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見過師叔
- 我咋成仙了
- 小十七公子
- 2027字
- 2019-12-02 22:01:47
你不就是天山選美大賽冠軍嗎,難不成還有別的什么身份。
根據我的了解,天山月家,只是一個小家族,那可不是什么身份,至少在這里是如此,說出來,只會惹人恥笑。
“看你自信的樣子,難不成是清冷峰月大人的妹妹?”孫孜左臉一抽,露出嘲笑之色。
月箏神色有些古怪,這都能猜到,我該說他是聰明呢,還是愚蠢呢,“若我真是月大人的妹妹,你待如何?”
孫孜朝清冷峰方向拱了拱手,表示尊敬,隨后言辭一正:“姑娘,話可不能亂說,小心禍從口出,月大人乃是咱天山宗數一數二的強者,容貌冠絕天山的笛仙子,你說此話,那是在侮辱月大人的威名。”
月大人有一個妹妹叫月笙,這是天山弟子人盡皆知的事情,怎會還有個妹妹,這不扯虎皮拉大旗,嚇唬人!
“你如真是月大人的妹妹,我放了這人又如何。”
“當真?”月箏笑了,為什么總有些人喜歡往槍口上撞。
“呵,你有什么證明?”孫孜饒有興趣的說道:“若是要我們去一趟清冷峰求證,那倒不必了,我可上不去,你說是不是。”
跑去清冷峰求證,跟找死有什么區別,怕是人沒見到,就被劈死了,那可是禁地啊。
“那倒不必。”月箏也是饒有興趣地望著他,朝后拍了拍手:“出來吧。”
孫孜疑惑地看向大門,不多時,劉來瞇著眼睛,快速跑到玻璃水晶臺邊,恭敬行禮:“箏仙子,馬車已經備好了。”
大禮堂是一個圓形,空曠的大房間,這突兀的聲音,在內傳蕩很是大聲,并且還有回音。
這是雜物堂的大師兄劉來,怎會突然出現在這里,跟月箏認識,還稱箏仙子,孫孜心里有種不妙的感覺,似乎雜物堂歸月大人所管,難道還真是……
他不敢往下去想,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月箏的問話打破了他心里最后一絲希望。
“告訴他們,我是誰。”
劉來笑瞇瞇望向諸人:“箏仙子跟笙仙子一樣,乃是月大人的親妹妹。”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女評委和白胡子評委一臉驚奇的打量面前這個“少女”,都沒有想到天山選美大賽的冠軍居然是月大人的親人。
做為一堂的大師兄,自然品行端正,忠誠無二,所以諸人原則上都愿意相信他說的話。
“口說無憑,我怎會聽你一面之詞。”孫孜反駁,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那我呢。”這時,藍長老忽然開口:“早在幾月之前,我就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她確實是那人的親妹妹。”
他后退一步,拱手行后輩禮,聲音渾厚:“見過月箏師叔。”
月大人是跟宗主一個輩的人物,而月箏是月大人的親妹妹,諸人都得以師叔相稱。
“這……”
“難道還真是……”
本來諸人心里還有點不相信,但看到藍長老居然拉下面子行后輩禮后。
那最后的一絲疑惑,便也蕩然無存了。
“見過師叔。”諸人紛紛行禮。
事到如今,孫孜也不得不低下頭顱,百般不情愿的喊道:“見過師叔。”
見眾人都在行禮,劉來也一臉古怪的低頭:“見過師叔祖。”
要說大禮堂最尷尬,最迷茫的人,那就是月箏了,面對這么一出,他有些愣神。
這……發生了什么。
咋都叫上了。
我也沒干啥呀。
當即戰術性咳嗽幾聲,擺了擺手:“嗯,嗯,平身,都起來吧。”
“是,師叔(師叔祖)。”
一旁角落里的紫月也學著諸人的動作,有模有樣抬起來頭:“是,小餅干。”
等禮節結束,諸人大眼瞪著小眼,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怔怔地盯著他。
大禮堂一陣沉默。
好尷尬呀……
月箏故作威嚴的聲音:“嗯,我現在,嗯我現在要帶走她,你們沒意見吧。”
女評委笑道:“師叔盡管帶走,要是誰敢說個不字,不勞煩老人家您出手,我砍他個十萬八千遍,你說是不是呀,孫孜孫堂主。”
孫孜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也是難為他了,這種時候,還能擠出笑容:“就是就是,要是誰敢說個不字,我第一個沖上去,弄死他,哈哈哈……”
他對身后一群執法堂成員臭罵道:“還不讓開,非要老子說才散開,你們都是癩蛤蟆嗎,戳一下跳一下。”
執法堂成員:“???”
這鍋,也甩得太狠了吧。
明明是你叫我們圍著,防止她逃跑。
“那我就不客氣咯。”月箏走上前,諸人紛紛讓開道路。
“好好好,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離開了,師叔再見哈。”孫孜帶著一堆人匆匆走出大禮堂。
等走遠了之后,他的臉色變得鐵青無比,一旁有人問道:“大人,我們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梁副宗主都惹不起的人,你以為我惹得起?”孫孜一拂袖:“走,先回去在說。”
“是。”
……
月箏趕走了其他人,叫劉來在門口馬車旁候著,大禮堂內就只剩下三人。
紫月邁著小步子,跑到玻璃水晶臺上,踮起腳尖,給了她一個深深的擁抱:“我也要走了,記著,別忘了我的衣服。”
“不要想著逃走哦,你是逃不出我小手掌心的。”
月箏寵溺的揉了揉她小腦袋,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至于那么摳門,到時候你盡管來拿。”
“嗯,那我走咯。”
小女孩順著大禮堂昏暗的燈光,走到一個角落里,再望去時,已然消失不見。
也不知道她是咋走的。
月箏揮了揮手,正轉身時,余光徒然望見一個小女孩站在自己左邊不遠處。
紫月嘟著小嘴哼了哼:“還有半包小餅干。”
月箏:“……”
實在是無語了,他是真沒見過有這么摳門的人,剛剛那一抹詩人所說的,離別時的憂傷瞬間鴻飛冥冥。
“我真走咯。”
“走吧走吧,快走吧。”月箏像趕鴨子般催促。
過了半響,察覺到紫月這次是真的離開后,他才轉過身來,望著T臺中心低著頭不言不語的西柳。