色煞白,無力反駁。
蕾笑著說“這個結(jié)果,您還滿意”大娘兩個字叫出口都成了侮辱,她不配。
大娘也是蔫了的茄子,不知道怎么張嘴。
大爺也在人群里聽了半天,他沒阻止,就想看看這個侃侃而談的少年想干什么,結(jié)果,“還不給我滾回家去,還不嫌給我丟人”,大爺拉著大娘要往回走。
大娘又開始了撒潑“哎呀,當(dāng)家的,你也不給我做主啊”
啪一個巴掌落在了蕾的臉上,是人群中的爺爺,他就想這個丫頭丟臉,結(jié)果卻不是,生氣的打向蕾的父親,蕾看到,站在了父親前面,結(jié)果這個巴掌就打在了蕾的臉上。
“丫頭”“閨女”“妹子”“小不點”“蕾姐姐”幾人上前詢問。
“沒事”蕾笑著說道
“老二,看你養(yǎng)出來好閨女,都欺負(fù)到自家人頭上了,早該死的人,就該沉河,活著干什么,讓我們王家霉運(yùn)多少年?!?
蕾父親剛想回話維護(hù)
霄云直直站在蕾爺爺面前“您在說一遍,要把她怎樣”暴虐的氣息圍繞,嚇得蕾爺爺也是脖子一涼。感覺霄云的怒氣隨時要大殺四方,來勢洶洶,空氣都要凍上了,蕾爺爺灰溜溜的帶著幾人離開了,看熱鬧的沒了熱鬧了看也都散去,回家去八卦今天看到的事情。
事情告一段落,荒誕,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