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叔,我們還不出發嗎?時間來不及了,晚宴都要開始了。去遲了難免媒體會亂寫我們公司耍大牌。”
“誰敢?”
薄天佑嘴角抽了抽:“好吧,是沒人敢。”
“你先過去,我還要去個地方。”
...
景媚本可以離開了,但是今天中午薄天佑打電話給她,說讓她晚宴的時候幫個忙,提前給她安排了房間讓她等著。
景媚拿著房卡去了頂樓總統套房,一進門,被眼前的場景愣了一下。
“景小姐是嗎?請跟我們來。”一名造型師帶著兩名小助理熱情的向她走來,這造型師她在雜志上見過,是薄氏旗下媚樂娛樂的首席造型師Anan。
沒給景媚反應的時間,她就被推進了酒店房間。
半個小時候,設計師帶著小助理離開了房間。景媚看著鏡中的自己。
景媚打小知道自己漂亮,可是鏡子中的自己仿佛美得自己都不認識了。
愣神之際,門鈴響了。
景媚踩著十厘米鑲鉆高跟鞋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薄子羨望著眼前的女孩,一襲白色婚紗,高雅的抹胸設計,露出性感的鎖骨,往下層層疊疊輕紗彌漫,裙擺下綴滿寶石,在房間燈光的照射下,美得像仙子。
薄子羨注視著眼前的女孩,微微一笑:“很美。”
在薄子羨的注視下,景媚有些別扭,耳朵不自覺的紅了,臉頰也有些微微發燙。
景媚讓開一條路,薄子羨走了進來:“今天是想讓你幫忙做回模特,把這件禮服拍出去。”
“沒問題,那我們現在去會場吧。”
“稍等。”薄子羨從身后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一看就知道是首飾。
果然,沒給景媚說話的機會,薄子羨已經把一整套首飾給她戴好了。
看著自己親自戴上的首飾,仿佛欣賞著一件滿意的作品,薄子羨點點頭:“可以了。你先過去,我在這邊等你結束送你回去。天佑在酒店那邊,會有人接應你。”
景媚點點頭,想著反正就是幫個忙。
拍賣宴會那邊,已經拍出了五十多件藏品,部分是前來參加晚宴的賓客傾囊贊助的。所有人都熱情高漲,競拍價格也水漲船高。
今天的晚宴特別成功,主持人正在臺上調動氣氛:“下面即將拍出的是今晚的壓軸作品,來自英國Nick大師親自打造設計的婚紗'The Queen',起拍價是500萬。下面請該件藏品的贊助者景媚小姐親自為大家做展示。”
“The Queen不是Nick大師的收山之作嗎?”
“當時在英國被一個神秘人士高價買走的。”
“這個景媚是什么來頭?剛才門口莊映雪說她也是天星的藝人。可是從來沒在電視上見過啊。”
“不過當真是漂亮,婚紗漂亮,這景媚更漂亮。”
....
臺下議論紛紛。
景媚也很困惑,說好的她幫忙展示這件婚紗,可主持人怎么說她是提供者呢?
收起心中的疑惑,景媚緩緩走上舞臺,在主持人邊上站定。
莊映雪看著臺上的景媚,聽著臺下大家的夸贊,緊緊咬著牙關。
The Queen怎么可能會是景媚的,她一個窮到住宿舍的十八線,怎么會擁有這件婚紗?
景媚又不是電視女主,怎么可能兩次都被她翻轉局面。
莊映雪怎么也想不通。
最后The Queen被晚宴一個神秘買家以900萬的價格拍走。
晚宴也落下了帷幕。
景媚回到了酒店頂層總統套房,原先說好等他的薄子羨已經不在了。
吧臺上留了張字條,讓她結束聯系薄天佑送她回家。
換下婚紗送去給了主辦方,又把首飾收好,景媚自己打了個車回宿舍。
...
云城江家別墅門口
一道急剎車在別墅門前響起,車剛停穩,薄子羨就從車內下來了,急匆匆地跑向別墅大門。
剛準備按門鈴,邊上花圃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子羨,我在這里。”
入眼的是一名男子,他正蹲坐在地上,額頭上的汗水與這個冬夜格格不入。
此人正是云城四大家族之一江家的二少爺江云之。
薄子羨聽著江云之喘喘的呼吸聲,那樣的氣若游絲,仿佛一條擱淺的魚。
握緊了拳頭,薄子羨大步上前,一把扶起江云之,他已經站不穩,勉強靠在薄子羨身上。
薄子羨咬牙問:“她又打你了?”
江云之扯著嘴角勉強擠出一絲苦笑。
“云之,我送你去醫院。”薄子羨的的助理葉宇立馬上前,兩人一起扶著江云之上了車。
“葉宇,去念卿醫院。快!”薄子羨眉頭緊蹙地吩咐開車的葉宇。
“不,子羨,不去醫院。”江云之一把拽住了薄子羨的胳膊阻止他。
薄子羨聞言不自覺地提高了嗓門,怒吼:“不要命了嗎?”
“送我回公寓,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我只是無法開車,又不想明天上頭條所以也不敢打車,才讓你過來接我一趟的。”
“葉宇,去紫云山莊。”薄子羨理解江云之的處境,也不想勉強他。但也不可能把他一個人送去公寓。
...
一個小時后,紫云山莊。
薄子羨扶著江云之進門,小包子聽到聲音立馬邁著小短腿,噠噠噠地跑了過來。
小包子也看出了江云之的不對勁,一臉關切地問江云之:“云之哥哥,你怎么又受傷了?你不是在醫院上班嗎,怎么會老是受傷呢?”
江家是醫藥世家,專門做藥品生意。江家的產業現在都由江云之的大哥江云寧在打理。
江云之有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不在公司任職,而是開了一家私立醫院,云城念卿醫院。
“云之哥哥沒事,小魚別擔心。”江云之摸了摸小包子的腦袋。
薄子羨扶江云之進了客房,小包子要跟進來,被薄子羨制止了。
關上房門,江云之在沙發上坐下,脫了衣服,薄子羨擰眉看著江云之的后背,整個背部已經血肉模糊,傷痕累累,無數條鞭痕,皮開肉綻。
太嚴重了,有些地方估計要縫合才行,不然會感染的,薄子羨不放心又讓管家叫了家庭醫生過來。全部處理好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這次是為什么?”薄子羨看著趴在床上的江云之問道。
“子羨,你別問了。答應我,別告訴天佑,不然他這脾氣又要鬧一番。”
“可這什么時候是個頭?”
“你別擔心了,我平時也不回去,今天是因為爺爺身體不舒服我才回去的,沒想到會這樣。我以后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